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御迷迷瞪瞪的点了点头,只感觉头重脚轻的。而这时那边火燃了,祁容正欲转头叫元御,突然肩上一沉。祁容无可奈何的拖着元御走向火边,摸着元御单薄的衣服,祁容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懊悔,把这事忘了。想到这,祁容呼喊道:“三儿!”“诶!”马上有一个男生回应道,祁容急忙开口说:“给拿件我的衣服过来。”被叫三的人屁颠屁颠的就跑去骆驼那翻翻找找。不一会就拿来了,祁容把元御扶到火边,调整了下位置,让元御更好依靠了。同行的十几人看到,眼里的戏谑不加掩饰,祁容罕见的害羞开口说:“看什么看,干活,咳咳,”其他人看破不说破,也给祁容面子的忙活了,祁容看着掌勺的人,继续开口说:“四儿,”掌勺的人后知后觉的转过头看向祁容,紧闭的嘴也不问,祁容知道四儿就这样,少说多做的,所以也直言道:“一会忙完了给煮碗治风寒的药。”四儿听完扭过头后就继续掌勺了。不一会大家入了食物,祁容把元御叫醒了,喂她药喝后就任元御继续睡了。午晚,元御总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摇摇晃晃的,元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而待看见后,一个激灵,醒了。祁容感觉到元御头突然的离开,从原来凌冽的脸马上变了,开口说:“醒了?”元御看着眼前的盛状,连点了好几下头,完后,在场没有人继续说话了,而刀缓慢入肉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异常大。元御看着眼前的血腥,恐惧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撇了撇旁边的祁容,祁容倒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元御看着刀慢慢割下肉流出的血是缓慢流下的,而肉骨分离,拿刀人运用得异常稳筑,元御看着这血腥的场景,眼睛半欲不睁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元御遭此酷刑呢?而祁容也眼睛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元御真忍不了的开口小声问祁容:“这这怎么了?”祁容如元御最开始遇见那般,眼神都没瞟过来的开口说:“就抓到两小偷,这两人准备趁我们睡觉偷东西,被四儿逮到了。”元御看四儿手依旧不停的动作,不由微拉了一下祁容的衣袖开口说:“虽然盗窃行为不好,但,”元御感觉到祁容突然的寒意看向自己,再加上眼前这一幕,话欲吐不吐的。过了一会儿,元御才鼓起勇气开口继续说:“我觉得罪不至此吧。”话语刚落,冷呵一声从元御耳畔传来,元御没对上祁容的眼睛都感受到他的寒意,而下一秒,祁容冷冽的声音把元御吓了一个哆嗦。祁容眯着眼打量着元御,冷冽开口说:“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吗?元御!这不是在开元,在我们衡国,粮食就是性命。这是要挑断手筋脚筋的,你说他偷我们命呢,就这样放他们走!?”元御纠结的手捏衣角,开口驳回说:“但是可是这样残忍的割裂不好吧。”“呵!”元御喜提祁容二呵,但是这次祁容冷嘲后就不再言语,而是默默转过身不看眼前的场景了。元御感觉到祁容的怒气了,但是想不通祁容的怒火从何而来。元御跟着转过身,右手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祁容,没一会,哎,祁容无奈叹了一口气。元御幼稚般的行为被打断,祁容直言不讳说:“我气你自己过于清廉却也要求我们也这样,元御,”说到这祁容无比认真的与元御对上眼,随即开口问:“你觉得你真事事问心无愧吗?”元御皱了皱眉,心想:肯定不是啊。不等元御回答,祁容继续说:“从一开始我就认为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但是对于你的选择我选择尊重。而我们江湖人士有我们自己的规矩,我不要求你按我们的规矩来办事,但是请你也别干扰我们的事情。之前的事我就不说了,但就现在,倘若你一人行路,睡觉,他们趁机偷完了你的所有盘缠呢?你第二日发现后作何感想?”元御想了想这一情况,简直不敢想,先不说在人生地不熟的衡国,就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自己可能要被饥寒冻死。祁容看见元御的反应,继续开口说:“再比如,他们在行事之时被你抓住,你那时真的会毫无芥蒂的放过他们吗?”元御迟疑的摇了摇头,而这时祁容也不言语了,元御回味了一下祁容的言语,顿时幡然醒悟。确实,如果偷窃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带身思考了一下,自己也不会轻易让偷窃之人离去。而自己在一起来不知事情全貌就准备插手此事,还欲劝他人宽容,简直的真的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元御突然想到古人一句话自己甚是遵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自己现在却不以为以身作则,还欲劝解他人,也难怪祁容会生气了。祁容见元御脸色变了又变,便不管元御现在心中所想,自己走向了偷窃之人那里。祁容看着一个血流成河,晕倒在地的人,祁容伸手停了四儿的动作,打断了这场酷刑。祁容冷着脸,突然看向旁边颤颤巍巍的另一个同伴,祁容“好心”的把男人嘴里的抹布取下,俯身在男人耳畔问:“现在可以说说是谁拍你们来的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