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川把他抱到舞台的正中央,在灯光聚集的地方,轻声问他,“你前面说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如果是我,也可以吗?” 白桑榆的意识完全陷在情欲里,他知道现在出现的是joker,但他没办法拒绝,只是顺从地去索吻。 “凭什么你在他面前就那么主动,在我这就要死要活的。”joker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我们分明是一个人,你为什么喜欢临川不喜欢我,还是说我要更过分一点,你才知道什么是爱……” 白桑榆昨晚被弄得有些过火,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泛酸,特别是小腹和脖子,像是被重重碾压过一样难受。 这间卧室没有窗户,四周的墙上贴着刻有浮雕花纹的深黑色壁纸,天花板上的吊灯和周围摆放的家具颇有欧洲中世纪古堡的感觉。 他脚踝上还有一个银制的脚环也是昨天joker弄上去,虽说是一个人,但那家伙在某些事上远比顾临川要玩得野,做得也更过分。 白桑榆翻他一眼,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不冷不热地回答,“勉强可以。” 白桑榆没心思和他耍嘴皮子,直接问道,“现在几点?” 虽然这话说的没错,但白桑榆总觉得joker没安什么好心,试探道,“我以为你会很在意。” “我要和乐施一起工作这件事。” “嗯?” 白桑榆发现joker对秦乐施的态度好了不少,这一路上不但没有说对方的坏话甚至连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 白桑榆到工作室的时候,秦乐施刚换好衣服,见他过来,笑着问,“之前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你本来就是我的助理,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秦乐施说,“不过最近弥南不太平,新闻里说的案子你知道吗?” “听说那是个连环杀手,之前有个失踪的姑娘也是他杀的。”秦乐施淡然回答,“也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在这之前,出门的时候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桑榆。”秦乐施听完他的话沉思一阵,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死亡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我的认知里其实很多人都会畏惧死亡,动物也是一样的,毕竟那是刻在基因里的。” “但人没办法预知自己的死亡不是吗?”秦乐施说,“没有办法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以何种方式死去,除非……” “足够的痛苦。”秦乐施很自然地接下去,“在这样的人面前,死亡的确算不上,那桑榆又是因为什么才不会觉得它是一件可怕或者说值得敬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