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徐葭上床之前,他曾无数次像个变态一样对着她放大的高清照片撸管——新闻报纸上的美丽女人穿着剪裁得当、设计高雅的西装,端坐在沙发上。交迭的双手放置在大腿中部,按住膝盖上的包臀裙,挡住他想看穿裙底风光的视线,对着镜头静静微笑;或是在时尚杂志的书页上,她穿着宽松的短款牛仔外套,白色的蕾丝抹胸包裹住她诱人的酥乳。翘臀蜂腰,热情的阳光打在她身上,西部骑士帽的宽大帽檐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落下投影;又或是私下的偷拍。她穿着温婉的法式碎花连衣裙,弯腰时深壑的乳沟会从胸口露出,裙摆下的两条长腿纤细笔直,白皙光滑。他想象着它们缠在自己腰上索取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绝色风景…… 毕竟唤起他邪念的可是徐葭。他就算想忍,也忍不了。 他不会等它疲软,而是一直做下去。手抽到痉挛,肉棒被摩擦得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他也不会停下。 他总是这样做,自虐般对待自己喷薄而出的欲望。 但当他真和徐葭做过之后,哪怕记忆模糊,身体却替他记牢了那感觉。能让他溺毙的销魂,尝一次就终身难忘。当他再想靠着手淫疏解欲念时,自己的弟弟都排斥他。 所以,结了婚后,他反而自慰得少了。 “我、我……哼嗯~”徐葭的温柔抚弄让他彻底陷入了情欲里,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蹿上头皮的爽意。 “你的这里好硬好烫,它还在变大,颜色也深了些,你知道吗?” “你是不是快到了?”徐葭趴在他肩头,用温柔的耳语调着浪荡的情。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会说荤话。 他快忍不住了,徐葭的手又软又柔,像最顶级的丝绸,又有着凝脂般的温润。 掌中肉棒已涨大几圈,憋成了深红色,看起来确实要到临界值了。 宫晞源整个人都是迷离的,镜中的自己咬着唯一的遮羞布,自发地裸露着躯体。原本玉白的身体被情欲染成了淡粉色,看起来色气盈盈。 徐葭没有多为难他,在掐上他乳头的一瞬间,松开了堵着尿道口的指。 她和造出美景的主人,一起对镜欣赏。 胶状的粘稠玉液糊住镜面,而后又稀稀拉拉地流下,重重地打在洗手盆和台面上。 露珠嘀嗒。溢出的精水从他腿间,一滴一滴落在光滑的瓷砖地上,谱出淫靡又色情的曲。 怀里的人还沉浸在畅快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灵魂都像是被抽走了般,虽然有点累,但更多的是被极致的享受占满了躯体。 这就是人类的性欲?直白又靡乱,香艳旖旎,令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