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楹楹死死盯着斯百沼被咬红的喉结,心在滴血:“沼哥哥这是要去哪?” 因他们交谈,附近不少人或多或少都往这边看, 脸上都写着吃瓜。 偏偏宗楹楹像拎不清似的展开双臂拦在前面, 眼睛已有了泪花,哽咽着问:“沼哥哥眼里只有他吗?” 有事可以等到那时候一并说清楚。 不知是不是柴雪尽错觉, 但凡这附近长了眼睛鼻子的神情多有些怜悯,大有在问宗楹楹为何要自取其辱的意思。 斯百沼的拒绝在宗楹楹看来就是一柄利剑,刺穿了心,伤透人了。 又恨又准,一下子就能斩断少女的情丝。 “那又如何?”斯百沼平静地问, “他就是历朝的太子,我想要他也得给。” 柴雪尽竖起耳朵,听见一片悉悉索索激烈讨论声。 “豁,连人成太子都要抢回来,是不是太凶啦。” “就是就是,当王后凌驾王子之上,多爽的事啊。” 内容越发不可理喻起来,柴雪尽听不下去了,偏过头看向被气哭的宗楹楹,小姑娘什么都说不上来,跺跺脚转身跑了。 斯百沼轻瞥他:“你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看错了。”斯百沼带着他走上小道,渐渐远离人群,不见人烟的幽静小道更适合发挥,“就没人写公子与王子大尺度话本?” 斯百沼应下:“嗯,你第一天知道吗?” 结果先越过男德的正是某个奉劝他的人。 柴雪尽不是和他算旧账的,默声走了几步,柴雪尽若无其事地提起前面被打断的事:“什么叫不会留我独自在这被欺负?” 柴雪尽随手揪了根狗尾巴草在手里转:“我想你这意思是要把我带走,以祥湖封闭不让外人进的局势来看,有人想对这里动手。” 那摆在斯百沼面前的就有两个选择,一是等局势彻底安稳下来再让他过去,二是趁还没乱到这来带他走,免得想见见不到。 斯百沼:“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原因。” 斯百沼目视前方:“我想把你带在身边而已。” “和我私奔的世家公子。”斯百沼说。 柴雪尽又问:“你不怕周弘译找上门?” “不可能,想都别想。” 柴雪尽不答应。 “我留在这会让你分心吧?”柴雪尽用狗尾巴草去撩斯百沼的下巴,“你怕我把这里拆了,不是吗?” 独自去过后山涧的人不是没能活着回来就是命不久矣,横竖都讨不到好处。 斯百沼摇头:“你能在这毫发无伤,我反倒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