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等待宰杀的羔羊 他被顾临川关在那顶笼子,整日都被只有oga才会有的发|情热折磨,苦艾酒味道的alpha信息素是唯一能缓解这种痛苦的解药,却又引诱他堕入更深的深渊。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如同宠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什么都做不了。 顾临川看着他的后背上那三朵金色的莲花,他掐着白桑榆的下巴,强迫人抬起头看着自己,“哥,你的这个印记为什么会发烫?” 顾临川看见他眼角渗出的泪水,笑着抬手帮他去擦,却被一口咬上手腕。 “哥,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怎么会……”顾临川眼眸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他把那只被咬伤的手收回来,将鲜血抹在白桑榆的嘴唇上,“差点忘了,哥你是个beta,你可能不太清楚alpha的血液里也有信息素,你现在这种情况可受不了太多信息素的刺激。” 但顾临川毫无怜悯之意,只是重复着问他刚才的问题。 他忍着强烈的痛苦和欢愉努力睁开眼,却怎么也保持不了清醒,他看见一棵苹果树,上面结着金色的苹果。 他说那是他所背负的罪孽,是镇压他欲望的印记,当他渴望沉溺在欲望里,渴求杀掉谁或者被谁杀掉的时候,莲花就会发烫,灼烧他的脊背和灵魂,提醒他,他是一个人而非野兽。 顾临川俯身去摸白桑榆的脸,让他抬头看自己。 “我是顾临川。” 白桑榆重复着他的名字,“顾临川,我要……” 白桑榆不说话了,他摇着头,想要把幻觉都赶出自己的脑子,可他怎么都办不到,那些开在荷塘里的金色莲花,那个不知道是神是鬼的人始终缠绕着他。 “永远……” — 自打上次马场一别,邵岚时常会想起白桑榆,他既好奇这位能把顾临川迷得失心疯的beta到底是什么样,又像那些被白桑榆外貌所迷惑的人一样想要靠近他,从他身上得到一些东西。 他没有提前打招呼的习惯,到别墅门口才想起要和顾临川说一声。 眼看电话还没有被接通,他站在门口抱着胳膊,问同行的秘书,“阿冰,我有那么吓人吗?怎么感觉最近遇到的人看见我,都和老鼠看见猫一样……” “是因为你把顾河整得太惨了。” 邵岚“啧啧”两声,“你怎么……” “我们两什么关系,我来你家还要和你提前讲?” 他的目光在一楼接待室里巡视一圈,随即落到正在给他和黎冰倒茶的顾临川身上,“你最近有带oga来过这吗?” 顾临川神色如常,他把茶放到邵岚面前,“是宋家的东西,能短暂让人变成oga的那种,你应该知道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