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江渺似乎一直在对标她和霸总这个词汇。第60章 哪哪都难受江渺被问得表情一僵, 明明是挺正常的词,从梁织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有股羞耻感,让她羞于承认。ldquo谁说的?rdquo她一口否认,ldquo别胡言乱语。rdquo说着也顾不上梁织身上的泡沫有没有冲干净, 她上前抱住她:ldquo既然忍不住就别忍了呀, 去床上?rdquo她被戳中的时候总是喜欢转移话题, 梁织并没有揭穿她, 将人拦腰抱起走出浴室, 最后毫不客气地将人压在床上。两个人身上都还湿得厉害, 在床上洇湿一大片,但就连有洁癖的梁织都已经顾不上, 江渺自然也不会在意。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两个人天天共处一个屋檐下, 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 也算是小别了一回。每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江渺都会格外在意梁织的指节。大概是读书太刻苦, 平时工作签字也多,梁织的手指并没有像她的一样细皮嫩肉, 反而在某些部位会带着粗糙感, 尤其是中指, 因长时间写字, 关节侧边磨出比其他区域略微粗糙的茧子。这种细节上的小事, 平时很难注意到, 但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实在叫人难以忽视。娇嫩的花对于异物的入侵本就明显, 更别提这个异物还这么要命的粗糙,狂风骤起, 花苞乱颤,因为那要命的摩挲与粗糙落下花露。明明只是几天没有感受,但江渺却觉得如隔三秋,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因为这升起的陌生感而更觉刺激。可以说是刺激过头了,以至于到最后,江渺都辨不清床单上的那一大片暗色到底是两人身上未擦干的水渍,还是源于身体内部,因兴奋过度而只绽放给梁织一个人看的小泉。事后,裹着毯子缩在榻榻米上的江渺后知后觉到臊意。她似乎总是很容易激动,像是一颗多汁的,熟透了的水蜜桃,每次被梁织一掐就爆,弄得哪哪都是迸射出的汁水,以至于每次都要梁织换床单。看着梁织熟稔地换床单,她又总算记起另一茬:ldquo你还没穿衣服给我看。rdquo虽然被滋润过的她满面春风,可心里依旧惦记着这件事。梁织弯腰整理床单褶皱的动作一顿,她回头:ldquo还想要?rdquo江渺瞪她:ldquo谁说要你穿衣服就是想要?而且,就不能是你想要吗?rdquo反正她今天是不行了。月退间至今还残留着那股霸道的入侵感,似乎还记得裹住梁织的满足和鼓胀,而且她今晚已经绽放过太多回,以至于现在总觉得口渴,必须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一直补充水分。要是再来,她一定会成为一条渴死的鱼。ldquo我想要。rdquo梁织细细品味着这三个字,而后笑了声,ldquo没错,也能是我想要。rdquo江渺看见她眼底的不满足,略有些心虚地眨眨眼。好吧她承认,今天晚上她只顾着自己快活,对梁织确实没有那么尽心尽力。但也怪不得她,全怪梁织把她弄得浑身没劲,她又不是故意的。不过短暂的休息和补充能量后,她觉得自己又行了,便兴奋地催促道:ldquo那你穿。rdquo她这次保证让梁织满意。梁织带着她去衣帽间,拉开一个橱柜,问她:ldquo你想我穿那一套?rdquo看着里面挂着的足以让人心跳脸红的衣服,江渺脸上一热。最后,江渺选定了一套别样的制服。梁织说得不错,她对于梁织的确是有某种情结在的,例如此刻,看着换好衣服的梁织,她兴奋得要命。制服不伦不类。以往总是穿着严谨的梁织,明明脸上的表情是严肃的,此刻最该裹住的部位却全部暴露在外,是很矛盾也很诱人的她。就如现在梁织和她的关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梁织在床上对自己的喜爱,但也不影响梁织的矛盾:能和她做,但要给她冠上女友的称号却不愿意。就如她后面和自己说的那句话,如果成为她女朋友只是要玩玩,那恕不奉陪。那她们现在算什么?不也是在玩吗?掩耳盗铃?是单纯的炮友关系,或者说得文雅一些,只是床伴的关系。唇上突然一痛。江渺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去看梁织,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扯得零散,完全没了以往端庄冷艳的模样,但脸上的不满也没有掩饰。