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一个宗门的。得了兄弟,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过不去,我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吧。”
男子停下来眉飞色舞的说起了方才客栈中的见闻。玄杳嵊、人秀榜、五百年以上的灵兽等等字眼,很快吸引了许多人的驻足。此时这条拥堵不堪的官道上,还有许多进退不得之人,以自己的方式讲述着同样的故事。
这些多是些出身散修或小宗门,明白自己即便跟上也只是凑个热闹,对谈论中的所有东西都无力染指分毫。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将水搅得更浑些,说不定还能有所转机。
在这帮有心人的推动下,一时间挚启从无忧山脱困而出的消息,沿着大江南岸的官道传向整个南朝。无数原本赶往无忧城的修行者,听闻这个惊人的消息后只犹豫了片刻,便转道向东追逐而来。
“爷爷,你说这个挚启,真的是几年前我们在衡州见过的那个吗?”
在离无忧城颇有些距离的太平州西面,一位着黑袍的老者与一位红裙女子缓行在官道上,听着不时传入耳中的议论声,望着西面小声交谈着。
“当然是他,六年前我在那偏远县城就看好他,可惜之后他行踪不定,一直没机会将其引入山中。后来重定人秀榜之时,我强行将他安在榜末的位置,还惹来不少老家伙的非议。
即便是这两年他在年轻一代中闯出了不小的名声,可两年的人秀榜评定,他依旧在最末的位置。这次我非得将他带回去,使劲打打那帮家伙的老脸!”老者语气听起来颇为高兴。
“可如今他身上藏着无忧殿的秘密,整个南朝修行界都在关注着他,哪是轻易能带走的?”红裙女子泼了盆冷水。
“别人或许不行,爷爷我肯定没问题!”
“您可别吹牛了,当初不就没带走?”女孩撇了撇嘴。
“当初是他自己不愿意,而且身后还有个深不可测的书生,强扭的瓜不甜。”
“那你如何知道现在他便愿意了?”
“如今他举世皆敌,没多少地方可以去了。”
“听说他跟偌寒涧关系不一般。”
“如今的形势,除非是那久未入世的冰老头出面,否则他们就算再亲密,偌寒涧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承担整个南朝修士的怒火。”老者神色异常笃定。
“爷爷看来已经有十足了把握了!”
“这几年山中那些老家伙,仗着新晋的后辈天才总在我面前夸耀,若不是还有你这个孙女撑着,我这老脸早就丢尽了。这趟如何也要将他带回去,和你一起给我们这一脉涨涨脸!”
“您别激动,说了这么多,先喝口水。”
见着老者满布沟壑的脸上有些潮红,少女递过了一个水袋。
“还是孙女最疼我了!”
“我是想让您喝完能走快点。就您这速度,等我们到的时候,他怕是早就被人分食了!”少女没好气的数落道。
“连孙女都嫌弃我老咯!”
“您赶紧的吧,再??录妇洌?劬土?蓝己炔簧狭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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