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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你们荣家选择让你背这口锅,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荣暨似乎早就料到温砚笙是这种态度,冲身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又从醒好的红酒里给温砚笙倒了半杯:“这红酒挺不错的,我特地带过来的,尝尝?”温砚笙没接。荣暨笑了笑,从同个醒酒器里给自己倒了半杯,喝入口中:“不用这么堤防着我吧?”温砚笙拿起酒杯,隔空举了举:“习惯了,三公子多担待。”说着‘担待’,可语气中没半点歉意。几分钟后,包间门被推开,除了鱼贯而入上菜的服务生,在最后面还跟了一男一女,穿着光鲜,精致的发型和妆容一看就是特意而来。荣暨搂住了那个女人,同时指了下温砚笙,另一个男人就坐到了温砚笙身边。温砚笙手中的酒杯轻晃着,里面的酒液浸发出莹亮的光泽,男人坐到她旁边位置时,她冷淡抬眼,没有动作。男人却一直看着她,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温砚笙放下了杯子,示意人:“倒酒。”荣暨默默观察着他们,见状脸色好了不少。温砚笙私下并没有交往的对象,以往在场面上看似来者不拒,实则也没有表现出过什么热情。没想到温煜风推荐的人还真让温砚笙起了兴趣,荣暨往嘴里倒了口酒,看来今晚不至于败兴而归。“温教授,说起来你旁边这位也是云大出来的呢。”荣暨看向男人,“喂,你有没有上过温教授的课啊?”温砚笙也看了过去:“云大?”“不不不,我是云大美院的。”男人腼腆的笑着,“离主校区垮了半个云城,平时见不到温教授。”荣暨搂上旁边的女人,调笑道:“读书的时候见不到,现在不就见到了?你叫,叫什么来着?”“钟鸣。”男人额前的刘海乖顺的垂落下来,像是故意一般,重复一遍,“我叫钟鸣。”‘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钟鸣,我叫钟鸣。好,我记下了。’他面露期待的望着温砚笙,在荣暨看来,他的这番举动像是在讨好。但很可惜,温砚笙的眼里并没有泛起任何波澜。钟鸣叹了口气,低下头。“哎,温教授你这么冷漠,人家都伤心了。”荣暨给钟鸣使了个眼色。钟鸣见状端起酒杯:“温教授,我敬你。”若换成是以前,温砚笙也许还会逢场作戏一番。可今晚她突然就没有了兴致,觉得这没意思极了。她搁下酒杯,撩起眼皮:“三公子有话就直说吧,不用来这一套。”“看来是这酒不合温教授的口味。”荣暨指着旁边的助理骂,“怎么办的事,还不赶紧去换几瓶好酒来?”等到新换了酒,第一杯依旧是温暨亲自倒的:“尝尝这个吧。”温砚笙垂眸看着比刚刚红酒倒得更满的新酒杯,眼神微冷。荣暨还站在那里:“请。”僵持片刻,温砚笙开口:“之前还得多谢荣建赏识,给了我那样一个机会。”话毕,她端起酒杯,闷口喝了。六十几度的威士忌,入口十分辛辣,温砚笙连眉头都没有多皱一下。荣暨听她提起荣建的那件事,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当年荣建面临破产,温砚笙一开口就是五个亿,钱给就给了,至少已经起死回生了。偏偏其中还有个账务漏洞,荣建的所有账都被温砚笙仔细筛查过,他不信温砚笙发现不了。但温砚笙什么也没说,直到最后被监察部门查出那笔账时,她也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找个好一点的律师,用不了两年就能出来。”他的两个好哥哥自然求之不得,连其他替罪羊都没考虑,联手把他送了进去。荣暨给钟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倒酒。看着温砚笙连着喝了三杯洋酒后,荣暨的脸上重新有了笑:“温教授好酒量,那我们来谈谈正事吧。”“你也知道我手里的公司这两年没怎么赚头,最近遇到点麻烦事,我想着以你的本事应该不难解决。”就算荣暨是有求于人的那个,但他的态度还是高高在上,带着荣家人惯有的嚣张。荣家早年发家时产业链并不干净,几个儿子也一样的狠辣,容不得别人忤逆。温砚笙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荣暨找她的目的她也能猜到。一是为了当年的入狱出口气,二是他确实遇到了难事,所以也只敢在酒桌上给个下马威,不敢真拿她如何。荣暨开门见山说:“旗新的上市计划被搁置了。但我的钱已经打过去,短时间套不出来,到时候公司那里不好交代。”荣暨才刚刚出狱不久,他父亲还健在,就算作为补偿,也不会任荣暨陷入困境。荣暨特意找上来,想必那笔资金数量很大,而且资金的来路不明。温砚笙对这件事有所耳闻:“你跟他们的合同书是怎么签的?”荣暨是在狱中签署的文件,就等着出狱后靠这个项目跟他两个哥哥抗衡。当时签得急,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类延迟问题。他含糊的说了些,温砚笙耐心听完,摇了摇头,直言道:“荣建上季度的财报利润很是可观,想必荣总不会袖手旁观。”荣暨一口拒绝:“不行!”温砚笙眼皮微抬,盯着面前的酒杯,表情近似轻慢:“你的资金,本就来自荣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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