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季延就听到她们在那说话。 阮姝何时这么露过怯?季延有些新奇,走过去,问她们在干嘛。 阮姝不太会做饭。 小的已经在烧烤架上冒出孜然的香味。 裴茜隔着一个烧烤架跟他道:“怎么?延哥怕我们欺负阮妹啊?” 季延说:“没有,就是过来看看。” 已经深夜一点多,他们也不打算开车回去,带了睡袋和帐篷在这直接露营。 季延的后备箱常年都堆着这些东西。 阮姝没料到他们计划变得这么快,什么准备都没有,而且也不好跟老张的车回去,他们第二天还要上早班,都是直接回医院宿舍楼睡觉。 剩下的人都有各自的帐篷。 心照不宣地看了一会儿,季延说:“你想回去吗?” 阮姝只是觉得,孤男寡女地睡在一块儿,她很难保证自己不对季延做点什么。 两人一开始还挺克制地不挨在一起,可奈何帐篷的空间就这么点,阮姝再怎么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被季延的气息逼了个满怀,跌跌撞撞地被他捞到怀里。 鼻息纠缠在一块时,明明是两个声音的心臟,渐渐地都变换到相同的频道。 “一样了。”他说。 他们的心跳在同一个位置震动。耳边的呼吸并不相同,但一时间难以分清,谁的更急促一些。 有些紧张地,期待地,希望他做点什么,又害怕在这样的环境下,惊扰这份宁静。阮姝转过头,小声地商量:“可不可以接个吻?” 虽然不能求婚,不能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里,做更多的事,但亲一下嘴总是合理的要求。 她的耳根有点热,总是被他的舌头搅一搅就难以做到平静,到后面明显想过分一些,动情时她咬了下季延的舌头,被反过来压在身下,季延埋在她脖颈吐出浊气,试图平复下来,心跳却是越来越汹涌。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比她还要失控。 倒也老实。 浑身赤裸裸地滚在他怀里。 “别摸。”季延把她耳后都舔湿,两颗奶珠都在他掌心里挺立,阮姝享受地喘气问为什么。 想张开腿,吃下他的坚硬。 “没套不能做吗?” 他们又不是时时那么幸运。万一怀孕了,孩子是生还是不生,就算他想要,可她年纪小,季延也舍不得她这个时候就遭罪。 “什么?” 季延也很是喜欢她这具被开发过的身体。 真话是我想你帮我脱衣服。 “帮我脱衣服。”季延已经有些受不了,喊了一声宝宝。手指摸到她满是淫水的软穴,涂满软乎乎的阴阜,阮姝的乳头也都被他舔湿。 他在不断地给她指交,阮姝喷湿他裤子时,不得不去脱下他身上的衣物。 抵在软穴上的那根肉棒像是要肏死她。没进去,却把阴唇都磨得软烂湿滑,阮姝环住他脖颈忍叫忍得很辛苦,呻吟压在喉咙里,隻想说:“延哥,你进来吧。” 她亲他的耳朵。季延握住她臀瓣抓揉,插在腿间的性器频率更快,大龟头敏感,擦过穴口时他闷哼不止,喊阮姝的名字,又叫宝宝,“叫出来。” 肉棒一遍遍地磨着她的逼,阮姝被插得浑身颤抖,咬着手背呜咽着哭,季延沉下腰,阴唇又被翻开。 而也就这么一声,季延又忽然低头堵住她的唇,抵在穴口的肉棒顺势猛地插进去。 阮姝胀得拱起了身子,肉棒还在往里钻,季延按住她的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的身体里,鸡巴的形状还有硬度。 想喊延哥,太深了,快出去,却又喊不出声,他的舌头勾缠着她,又堵住她,阮姝的脑袋都在发胀,小穴不断地分泌液体润滑。 应该只是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因为季延还在跟她说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