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归解释,你倒是去知府大人那里说明白呀!”霍桐儿是越看越“恼怒”,“说好的送大人一碗狗肉,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事是你这样办的?” 陈骊将两人的一来一回看在眼底,瞧见两人冷了场,便开口圆场:“我与知府大人也有些交情,一碗狗肉而已,知府大人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陈骊眼尖,问道:“霍老板莫不是有喜了?” 霍桐儿赶紧接上演戏:“瞧,我家这书呆子,除了温柔,一无是处,这孩子呀……”她故意摸了摸肚子。 霍桐儿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马老板还在呢,你这样子,不好。” “哪里哪里,有喜了这可是大事。” 陈骊神色忽然变得拘谨起来:“都是自家孩子,男娃女娃都一样。” 陈骊脸上复了笑意:“天下父母心,应当的。只是,这蛊医……我还真的不太熟,不若我这两日差人打听打听?” 霍桐儿拍了拍花九的手背:“这天色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我这会儿一个劲儿地翻酸水,难受得紧。” “嗯。”陈骊应允。 花九将霍桐儿扶上马车后,坐到马车边上,拉扯着小红调转了马头,便觉背心一暖,竟是被霍桐儿隔着帘子靠上了。 花九策马缓缓前行,仔细听着。 “嗯。”花九点头。 花九也是一样的想法。 “此人或许是个突破口。”霍桐儿认定了这一点。 霍桐儿哑笑:“他介绍的蛊医,我自然是不会去看诊的。” “整个临淮,我只信那两位大夫。” “话是故意说给马老板听的,而我们则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蛊医谷求医。”霍桐儿早就想好了,女子怀胎不易,滑胎亦是常事,在瞒不住之前,她自会终止这出戏。 “慕言。” “你我在家中再恩爱两日,再弄些幌子出来,然后立即去蛊医谷求医。” 花九心花怒放,莫说是两日,她要的可是一辈子恩爱。想到心悦处,花九心情大好,不禁吟道:“不羡鸳鸯不羡仙。” “不负此生不负君。” 霍桐儿强忍笑意,故意冷声道:“这个,可不由我一个人说的算。” 花九突然勒停了小红,掀帘帘子,真挚无比地瞧着她:“我认真的!” 花九眼底化开了一片浓烈的温情,主动抚上她的脸,一字一句道:“一辈子,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