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蔺鸣拿了两瓶酒来,说想和自己好好谈谈。
两人一起坐在房间地板上,先是说着平常的琐事,喝着酒,聊的非常尽兴,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没有离开感情问题。
“哥哥,哪怕跟我试一试都不愿意吗?”
“我不、愿、意!”
话音刚落,蔺鸣抓住自己的手腕往后一翻,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把蔺鹤双手绑了起来。
蔺鹤见状色变:
“蔺鸣,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哥哥,我不想再苦苦求你了。我想……我应该当那个掌握主导权的人,我该对你强硬一点,否则你永远都不会接受我的好意!”
“你别乱来!放开我!”
“哥哥,几年前我电脑里的文件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蔺鹤一惊,脸色一白。大脑里浮现出多年前的画面。
蔺鹤被蔺鸣按在地上一顿强吻,手直接伸进内裤当中激烈地掏动着自己的鸡巴。身旁的玻璃瓶“哐当”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既然看见,就得做好心理准备啊……我是个行动派,会照着上面跟你全来一遍!”
“不行!!蔺鸣你住手!!爸会看到的!”
“那正好,我早就为我们今夜备好了地方……”
蔺鸣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冒着酒驾,把蔺鹤一顿塞进车里,开往那个“秘密基地”。
之后在这数不清的日夜,蔺鹤都被迫和蔺鸣在性爱之欢中度过。
他不想让其他人发觉自己被亲弟弟给“囚禁”做爱。只能迎合着弟弟蔺鸣逢场作戏。
毕竟,蔺鹤作为华南赫赫有名的制药公司的长子,好歹算是个公众人物,他不想让这一些在他看来是丑闻的事情公之于众。
蔺鹤觉得与蔺鸣做爱,令他疲惫不堪,不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有心灵上的压迫。
他必须要赶紧和陆酉暮见面。
蔺鹤跟医生好说歹说让自己立刻出院。最后医生也是犟不过,虽不能限制患者人生自由,但是本着对病人负责,把他住院观察期缩短至了三天。
三天一到,蔺鹤就飞速出了医院。
海边别墅中,陆酉暮倚靠在轮椅上,在房间阳台盯着一点一点消失在海平面中落日。
今天扑空后,他一整个下午都黑着脸,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找寻自己。
楼下传来一阵院子大门开启的声音,这个点,蔺鸣差不多也要回来了。
陆酉暮也转身下楼,准备假意接一接蔺鸣。
乘着电梯到一楼后,陆酉暮只觉得奇怪,这脚步声感觉蹑手蹑脚的。根本不像蔺鸣,在自己家里有必要这样吗?
倒像是进贼了?
陆酉暮心头一紧,赶着滑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缓缓靠近玄关。
但是这整座别墅大大小小的门都有密码,怎么可能会进贼。
在自我猜想中,陆酉暮直冒冷汗。他转着轮椅到玄关拐角处,和这位“不速之客”打了个照面。手中的菜刀没拿稳“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
“嘘……家里就你一个人么?陆酉暮。”
陆酉暮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人正是自己。
天助我也,找上门来了。
陆酉暮几乎喜极而泣。
陆酉暮点点头,随后试探着问:“你是……蔺鹤?”
“是我。”
“你怎么进来的?”
“废话……你说我怎么进来的,这里我都多熟悉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以这种第三人称视角看自己,颇有些新鲜感。
“你的腿……哦不对,我的腿还好吗?”
“呃……正如你所见,不太好。”
“有多不好?”
陆酉暮方才不太忍心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