路行江去卧室想找件换洗的衣服,他以为桑竹还没起,便轻手轻脚开门进去,哪知道床上没人,他估计她也就是刚起不久,便去洗手间找她,谁曾想推开门时,看见的是弟媳林小宛。 路行江怔了下,点头:“嗯。” 路行江不知道她是不是认错人了,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找弟弟进来,就见nv人拿着眼药水,站到他面前,递到他手里,随后仰起小脸,冲他说:“你帮我滴一下。” 路行江挥开她的手,蹙着眉凑近看她的眼睛:“别动,我看看。” 林小宛下意识地伸手抓他,奈何路行江身上没穿衣服,x口除了肌理就是汗渍,她抓了一手的汗,等他滴完,这才靠在他x口,难受地说:“眼睛好疼。” 弟妹是把他错认成了路行洲。 林小宛用鼻子凑近他x口,闻了闻他身上的汗味,笑着说:“嗯,你去吧。” 林小宛在外面从来都是清冷温婉的x子,没想到私下里这么小鸟依人,还有点……柔软的乖巧。 他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一声说:“我先洗澡。” 两人说好,来这里不能za。 “啊?”路行江怔了下,才透过林小宛发红的耳朵,听明白她的意思。 “不然……”林小宛看向他,咬着唇说,“我用嘴,可以吗?” 但林小宛的手已经伸过来,她还有些害羞,轻轻碰了他一下,又缩回去,小声说:“你不要太凶,我怕一会不能跟他们说话。” 林小宛已经将他拉进洗手间里,关上了门。 她红着脸去t1an,羞赧地握住柱身撸动,抬头时,羞涩的目光激得路行江ji8猛地一跳,他粗喘着想后退,想告诉她,她认错了人。 路行江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 路家兄弟俩在厨房做早餐,气氛有点微妙。 路行江没有问弟弟怎么做个早餐做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做完,路行洲也没有问大哥怎么洗个澡洗那么久,两人站在流理台前,一个做煎蛋烤培根,一个切水果榨汁。 桑竹和林小宛肩并肩坐在餐桌上在聊天,两人嗓子都有些哑,桑竹的更为严重些,她时不时拿起面前的水杯,咬着x1管给自己润喉。 而且以前从来不会b迫她吞咽jgye的,今天却掐着她的脸颊,看着她一点一点把他的jgye全部吞进喉咙里,才算满意地松手。 好多天没做了。 桑竹走了会神,见林小宛也不说话,便主动打开话匣子说:“你昨晚说的电影是什么?今晚要不要一起看?” 桑竹盯着看了会,问她嘴巴怎么这么红。 桑竹:“……” 路行江先端着两杯鲜榨果汁出来,又端了一杯苹果醋送到桑竹面前,桑竹吃早饭前,必须要喝一杯苹果醋,为的是促进消化控制t重。 路行江今天早上为她做了份她ai吃的jr0u馅饼,切成三小块,盛在盘子里递到她面前。 还透着隐隐的禁yu感。 桑竹每次看路行江这样吃饭都觉得稀奇好玩,眼下看见两个“路行江”这样吃饭,更觉得想笑,她咬着手里的馅饼,悄声问身边的林小宛:“你有没有认错过啊?” 那是路行洲带她回家见父母的时候,她从洗手间出来,看见“路行洲”在客厅对着盆栽浇水,便抵了抵他的袖子说:“我来帮你。” 再后来,她一边浇花一边说自己小时候帮父亲浇花的趣事,直到真正的路行洲跟着父母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她和大哥一边聊天一边浇花,还扶了扶眼镜说:“聊什么呢。” 桑竹就笑,说自己之前也跟路行江说绝对不会认错人,但是有一次就差点认错了,因为路行洲当时没戴眼镜。 餐桌的对面,路行江吃了口披萨,偏头看了眼弟弟,路行洲跟着侧过下巴,挑起眉,镜片下的眼睛微微敛起,问他:“怎么了?” 桑竹感觉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一家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东西纯聊天,气氛融洽又快乐。解人意,对桑竹是有问必答,说话的语气也温温柔柔,配上那张温婉秀气的脸,听她说话,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桑竹是模特,每天的日常就是化妆换服装拍照,卸妆、化妆再换场地换衣服拍照,一周基本要走三场时装秀,像各大剧组导演也会亲自到模特机构挑人去当群演,桑竹最烦的就是进剧组,拍一整天,ng几十遍,最后连个露脸的镜头都没有。 桑竹觉得有趣,问她:“不觉得累吗?” 桑竹非常羡慕有人能把ai好当作职业,她也算不上讨厌模特这份工作,只是不喜欢圈子里的g心斗角,她也想像林小宛那样,有个g净简单的圈子,但生活总是不尽人意。 厨房有一只小音响,路行江平时做饭时,会放点音乐,眼下桑竹进了厨房,便把音乐打开,跟林小宛一边打扫厨房,一边听着音乐轻轻摆动身t,林小宛x子偏内向,只是笑着看桑竹跳舞,她说自己肢t僵y,跳舞不好看,桑竹便拉着她一起跳,还告诉她,跳舞要的不是好看,是放松。 路行洲偏头看了眼,又将视线移到大哥脸上,微微蹙了蹙眉说:“没人喜欢看猩猩跳舞。”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x肌,虽然最近练得b较勤,但还没到猩猩那么夸张。 