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衡国和羌国时时传来举旗立国的消息,倘若陛下再如此昏庸治理,我怕开元也里覆朝不远了,因此本相才出此下策,冒着天下无敌大不韪,逼宫!但是我杨韵毅在这对天发誓,绝无篡位之心,且本相膝下无子,阁中无妻,现在这个敏感时期,本相只是辅佐治国,待天下大局安稳下来,必将双手奉上交还与陛下,否则在场各位皆可以任何手段杀死我!”如此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众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场大部分都是上一派留下的老臣,皆是为开元鞠躬尽瘁。当初朝廷上站杨韵毅,除了因为关系好,还有就是杨韵毅确实一心为开元着想,而杨韵毅今日也摊开了说自己如此行事的原因,众人也觉得杨韵毅并非想篡位。还是一个颇有威望的老相卢鑫先开口说:“如此,本相也相信杨相,但是,”说到这卢鑫停下语句,看向杨韵毅,眼里似有洞悉人心般,继而开口说:“杨丞相先且去他国安抚人心,开元内部尚且有我们决策。”杨韵毅知道众人的担忧,怕杨韵毅一人管理,一人独大,到时候时机成熟,开元姓什么可真就是杨韵毅说得算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杨韵毅也知道他们的顾虑,索性应了下来。而这场浩瀚的宫中动荡被众臣压下来,他国皆不知白皓承已经被发配皇陵。杨韵毅也不得不离宫回到相府准备结束各国的动乱了。而就在杨韵毅要离去前一日,杨韵毅收到凤颖的密信:三日之后,皇陵见,与其谋天下大局。接去看白皓承的借口,杨韵毅也踏上了去皇陵的路上。——场景分割线——经过那日之后,元御也知道祁容始终是不相信自己的,所以也对祁容保持了距离。但是祁容却如没发生过,每天的死皮赖脸的找自己搭话。快马加鞭,在三日末尾,众人终于抵达皇陵,看着宏伟之地,但是除了要避开看守,还要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凤凰之墓。元御实话实说:“皇家为了防止盗墓者入,所以里面设有陷阱,大家且小心行事。”经过先前一役,众人对元御的劝告皆为信服。而不出所料,一路上机关遍布,就算众人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有许多人死去,而祁容一次大意也不幸掉入陷阱。元御纠结半晌还是进去营救,而祁容掉入的正是迷魂阵,经过这件事元御才发现自己的异心。而不知又多久,众人才到达凤凰墓碑前,凤颖劝下了其他人后,也杨韵毅正好按时间抵达在此。凤颖坦白了自己大统前消声灭迹的原因,在宇羽婷以使者的名义来访衡国时,凤颖也以为宇羽婷是来找自己报仇的。但是并不是,宇羽婷很公正的说着两国利弊,而就算是发现衡国当政之人是凤颖后,也毫不惊奇。宫殿外,才升起的旭日照射在宫殿上,反射的金光反而比阳光更耀眼,但是偶尔的雪块慢慢被融化,水滴顺着瓦片缝隙流下。宫殿门口的长阶上,吴生远带着高帽,双手拿着一块木板,微凑近一个身穿官服的女子,女子戴着低檐帽,头发卷着盖在帽子里面。清秀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一般来说看不出来是女子,要不是当初那件事,没人会想到她是女子身。吴生远看着女子一言不发的望着前方,两眼无神,不由先凑近女子搭话道:“这羌国的天气日出甚比下雪更冷,宇将…,殿下,还请多着衣装。”宇羽婷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就转头看向老者,毕竟从小到大的警惕性,吴生远被突如其来的杀气吓得毛骨悚然。但是仅仅一秒,宇羽婷收敛杀气,透过吴生远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宫殿内堂,不由开口说道:“陛下什么时候到啊?”吴生远斟酌了一下,看着不远处其他官员的各种暗示。吴生远顿时捏紧木板,低声在宇羽婷耳边问道:“宇殿下一定要出使衡国吗?现在这边已经万事俱备了,惶恐差殿下这一个东风啊!”宇羽婷看着宫殿上渐渐消失的雪块,过了半晌,却答非所问的说:“现在去衡国还能在最寒冷节前抵达,一切按计划行事,好了,先上朝吧!”话音刚落,殿堂里传来声音:陛下召见!不远处一个大钟响起,声音传遍宫殿。官员们已经站成一排井井有序的走进殿内。殿内更加金色辉煌,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金碧辉煌,但是坐在鼎位的人却依旧衣衫褴褛,连头发也没扎好。才站定,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突然飞向吴生远,吴生远已经高龄,只能愣愣的看着东西越来越近,而就在东西要与吴生远脑袋相撞的时候,一双粗大的手凭空而出截了这玉玺。隔得近的吴生远清清楚楚的看到宇羽婷的手腕被锋利的边角化了一条口子,而且方方正正的玉玺也撞得宇羽婷手抖了一下。但不等吴生远继续看,宇羽婷就把手垂直,手被长长的袖子遮挡住。要是没有宇羽婷的阻挡,吴生远不敢想自己这脆弱的脑袋要撞上那个玉玺,那得脑袋上多出一个窟窿。而殿堂最上面位置的人可不这样认为,而是从恐慌再转到愤怒,于是便大吼道:“来人!护驾!宇羽婷公然在殿堂上使用武功,快来人拿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