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爱你啊。”温砚笙将她抱入怀里,温和而又轻缓的回应她:“嗯,我也爱你。”半个月后,永擎的上市敲钟仪式在纽交所举行,当晚,庆功宴被设在了当地一家老牌星级酒店,最顶层的视野将纽约的一切俯瞰进眼底,在一片觥筹交错的道贺声中,压在心头将近一年的重担终于被卸下。虞卿辞笑容满面,跟合作方频频举杯,在场的名流皆是永擎的投资方或是在敲钟后寻上门的新合作者,不再是因为虞卿辞身后博鑫的光环,而是因为虞卿辞操盘的永擎这个项目,因为虞卿辞这个人慕名而来。这场晚宴开始前,云城不少记者都想要进入其中,最后程歆在他们之中挑选了曾经合作过的信得过的几人入场。很快,这场晚宴将正式被报道在云城各大板块的头版头条上。这一夜将向市场释放一个新的信号——虞卿辞将正式独当一面,成为博鑫下一任当之无愧的掌权者。虞卿辞一身高定西装优雅从容,和来往的宾客寒喧,举手投足之间足够云淡风轻,让人很难猜透她下一步在互联网中要做出的变革。温砚笙站在人群外打量着虞卿辞,看她意气风发的脸,看她松弛而又矜贵的举止,无疑是在场最为瞩目的焦点。Elena举着香槟走到温砚笙身边,轻轻碰了一下杯:“你不过去跟着吗?今天一开盘,她这身价连连暴涨,二十五岁的年纪就拥有这样的财富,背后还有个博鑫做支撑,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温砚笙撩起眼皮,不甚在意:“之前大半年我都不在她身边,也没见其他人有过机会。”Elena指了温砚笙好几下,似乎想骂人,又没找到合适的说辞,最后只能摇头叹息:“温,之前因为你,我一直以为你们华国人很含蓄。”温砚笙看着人群中央的虞卿辞,抿了口酒扬起眉:“那得看是对谁了。”Elena跟她对视一眼,笑了起来。之前温砚笙在学校时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学业和外接的项目上,与其说是含蓄,不如说是冷漠,是一种对其他事情都不在意的冷漠。Elena欣赏温砚笙,却也尊重温砚笙的选择,她以为温砚笙这辈子都不会寻找伴侣,却没想到在几年后,她会亲眼目睹、并被温砚笙的另一半吸引。她欣赏她们二人,也真诚的为她们祝愿。这时,人群中央的虞卿辞冲她们的方向招了下手,温砚笙走过去的时候,Elena看到虞卿辞向众人介绍温砚笙的口型是:‘partner’。惊讶只在脸上了一瞬,又觉得十分的合理。也许,她对华国人古板沉闷的刻板印象,是该与时俱进的改一改了。赶在除夕之前,虞卿辞彻底处理好了永擎的事宜,跟着温砚笙回了国。飞机穿越太平洋时遭到了一小波气流,最后有惊无险的降落在云京机场。墨绿色的宾利已经在大厅出口处等待,上车后,司机询问温砚笙:“温总,回公司还是去公馆?”温砚笙:“去公馆吧。”刚吩咐完,温砚笙就察觉到从虞卿辞身上落过来的视线,似笑非笑的问她:“换房子了?”“嗯,离明嘉近一些,跟博鑫离得也不远。”温砚笙试探地问,“你要去看看吗?”虞卿辞没答,脸转向车窗外,一副冰冷梳理霸道总裁的风范。实则虞卿辞心里愁思满怀,她在美国敲钟的事直接被媒体拍了下来,上网一搜就能看到她旁边站着温砚笙,媒体还特意把她们两人合作的消息当成噱头炒作,这么一来,她爸妈肯定已经知道她跟温砚笙提前见面了。隔音玻璃阻隔了车胎摩擦路面的声音,车内的热空调让这份烦闷源源不断的升级,终于酝酿成了不可理喻的闷气。“随便去哪儿,你让我安静倒会儿时差。”虞卿辞也确实困的不行,飞机上气流的颠簸让她精神紧绷,此刻安全回国后,她靠着车窗,靠着靠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温砚笙的肩头。车停在停车场时,司机帮她们二人去后备箱取了行李,就见到虞卿辞整个人都趴在他们生人勿近的温总身上不让下车,这让他一个直男顿时有些无所适从。司机之前在港城的安保公司上班,是温砚笙的舅舅特意送过来的人,替温砚笙开了半年的车,平时都是一些商务局才会用到他,今天是临时接到消息过来接机,谁知道一来就还有另一个人,还撞到如此暧昧的关系。温砚笙回头看了他一眼,吩咐他:“先把东西搬上去。”司机点了点头,就见温砚笙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丝毫没有遮掩她们关系的意图,直接就愣了。程歆从副驾驶绕过来,瞧着司机那没见过世面的样,低声提醒了一句:“那是你们老板娘,以后别认错了。”司机恍然,看向虞卿辞的背影也带了几分郑重。等虞卿辞倒过时差终于养足精神时,已经到了小年这一天。进门时的气氛比虞卿辞想象的好得多,虞柏洲脸上没有明显的排斥,虞卿辞对卿意叫了声‘妈妈’后,拉着温砚笙走向虞柏洲,叫了声爸爸和虞叔叔。虞柏洲听到进门的声音转头,见到是虞卿辞,眼底温和了些许,又看她毫不遮掩的牵着温砚笙的手,严厉而又微妙的说:“这么冷的天,还不赶紧进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