ldquo你在走神。rdquo梁织肯定道。江渺瞬间心虚,低头亲亲她,无辜道:ldquo我在想,其实我们现在当炮友也挺好的。rdquo梁织闻言眯眼:ldquo炮友。rdquoldquo不是吗?rdquo江渺说着,低头亲亲粉嫩的蜜桃,ldquo普通朋友应该不能做这些事情吧?rdquo但她们又不是情侣关系。ldquo是,所以我们是炮友。rdquo梁织说着笑了声,眸底的暗色愈浓,她将江渺的手拉起来,不顾上面还残留着的湿漉,将人反压在床上。江渺瞪大眼:ldquo你做什么?!rdquoldquo既然是炮友,那至少得让我爽吧?rdquo梁织冷静问。江渺:ldquo???rdquo刚刚还不够吗?还有,既然是让她爽,那躺平的就应该是她吧?现在压着自己是怎么个事?ldquo你helliphellip你先等等!rdquo江渺试图跟她讲道理,只是梁织莫名其妙发疯,成为不听忠言的暴君,硬是专横无理地压着她就是辣手摧花。江渺这朵娇花被摧残了大半夜。到后面,她甚至都已经分不清梁织是否还在,长时间以及激烈的运动,让她整个人都被弄得恍恍惚惚。一晚上的放纵导致两个人第二天都起晚了,尤其是江渺,几乎是睡到中午才被梁织叫醒。眼皮沉重,脑袋也发疼发胀,被吵醒的江渺起床气很重,一巴掌拍开梁织的脸:ldquo走开,还要睡。rdquo对于梁织这个罪魁祸首,江渺多多少少带了些怨气。ldquo起来吃点东西?rdquo梁织语气很轻地哄。但江渺不买账,她太累了,累到顾不上肚子发出的抗议,嘟囔着:ldquo滚开。rdquoldquo该起来了。rdquo梁织叹气,ldquo你今天和阿姨有约不是吗?刚刚她的电话打过来,因为叫不醒你,我怕她有急事,就帮你接了。rdquo江渺脑袋清醒了一些,努力睁开眼睛。ldquo她说下午陪她逛街,晚上你要回家吃饭,对吗?rdquo江渺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一茬。好累,根本不想逛helliphellip江渺痛苦脸,抱住被子哼哼唧唧:ldquo都怪你,好累helliphellip不想动。rdquo梁织:ldquo那我帮你打电话给阿姨,另约一个时间?rdquo江渺闷声应。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等终于睡了个饱,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她饿得仿佛能吃下一头牛。洗漱完出去,意外看见外面看文件的梁织,她意外:ldquo你没去上班?rdquoldquo嗯。rdquo江渺那种状态,梁织放心不下她,当然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只是这些话梁织并没有和江渺多说,放下手中的文件,她起身:ldquo厨房热着饭菜,我去拿。rdquo江渺没跟着去,心安理得地坐在餐桌前,难受地揉脑袋。睡太久了,头疼helliphellipldquo还难受?rdquo把饭菜摆放好,梁织拧着眉问。ldquo哪哪都难受。rdquo江渺说着抬头瞪她,ldquo都怪你!rdquo梁织理亏,心里也后悔自己昨天的冲动,闻言轻声道:ldquo是我的错。rdquoldquo你的错你的错,成天就知道说是你的错,也不见你改。rdquo江渺板起脸教训,越想越气,偏偏手还酸,忍不住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她抬头,ldquo我手都是酸的。rdquo梁织诧异:ldquo昨晚你helliphelliprdquo话还没说完,又想起这姑娘的娇气,当即咽下所有话,冷静拿起碗筷:ldquo我喂你。rdquoldquo这还差不多。rdquo江渺气消了些。一顿饭下来,江渺的气已经消了大半,想起中途被梁织叫醒时的对话,她问:ldquo我妈没有多问什么吧?rdquo梁织:ldquo阿姨很关心你,让你醒后给她回电话。rdquo江渺如临大敌:ldquo你告诉我妈我是因为赖床,所以放了她的鸽子?rdquoldquo赖床?rdquo梁织似是疑惑,ldquo你是昨晚熬夜剪视频,忙到凌晨才睡,不算赖床。rdquo江渺:ldquohelliphelliprdquo她就说梁织表里不一吧!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妈是信了,江渺回电话的时候,她妈不仅没恼她放鸽子的事,还很关心地叮嘱她不许累到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