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两天冥思苦想,已经找到克制他的方法。
跟他对战绝不能惜力,不能有所保留,要拼尽全力一击必杀。
可惜问心刀被他所盗,但没必要说这个,想想就知道他不会承认。
除了问心刀,还有破天剑诀,凭自己的修为,加上破天剑诀,足够重创他。
不杀死他就行,反正是他主动来的。
有莫师叔在,想杀死也不可能。
“程兄可要试试?全力以赴来一场。”
“……”
程天风仍旧皱眉盯着他看。
他想先弄清楚楚致渊到底要干什么。
莫春雨好像聋子与哑巴,一言不发,只看两人的交锋。
楚致渊笑了笑:“程兄,要来一场吗?不来就算了。”
“……有何条件?”
程天风咬咬牙沉声问道。
“打过这一场之后,程兄收起所有的小动作。”
“什么小动作?”
“程兄,明人不说暗话,就我们两个,何必装糊涂?”
“我真不明白。”
“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这话,告辞。”
楚致渊转身便走。
他跟邹芳刚走到照壁处,便要离开时,程天风终于开口:“慢着!”
楚致渊转身回头。
“行吧,行吧。”程天风摇摇头,叹口气:“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为人,向来是不记仇的。”
楚致渊失笑。
这话没有一个字能信。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答应你。”
“程兄不会骗我吧?”
“你信不过我?!”程天风冷冷瞪着他:“那你何必过来!”
楚致渊扭头看向莫春雨,抱拳笑道:“莫先生,你若作保,我便相信。”
莫春雨精瘦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世子你们之间的事,老朽不掺和的”
“那告辞!”楚致渊转身又要走。
“慢着!”程天风不耐烦的哼道:“又来这一套!”
楚致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师叔,你作保吧!”
“世子……”
“师叔!”
“唉……你们呀——!”莫春雨最终慢慢点头:“罢了,我作保,世子不会再有其他小动作。”
“不仅是我,还有我庆王府与安国公府。”
“楚致渊,你别太过分了!”
“比起程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过分!”
“行行行,答应你,不招惹萧若灵了!”
楚致渊看向莫春雨。
莫春雨点头。
“那就请赐教!”楚致渊拔剑出鞘,剑尖指向程天风。
“着!”
程天风锦袍猎猎鼓起,左手拔剑出鞘,流畅轻盈,化为一道电光瞬间便至。
这一剑胜过他在皇宫夜宴的任何一剑,乃他精气神的凝聚,是威力最强的一招。
问天问天,生与死只问天意,天意欲让自己死则死,欲让自己活则活。
就是要把自己置身于这种绝境中,迸发出远远超越自己本身的力量。
“好!”
楚致渊轻喝,身形一闪消失。
下一刻出现在前方,与程天风剑尖相撞。
“轰隆!”闷响声中,剑光大亮,宛如一轮小太阳坠落。
光芒之中,楚致渊飘然后退一丈,抖了抖清盈剑。
几滴血被甩出,剑身恢复了一泓秋水般的明净。
程天风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宛如僵住。
莫春雨皱眉,身形一闪来到程天风身后,右掌抵上他背心,左手迅速封了他左肩头数处大穴。
左肩头白骨森森。
这是剑罡的威力,仅是剑尖轻轻擦过,肩头便血肉炸碎,剩下了森森白骨。
他随后从袖中掏了一个小玉瓶,拿牙咬开塞子,倒出两颗赤红丹丸直接按到了森森白骨上。
程天风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眼神看着天空,茫然不解。
楚致渊还剑归鞘,抱拳道:“程兄,得罪了。”
不好意思的看向莫春雨:“程兄的速度太快,已经是竭力避开了,实在没办法。”
莫春雨沉着脸,点头道:“好剑法。”
他看得出来楚致渊的剑法更胜那晚,这么两天时间,就强了一大截,确实是奇才。
世子败得一点儿不冤。
楚致渊看向程天风:“程兄?程兄?!”
他觉得这样还不保险,还要雪上加霜才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