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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向来话说出口就不后悔,以一句‘但还是没我多’做了结尾,把舅舅和舅妈逗得眉开眼笑。温砚笙转头看向虞卿辞时,虞卿辞正好也看向她,对上视线,眨了下眼。温砚笙不动声色的拿过酒杯,轻抿一口。叶雨桐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悄悄给温砚笙使眼色,低头给她发消息:【表姐,你们俩不会真是那种关系吧?】温砚笙:【不是】叶雨桐:【那你还让她在我爸妈面前这么乱说话?】温砚笙:【他们不会多想的,别问了】叶家长辈的注意力都在虞卿辞身上,倒没发现自己女儿的异常,继续跟虞卿辞聊着天,从学业到工作,渐渐的从关爱一个小辈到面露欣赏。饭后温砚笙跟着她舅舅进了书房,虞卿辞猜到他们有事要谈,她又喝了酒,主动讨了间客房暂住。客房在三楼,窗户正对着叶家的那片葡萄园。温砚笙进来时,虞卿辞正靠着窗发呆。听到开门声,虞卿辞偏头看她一眼,温砚笙问:“困了?”“没。”虞卿辞的嗓音很是慵懒,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主动提议,“太阳下山就不用担心葡萄园晒了,要出去走走吗?”温砚笙点了点头,她们从别墅的侧后方走出去,游走于那片葡萄园中。由于港城湿热的气候,即使到了冬季,葡萄藤依旧盛翠绿色,蜿蜿蜒蜒攀在架子上,枝叶茂盛,月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照落下来,只能泄进斑驳天光。“今晚的星星还挺亮。”虞卿辞忽然说。温砚笙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去,星辉迤逦,圆月高挂,点缀在暮色之上,格外动人。葡萄园外围处传来温砚笙侄子侄女的打闹声,随风隐约送来。距离太远,除了突然惊叫而出的那两声,什么也听不到。虞卿辞侧耳听了片刻,转目向温砚笙:“温砚笙。”温砚笙下意识应:“嗯?”虞卿辞靠着其中一个葡萄架,手伸过去,抚了抚温砚笙领口上下午沾上的酒渍,往前一拉,强迫温砚笙正视自己:“我已经很久没在饭桌上那么紧张了。”温砚笙:“…… 你有吗?”“有啊。”虞卿辞几乎贴到她面前去,“你舅舅好像很担心你一个人孤独终老的,你说我这像不像是在见家长?”靠得太近了,虞卿辞的呼吸轻而易举的落在温砚笙的鼻尖上,那双上扬的狐眼含着笑,眸光若黑曜石般明亮。温砚笙安静的跟她对视两秒,才说:“不像。”“好像是还差点什么。”虞卿辞若有所思地搭上温砚笙的肩,面露期待。温砚笙没有拒绝她,揽着人贴近,偏头自然而然地亲下去。安静而漫长的一个吻,孩童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偌大的葡萄园只剩下她们二人,唯有风作伴。分开时不仅仅是虞卿辞,就连温砚笙的气息也跟着有些乱了。温砚笙的手指轻擦过虞卿辞的唇,低声问:“要回去吗?”这个‘回去’自然不会是回酒店,叶家热情的为她们整理了客房,若是半夜离开,未免有些失了礼数。今晚温砚笙不会跟她同房,虞卿辞拉过温砚笙的手,说:“再陪我走走吧。”走了段距离后,别墅已经离她们很远,视线扫过,虞卿辞问:“听你舅舅说你之前也没带朋友来过这,你那位老同学也没有?”“嗯,我们平时联系并不多。”温砚笙解释,“秦家比较复杂,她之前近二十年都不知道自己是秦家的女儿,直到她妈妈病重需要钱。她爸本想拿她牵制妻子和旁支,没想到秦明烟的胃口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说到这里时,温砚笙低声笑了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当时她爸爸直接被气出心脏病,好在抢救及时。”虞卿辞想起上回在寿宴时,因为秦明言把天华娱乐的总裁送进去,而让温煜风大乱阵脚的事。她嘴角上浮:“温砚笙,你也在秦家的事情里插了一手吧?”这两个人站一块时,不用温砚笙介绍,虞卿辞也能看出她们关系好,看着就是一丘之貉,看着是个衣冠楚楚的斯文美人,实则心一个比一个黑。温砚笙没有否认:“顺手罢了。”虞卿辞也听过沪城秦家的名号,能把那群豺狼虎豹训成家禽的人,想想就不简单。她停下脚步,颇为感慨的看着温砚笙。温砚笙问:“怎么了?”“所以天华娱乐的那位,应该出不来了吧?”虞卿辞问。温砚笙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触及她担忧的目光,笑了:“他再出来会很麻烦,只能尽量让他待在里边。”“很难定罪?”虞卿辞不解,“不是说他做了很多拉皮条的生意,强迫了很多艺人吗?”“但那些艺人拿了好处,如今的地位也早已超过之前,愿意站出来的不多。”温砚笙语气淡淡,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只要他在里面,就足够外面的那些人乱了阵脚。”“原来如此。”虞卿辞看回前方,嘴角的笑意更显,“他关系网上的每个人都会风声鹤唳,在里面的时间越久,外面的人就越是着急,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抓到更多的把柄。”风扬起,虞卿辞抬手一拨,指缝中正好夹住温砚笙的发,“所以温砚笙,你下一个目标又是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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