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得到的话,自己又寝食难安。就在顾青宴洗去一身的沐浴露泡泡,用浴巾擦着身体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手指敲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小南,进来吧。”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顾青宴用毛巾擦掉鼻梁上的水珠,看着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阮南手里拿着一管药膏,眼中带着羞涩,尤其是耳朵红成一片。虽然晚上的时候阮南很放肆,但她还没有体验过,在顾青宴洗澡的时候打扰对方。“抱歉,昨天太用力了,把你脖子拽成那样子……”阮南深呼吸一口气,才敢继续往下讲这些羞耻的事情。“我找医生开了点药,抹上去应该有用。”毕竟淤血要是不化瘀的话,在脖子上留存很多天都是有可能的,阮南总不能每天都让顾青宴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去遮盖痕迹。“没事的。”顾青宴用浴巾披在身上,她整个人的身材半遮不遮的,阮南还能够看到那流畅的腰系线条。发丝被打湿,遮盖在眼睛上方,此刻的顾青宴,哪里像一个叱咤风云的董事长?分明更像一个懵懂无知的湖中仙女,极易被人类蛊惑。“没事也要抹药啊。”阮南把药的盖子拧开,走了一两步,顾青宴也不逃避,就那样仰着脖子方便对方涂抹。温热的指尖粘了一点冰凉的药膏,仔细的抹在脖子上,从左边的肩膀开始,阮南绕了一圈,因为要抹脖子,后面有点不方便。所以,阮南只能缓缓绕到顾青宴身后去。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后脖颈上,顾青宴只觉得脊椎都要酥软了。“小南,你今天生气吗?”顾青宴开口,有了宋茅这件事之后,顾青宴明白一个道理,情侣之间不可以藏秘密,否则一旦被发现,那将是灾难重区。“有一点。”阮南没有撒谎,也不逃避这个问题,直接回答。“那你要惩罚我吗?”顾青宴继续问,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阮南指尖停顿了片刻,但意外的是她手底下那片肌肤。似乎是昨夜拉扯的最严重的地方之一。顾青宴呼吸都变急促了一点,但她什么都没说,手指绞着毛巾,一言不发。只有身子在微微的颤抖,表达着对疼痛的抗议。“为什么要惩罚你?”阮南有点不理解。“这件事,我也有错……你和好朋友亲密一点也没什么。”“但以后不能这样了,顾青宴,你已经结婚了。”听着小兔子贴心的安慰,顾青宴心里舒坦许多,等人把药给自己上完,她的身体也干的差不多了。于是随便找了件睡衣穿了上去。然后转过身,拥着阮南,浴室内还有尚未褪去的水蒸气,带着温热和薄薄的雾。有点模糊视线。“小南,只要你想的话,今晚我也可以演一次狗。”毕竟,这件事错在她。顾青宴和何莲相处久了,潜移默化的淡去了一些超过友谊的界限,所以才会闹出这样的乌龙。她这边给老婆赔罪,待会儿还要给好友赔罪。尽管自己已经决定不再去管这件事,但当顾青宴提出这个条件时,阮南心里依然止不住的激动。她没说话,显然是陷入了纠结。顾青宴以为对方是同意了,心领神会的点头,温热的掌心牵着阮南细腻的手腕,带着人往卧室走去。她推开卧室门,开始回忆昨晚的情形,自己记得最后把项链放在哪儿了?好像是放在抽屉里的,顾青宴蹲下身,翻找一会儿就找到了。她手里摸着有些纹理起伏的皮革,一步步来到阮南身旁,顾青宴几乎是半蹲下身来。从下往上仰视着阮南。“小南,你帮我戴上吧。”阮南只感觉鼻腔一热,鼻血差点流下来。这这……这搁在谁身上能忍得住?不过想起顾青宴刚才那副疲惫的样子,阮南终究是摆脱了自己那龌龊的想法。她把项链拿过,扔在一边的床头柜上。“不用,顾青宴,你今晚已经很累了,好好休息吧。”可她这一副推拒的模样,在顾青宴眼里却是另一回事,阮南不接受自己的道歉,是不是因为心里埋下了疙瘩?不行!如果这件事不解决的话,那么迟早会成为一根刺,渐渐扎根在阮南心中,最后长成一株参天大树。斩草要除根,事情得从根苗斩断,顾青宴缓缓爬上床,青色的发丝披散。她像是电影中最魅惑人心的女鬼,手里攥着项链,随着爬床的动作轻微摇晃,发出一声声铃铛的脆响。“阮南,你真的不要?”顾青宴的唇吻在阮南的下巴处,皮肤好像薄薄的一层白纸,即将被灼热的火苗烫伤。“不要。”“顾青宴,你正经点行不行?”阮南抬手拍着对方,心里明白自己要是不接受顾青宴这番好意。她脑子里只怕会乱七八糟想许多。外界虽然传言顾青宴聪明无比,多智近妖,但其实她也有栽跟头的地方,比如面对阮南。因为一句话,就能傻乎乎的惦记十几年,其偏执程度,简直可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