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咛一惊,下意识双|腿环着她的腰,左右两个房间,沈漾舟问道:“选一间。”简咛:……到底是谁的家,真嚣张,她也可以很嚣张。“不敢在客厅?”沈漾舟脚步顿住,饱含深意地看她一眼,侧头看向落地窗前的地毯,就要转身去那。简咛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顿时咽了咽唾沫,抓住对方衣领的手不禁紧了几分,语速加快了些。“去右边的卧室……”话音落下,便将头侧开,抿着唇不说话,没再看对方一眼。“你不用紧张,我也害怕,”沈漾舟朝她指的方向走去,说着自己也害拍,嘴角却无限上扬。贴心安慰。“随便跑到陌生人怀里,陌生人不会一口一个将你吃掉,大人不吃大人,别怕。”小猫才会怕。怕起来会挠得你满背指甲印,会喵喵叫。窗外一阵一阵的雨声大了起来,风雨交加。客卧的门被湿漉带汗的手推开,又被脚带上,雨水像涨了潮。小夹子睡了一觉爬起来活动筋骨,晃着尾巴在昏暗客厅走来走去,蹲在落地窗前看了会儿雨,小猫好奇心大,不一会儿便被客卧新奇的声音吸引,踏着猫步走了过去,好奇地蹲着,时不时叫几声回应着房内传出来的响动。房内的声音像小猫呜咽。真猫假猫的声音此起彼伏。“喵~喵~”小夹子困惑的眼睛睁得像铜铃,用粉嫩的爪子刨着房门,积极回应。叫了好一阵没人理它,小夹子累了,甩着尾巴回了自己的猫窝。*次日清晨。早早阳光便灼人,比昨天热了几个度。车内开了空调,阿周开着车问道:“空调开得太低了吗?”“没有。”简咛跟打了爽的茄子似乎,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浑身乏力,累到嘴都不想张一下。阿周见她这幅模样:“你昨晚做什么去了?”昨天是简咛的生日,根据自己多年过生日的经验来看,应该都是和家人在一起庆祝,难不成和家人通宵开party了?“晚上还能做什么,偷人去了。”简咛闭着眼睛靠着车窗,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偷…偷…人?阿周眨眨眼:“偷什么人啊?”“女人。”简咛稍微睁了下眼睛,随口八卦,“阿周,你有没有和人做过?”二十出头的阿周顿时脸红,羞得不像话:“我…还挺小的…不慌…”她和她女朋友都是纯爱战士,常年养胃呢。阿周前年交了个女朋友,这事简咛知道,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手也小,但我做了。”昨晚那女人手掌也不大,不过是胜在十指纤细修长,很有力量。“你这个年纪了手也长不大了吧?”阿周:??手…手小??我说的是年龄啊!!正欲解释,刚刚简咛说什么,做过??和谁做过?做过什么?阿周惊讶到眼睛睁得像铜铃,想问什么,又怕问出什么,她家艺人不是一直单身吗,什么时候有的对象,完了完了,知道那么大一个秘密,她不小心嘴瓢说出去怎么办,经纪人知道吗?简咛没接着打趣她:“我睡会儿,到了公司叫我。”困得不行,提不起一点劲儿。闭上眼睛,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走了没,早上她醒来时间不够了,收拾自己动静闹得噼噼啪啪,那女人居然没醒,叫了几声也不醒来,没时间顾及那么多,直接出门了。那处房产她不经常住,其实也算不上是她家,公司分给她的住所,就当做平时落脚的地方,里面没有贵重的东西,简咛不担心会掉什么东西,总不能丧心病狂到把她的猫骗走。和她睡,是为了偷她的猫?不会有那么离谱的人。再说,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床上给她的感觉也很大佬,大佬怕自己累着一样,做一会儿歇一会儿,就差去喝杯茶了,手狠话不多,声音也挺好听,怎么叫自己来着。“阿咛。”沙哑稠密带着诱|哄。从未有人这样叫过她,第一次出自陌生人之口,以至于在那几秒,她脑子直接空空,尾椎骨刹时紧|绷。那女人吻了她的脖子,似乎怕留下痕|迹,很轻很轻一路向上抵达耳骨,牙尖抵着耳蜗。“我是……”不想知道这些,简咛捂住她的嘴:“我不想知道,和我无关,做你该做的,不然就滚下去。”女人沉默几秒,应了声好。很听话,做着她该做的,也很拽,做了不该做的。简咛趴着受不了,却很喜欢,尾椎骨松了,淌在她手中,接着那女人笑着说了句什么来着。“到了。”阿周稳当地将车停在车库,转头叫她。简咛睁开眼睛,双颊有些红,扯纸巾擦了擦脑门的薄汗,一晚露水情缘,不会有下次,应该说是此生只有这一次。简咛开门往楼梯口走。刚走几步便停下,皱了皱眉,脚底不舒服。“呦,这是谁呀挡在前面路都走不利索了,难不成是夜生活太丰富了?大庭广众也不知道注意点。”简咛转身,偏头看着于晓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