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简易的洗手台,卸完妆的徐葭用水把脸上残留的化学物质冲洗干净,拿纸擦干后,转身面向坐在暗红沙发上的宫晞源。 男人的脸瞬间红了。 徐葭不是故意要逗他。虽然她有很强的隐私保护意识,但想到早些时候把对方看了个精光,自己却连条赤胳膊都没露出来,好像有点不平等。 徐葭有时很细心,有时候又意外的粗神经,把宫晞源磨得心跳加速,不知如何是好。 侧身拿自己内衣的时候,银白兰胸如水波晃荡,酥软入骨。凝脂暗香,勾人而不自知。 当那浑圆玉润的雪臀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站了起来。 他又硬了。 徐葭注意到他的动静,短款上衣扣了一半,转身过来看他。 她急忙走到他身前,抬起手背测他额头,生怕他生病了。 “你是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体温似乎没问题,她又拿手背贴了贴他的颊。软软嫩嫩的,但很烫。 “我受不了了!”他捂着脸跌坐在沙发上,头也埋下去。自暴自弃般把那罪恶的欲望全数抖落出来,声音闷闷的,还在抖,“我起反应了,我又起反应了……你、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我不好,我太恶心了……你别讨厌我……” “什么反应?我为什么要……”下意识的反问在视线触及到他裆部的时候,突兀地停了下来。 此时此刻,徐葭满脑子都在想类似于“一个男人一天到底能勃起几次”这种很毁气氛的问题。 “毕竟我能让你起欲望,还挺值得骄傲的哈?” 对方身子抖了一下,还是藏着不敢面对她。她便蹲下身,歪着头看他被挡起来的脸:“那你是想怎么样呢?憋着还是弄出来?需要我帮你吗?” “难道用手不是正确的性发泄方式吗?”徐葭对这方面实在不太了解,尤其是男性,“是不是只有插入式的做爱才行啊?” 宫晞源立马缠上她的腰,惶恐她跑掉。又微调了下姿势,想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宫晞源摇头。 又摇头。 “我没事!”宫晞源有些急切地拉住她的手臂,把带了离意的她扯回来。语气殷切,连看向她的眼里都带了恳求,“我没事的。让我做吧,我没关系的。” “别走了,求求你……我没事,就这样,我没关系的……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让我做吧,求求你……” “我可以吃紧急避孕药的。”宫晞源埋在她颈窝里,闷声回应。 男性紧急避孕药的避孕效果并不理想,危害性却大得离谱。不只是受精卵,杀精灭精也毫不手软。很多人的副作用就是精巢短期干瘪,甚至一个月后,精液都无法恢复此先浓度。 宫晞源吸了吸鼻子,把泪意忍回去。平复了心情,才瘪着嘴巴,半推半就地问她会反悔吗。 宫晞源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徐葭只下意识地点头,却忘了问要亲到什么程度。只能从他额头开始,一路顺着眉毛、眼睑、山根、鼻尖、脸颊吻到他饱满的唇珠。 期待着一场深吻的宫晞源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