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害!”
许应笑嘻嘻的回答道:“两卫不分家嘛,咱们两卫加起来,不正好就是的一个前明锦衣卫嘛!”
“……”
“所以,舅舅,他们有说啥?”
“这……”
许应正了正声道:“顾承谦可了不得,湖广人士,先皇乾元二十六年探花,赐翰林编修出身,乾元二十九年三年翰林修完,立刻出任礼部员外郎,随后,传转户部,工部,刑部,光禄寺,出任的都是朝廷重职,纵使新皇即位,也依然的改变不了他顾承谦官运亨通,泰丰五年,顾承谦终于了着的是离开了中央,下到地方,但我听说,是因为朝中内阁的规矩,没有在地方主政过的官员,是不能入阁的,所以对方才会在这。”
“额!”
纪晓愣神了一下,他没想到,随随便便了着的见的一位知府大人,竟会如此大的能量。
可……
“那知府大人,和齐党有什么关系?”
毕竟,从不久之前,顾承谦和他纪晓说话的语气来看,对方明显也是齐党的,但……他不是湖广人士嘛?
“这呀!”
许应吧唧了一下嘴,接着说道:“因为他顾承谦虽然的说是楚党的新生代表,但他的人却是齐党的女婿,他的正妻,乃是齐党领袖现任内阁次辅卢阁老的女儿,可以的说,他顾知府乃是齐党和楚党共同的选定未来话事人,前途无量啊!”
“这……”
“所以的说,晓儿哥,你这下可算是知道了,被这位顾大人给称之为麒麟儿的份量了吧。”
懂了!
最起码的,他纪晓是出名了。
且第一标签已经标上了,还没出师,他就已经是和齐党解不开了。
“呼……”
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位外祖父出手是真的快呀!自己都还没上路,就已经是他一条船上的了。
算了!
多多少少,这也是福,遥看了着的那些这些天经过了他的手注解过的文章,这些文章的作者巴巴的所祈求的,不也就是着,这所谓的名嘛!
有名在手,那才是的真正的读书人。
起码,庶子的这个身份,已经对于他来说,相对过时了!
“所以……”
“舅舅,你就专门过来,和我讲这些?”
“那倒不!”
许应摇摇头,又重新坐回了他的靠椅之上,徐徐的讲道:“山东境内的白莲教,如今是过的真的惨啊!像个什么清水教,大乘教,混元教,红阳教等等教众,听说你舅舅我来到了山东这个地界之后,可都高兴坏了,一个个苦巴巴着的,想要让你舅舅我,给他们捐善款呢!”
“……”
纪晓无语的看了自己舅舅一眼,白眼一翻的就说道:“那舅舅你可有将他们全部给告知绣衣卫?”
“呵,怎么可能!好歹的,你舅舅我也是堂堂白莲教金令左使,怎么会干出这种出卖教徒的事。”
“那,所以呢!舅舅你给钱了?”
“没有!”
许应双手一摊的喃喃的说道:“我让他们都给我准备五百两黄金,否则我就将他们的老巢,全部给告知绣衣卫。”
“啊!”
黑吃黑?原以为是送财童子,没想到是过江猛龙!
厉害了,我的舅!
“害,这些小打小闹,一时暂且不提也罢,晓儿哥,我这次来呢,还真给你带来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有趣的消息?”
纪晓双眼微缩,一身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顿时就来了兴趣。
没办法,任谁这么十天半个月的长期坐在一间小屋子里面,读那些晦涩难懂的文章,心情都不免的会感觉有些麻木。
于此,一些的有趣的东西,大抵了着的可以缓解他的心神。
故而,纪晓饶有兴趣的坐回了客厅的大椅上,给自己和舅舅各倒了一杯茶,然后不明所思的问道:“什么有趣的消息?”
“嗯哼!”
“?”
然,这时这刻的。
他许应竟然了着的还卖起了关子,一手托起了茶杯,一手抚起了茶沫,饶有一副世家公子的风范,但就是不开口。
这下,可把他纪晓弄得当场一脸无趣了!
纪晓又起身要走。
这时,许应的才急匆匆的,又出手拦住了他的出路,并一脸无语的道:“晓儿哥你怎么,这么经不起的玩笑?”
“呵!”
纪晓摊摊手,表情十分随意的道:“没办法,您也知道着,外甥我从小就便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性格孤僻,不爱和人开玩笑。”
“……”
“好吧好吧!舅舅我就和你说说,就这十几天以来啊,有不少是属于白莲教的各色人物来找我,我也是从中,感受到山东境内白莲教的庞大,但这些,也都和你没关系。
而我想说的是,舅舅我此次在山东的境内,发现了另外的一个和我家一样,是属于白莲教的金令世家……”喜欢红楼:问君能有几多愁!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