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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被她的笑容晃了下眼,再次说了句抱歉,拉过旁边的伴侣离开时,还转头回看了她们一眼。温砚笙有些无奈:“别人女朋友牵着手呢,你收敛点吧。”虞卿辞满脸无辜:“可我们没牵手啊,万一人家就喜欢玩开放式关系呢?”她确实就是故意的,尤其确定了自己对温砚笙的心意后,温砚笙跟别人多对视片刻她都浑身冒酸气。尤其,温砚笙都没牵她的手。虞卿辞跟着服务员往餐厅里走,随着走路姿势微微摆动的手突然被人握上,她侧过头,迎上温砚笙的目光,听温砚笙问:“这样可以吗?”虞卿辞嘴犟:“你手好热,不舒服。”温砚笙把手稍稍松开,只是虚虚的牵着。这下反倒是虞卿辞不乐意了。等服务员带她们来到空位时,虞卿辞拽紧温砚笙,直接拉着坐到同一侧,若无其事的解释:“大门开关时会吹风进来,你坐在这儿替我挡着。”温砚笙忍着笑:“好。”吃完晚饭时,温砚笙特地借着去收银处结账,去了趟旁边的花店。回来时,她的手里多了束玫瑰花,去座位上接虞卿辞,故作平静:“送你的。”虞卿辞愣怔一瞬,很快笑着接过:“这次可比港城那束的品味好得多了。”温砚笙提醒她:“可我记得你更喜欢香槟玫瑰。”“前提是你那束玫瑰的数量处在正常的范围内。”谁愿意抱着比自己身体还宽的花束走在大街上啊?虞卿辞把花接过来的瞬间,另一手勾住温砚笙的脖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她说:“但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欢。”两人并肩走出餐厅,去停车场的路上,晚风轻轻的在身侧吹着,泰晤士河的河岸边,有少女坐在桥侧,专注勾勒着塔桥古老的线条,水面上交颈的天鹅入了旅客的相机。虞卿辞被这样的画面所触动,把花扔给温砚笙,也学着他们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幕,分享给温砚笙:“是不是挺浪漫的?”温砚笙点了下头,虞卿辞一看她这动作就知道是在配合她,无奈的笑:“温砚笙,这么久了,我终于找到了你的短板。”温砚笙替她拢了下外套,说:“看来你对艺术很了解?”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起来。虞卿辞抱着那束花直摇头:“你是不知道我妈妈有多嫌弃我,小时候她带我学色调,带我欣赏各种美学,结果我对这块一窍不通,每次进画房都把自己滚成了个花猫,我妈妈没办法,认命的给我洗了几回澡后,放弃了。”过了桥,又走了一段,到了附近的广场,路过许愿池时,虞卿辞的目光还没转过来,温砚笙先掏出枚硬币递过去。像是得了糖果的小朋友,虞卿辞拉着温砚笙站在许愿池前,学着无数游客的动作,闭上眼,祈求好运来临。人们总是希望通过一些虚无缥缈的信仰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才会让每座城市的许愿池都盈满钱币。虞卿辞倒不是真的为了许愿,而是喜欢许愿的这个仪式。站在许愿池前时,她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当下内心中最为渴望的事物。命运的馈赠终究有限,不如自己去实现它。广场上有街头乐队在正在演出,手风琴和萨克斯的音律交缠在一起意外的合拍,传来轻松而惬意的旋律。虞卿辞手中的硬币伴随着旋律抛高,‘扑通’一声入了池。睁开眼时,正好对上温砚笙看向她的视线,深色瞳仁中流露出罕见的温柔。她听温砚笙问:“许了什么愿?”“许了什么,你都能帮我实现吗?”虞卿辞微微歪了下脑袋,火红的玫瑰映入她眼底,灿烂而又绚丽。不远处的乐队开始合奏,其他几种乐器加入进去,好似一场盛大的音乐赞颂,歌颂着美好的夜景,歌颂着来到这里的所有人,歌颂着人与人之间一切美好的情谊。“你先说你想要什么,我努力帮你实现。”温砚笙重新牵上虞卿辞的手。虞卿辞唇角勾出一抹浅笑,渐渐升起的路灯光落尽眼中,像是点点萤火,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温砚笙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揉虞卿辞的脑袋:“我不就在这儿吗?”虞卿辞晃了一下头,依旧不改答案:“唔,就是你,所以你给不给?”温砚笙单手拿着玫瑰花,另一手将虞卿辞揽进怀里,彼此的笑声落入耳畔:“那这样够吗?”“挺好的。”虞卿辞难得说了个‘好’。至少在云城的大街上,她可不敢做这种事情。这回还是温砚笙主动的,机会难得,她可不想破坏气氛。抱了片刻,虞卿辞和温砚笙继续沿着泰晤士河的河岸漫无目的的游逛。一路上虞卿辞拍了很多照片,并不像在港城那样追求构图,也没要求用相机,只是用手机抓拍,很是随性。走出一段路后,虞卿辞侧头问身边人:“我记得你学校就在泰晤士河的上游吧,那你会经常来这儿吗?”温砚笙不禁失笑:“离这儿还有几十公里,没你想的那么近。”“好吧,看来我跟你母校的距离总是很远。”虞卿辞惬意地说,“要是我当年选择继续留在英国,那还有Elena什么事啊。”温砚笙不知道虞卿辞是怎么能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上面去的,只能顺着她说:“我跟Elena一直都是朋友关系,无论有没有你都不会改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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