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个孩子了,写个字,手上还沾满了墨迹。
明月一叉小腰,“哼,我的字,培章哥哥自然是认得的!”
这个时候,有人端了个香炉上来,“培章少爷说,一炷香的时间足矣。”
“吼吼吼,小小少年,不要太狂哦。”
原本那些觉得培章不错的人,看他这样轻狂,纷纷摇头。
孙承礼听着别人说培章,他就高兴,附和着,“就是,到时候背不出来,可别怪这些大人们写的多了。”
孙大琴亦是如此。
他早就听说了,父亲府上有一位比他年纪大一岁的嫡长子,只是这脑子好像不太灵光。
娘亲才会给自己用上这种特殊的手段,赢得父亲的心。
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样的培章,是断断不可能背的出文章的。
孙大琴十分悠闲地坐着,喝起茶来。
培章也拿到了那张巨大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
他既要记下来,又要努力认出这些潦草的字迹。
看着培章皱着眉头认真记忆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呢。
孙承礼觉得自己是最了解这孩子的人,认为他这是在哗众取宠罢了,便一点都不在意,乐呵呵的等着看笑话。
一炷香时间过去,培章抬起了头,将纸张递给赵云山。
毕竟,大家可以不认可郭茹芳、不认可晋城知府,但没有人会不认可公主殿下的驸马——赵云山。
于是,赵云山将那张巨型纸用小匕首固定在大厅的墙面上,用方才孙大琴作弊的那面屏风,作为和郭培章之间的隔断。
看到培章点头了,赵云山也就下去了。
“王大人所作,花花世界迷人眼,白白大地真干净。见佳人思愁?愁何在,怕是才子伤断人。且藏个人爱与恨,将与时代共进退,休怅人间情与爱,及时勉励动真格。”
“署名某某的宾客:昔日玩伴何在,今朝不得相见。学业重,科举即,何时方得与君见?”
“叶大人:风摇影曳无人问,柳絮如烟至身人。”
“《夜半思》成夫人。悠悠想起回眸事,夜半听来细雨声,辗转无眠何事有,只愿心中又思君。”
……
有的人写的诗歌,有的人写的一两句感叹,没有像文章那样上下承接关系,培章却能一一背诵出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到了最后…
郭培章有些卡壳了…
因为…
他一些羞于启齿…
看到这一幕的孙承礼,有一种“果然如此吧”的感觉,“背不出来了吧,叫你说大话。”
郭培章摇摇头,明月给他鼓励,“培章哥哥,后面是我写的!你怎么能不背啊,你都背出来吧,没人会怪罪你的。”
有了明月这句预防针,众人都有了一些心理准备,想来时郡主所写的一些“胡言乱语”吧。
郡主八岁就有胆量上来书写,无论她写的如何,这份勇气就值得肯定了。
他们已经在心里想好了无数种夸赞的内容,夸明月聪慧的,夸明月有想法的,夸明月被教养的很好的,夸明月见解独到的比比皆是。
就等着,培章背完了。
赵云山也发现了不对劲,“不好意思,小女愚钝,她的字,还有待进一步练习,稍后再给大家看吧…大家先听培章的吧。”
“好。”
众人纷纷表示没问题。
毕竟谁会跟一个身份贵重的八岁小女孩计较呢。
只不过,他们倒是有些期待,郡主究竟写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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