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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娃娃给抓的！”
王楚楚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王?倒吸一口凉气，她看着女儿，又回想起张莉当时带着娃娃来家里告状的那般光景，一下子有些混乱。
“闺女啊，你是说，这胳膊上的伤，是邻居张阿姨的儿子娃娃给抓的？”
王?整理了一下思绪，再次问道。
王楚楚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平静，就像胳膊上的抓痕只是用彩笔涂上去的一样。
看到女儿笃定的模样，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很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她最为关心的还是，女儿究竟有没有推邻居家的孩子。
“妈妈，今天下午，发生了一件事，嗯……我回家的时候就想和你说来着，但是担心你知道了会生气……”
楚楚似乎看出了王?的心事，开始和她讲述起下午发生的事情。
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正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在王?目光的注视之下，楚楚低着头，小声说着。
“下午我在滑梯上玩，一开始就我自己在那边玩，然后张阿姨就带着娃娃也过来玩了。”
“我当时正要从滑梯上滑下来，张阿姨突然问我一些事。”
王?一边认真听，一边随声应和几声，鼓励女儿继续讲下去。
“张阿姨今天好奇怪，她问我想不想给她当女儿。”
“你说什么？隔壁的张莉这么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