桑竹收拾完厨房,凑过来看了眼,问谁赢了,路行江说:“平局。” 路行江:“……” 林小宛很少锻炼,坐在瑜伽垫上练了二十多分钟就有些累了,她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随后回到客房的床上躺下休息了一会。 林小宛摇头。 林小宛惊地从床上坐直身t,眼睛里露出羞意:“不是说好了……不在大哥家,那个的吗?” “早上不是帮过你了吗?”林小宛捏了捏手指,有些担心大哥他们买菜很快回来。 林小宛想起早上,又有点害羞,以前路行洲都会掐着她的脖颈,b她把jgye全部吃g净,今天却急急忙忙地要拔出来,结果s了她一脸。 她到底不习惯在别人家做这种事,有点紧张,还有点放不开,为他k0uj已经是极限了。 中午的氛围更古怪了。 她不明所以地问林小宛:“他俩怎么了?” 原本午饭过后,有游戏环节,往常不是玩多米诺骨牌就是玩你画我猜考验默契度,偶尔还会打打扑克牌,输了的晚上做饭,现下路家兄弟俩却突然要出去打篮球,说是两人很久没有切磋球技了,正好趁今天去练练手。 “没事。” 他们打了一下午的篮球,回来时两人都累瘫了,靠在沙发上聊了会天,还下了一盘棋。 他是做园林设计的,很少在休息时间接工作电话,但这个客户不一般,是北市小有名气的一位酒店老总,他不能不接。 他在电话里跟客户g0u通了十几分钟,回到影音房里才想起自己眼镜落在了大哥卧室,他借着屏幕上的点点光亮走了出去,径直走到大哥卧室。 男人动作微顿,将刚找到的眼镜推回桌上,转过身看着她。 她走出影音房的时候,还担心他看不懂她的暗示,没有跟出来。 此时此刻,这两条大长腿正盘在他的腰间,饱满的tr0u正顶着他的裆部,她身t很软,就那么擦着他蹭了几下,就蹭得他起了反应。 桑竹越过他的肩膀,发现桌上的眼镜,问他:“你弟弟的眼镜怎么在这儿?” 视线扫向桌上的镜片,唇角轻扬:“不知道。” 眼下,他又输了。 他在给她机会,只要她认出来,他就会立马停下。 路行洲双臂撑在她身t两侧,脸压低,他的鼻背线笔直衬得山根极高,鼻梁格外挺拔,薄薄的两瓣唇棱角分明,看着就很好亲。她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t1ant1an唇,莫名觉得今晚的路行江格外有魅力,他扯了领带,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两块明晰的软骨,距离拉近,她能看见他折痕极深的双眼,他的眼尾走向上扬,下颚线转折锋利,整张脸透着一gu男x的强y感。 他眸se一深,又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墙上。 路行洲喉结滚了滚,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见她仍在扭动,g脆将她的双腿打开一左一右按在桌上,挺着腰,用隔着西k的x器去重重撞了她腿心一下。 路行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花唇很小,几乎没有,整个xjg致小巧,透着g人的粉,yshui已经渗了出来,一点水渍都流到了桌上。 桑竹点头,又往他面前凑,想亲他:“要。” 路行洲避开她的吻,他往后站,单手拉开西k拉链,将内k扯下一节,掏出那根紫红se的庞然大物,随后抬眸冲她说:“过来t1an。” 桑竹觉得今晚的路行江有点不一样,但她没想太多,只觉得弟弟一家来做客,导致路行江太亢奋了,想换个花样玩。 桑竹抬头看着他,男人穿着白衬衫,五官深刻立t,居高临下扫视着她的眉眼带着几分禁yu的冷感,他浑身穿戴整齐,唯有k子拉下一节,露出尺寸惊人的x器。 意识有一点抗拒,但身t却被刺激得b出水来,她夹紧双腿,跪坐在地上,张开嘴将那根x器一点一点吞进喉咙里。 【弟弟是s,超级s,参考借种20的周铎,大哥是温柔派,很会t1an。】 还掐着她的脸颊,b迫她将jgye全部吞进喉咙里。 这么凶。 桑竹发不出声音了,想从地上起来,腿也是软的。 她仍在喘息,嘴角没吃完的jgye顺着脖颈往下淌到了rr0u上方,r白se的yetse情地滑过她白皙的肌肤,灯光下,那一条jgye滑动的轨迹,异常惹眼。 桑竹觉得奇怪,za哪还有中途暂停的道理,而且她今天都给他口了两次了,他居然还问这种问题。 虽说她刚刚一直是被深喉的状态,可身t却非常亢奋,xia0x的yshui一路往下,已经淌到了小腿。 他的眸光愈发炙热,盯着她腿心看了会,哑声说:“自己坐上来。” 灼热的y物就抵在她x口,她坐的位置非常巧,收缩的x口hanzhu了一点柱身,感受到了那根巨物的热意,她往后退了一下,sh热的x压着那根粗长的ji8滑过,y蒂被摩擦引起颤栗的快感,她软着腰轻轻叫了声。 今天的路行江格外强势。 她将被领带捆绑的双手搭在他后颈,挂在他脖子上,腰肢一前一后地扭动,视线向下,看下t的yshui一点一点打sh柱身,看自己的x被磨得越来越痒。 男人不为所动,端坐在那,声音又沉又哑:“自己进来。” “快点。”他眉骨拧着,整个人看着有点严肃,还有点凶。 还没完全进去,她就被涨得难受,停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