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合道向着那只母虫杀了过去,此时他们心情激荡,如果能够杀了那个母虫,也许就结束了这一场浩劫。 一座座山脉动了,那是一条条巨大的虫子,他们从四面八方向着三个合道冲击了过来。三个合道也是神通尽出,向着母虫杀去。 一只只大虫被杀,三个合道不断地逼近那个母虫,但是这里的虫子太多了,三个人逼近的速度越来越慢,消耗也是越来越大了。 此时,他们对面的虫海已经分开,显现出一条道路。道路的尽头正是那只母虫,便感觉到大地震动起来,那绵延百里,如同山脉一般的母虫动了,抬起了头颅,望向了三个合道。 “吼……” 太快了! “轰轰轰……” “轰轰轰……” 挡住了! “撤!” “昂……” 终于杀到了火山口下,夜未央周身笼罩了阴阳切割领域,向着上方冲去。切开虫路,飞上了天空,祭出星索,带着赤天和秦杰进入星索,星索一闪而逝,消失在星空之中。 议事大殿内,鸦雀无声。 一方面是那个母虫太过强大,另一个方面,那里是母虫的主场,有着太多的相当于合道实力的巨大虫子。 “嗯!”夜未央点头。 夜未央便苦笑道:“哪里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赤天的目光也望过来,今日在大星上的一番杀戮,夜未央的本事也让赤天钦佩,深知自己虽然在修为境界上超过夜未央,但是真正的实力却不如夜未央。妖族慕强,便认为夜未央有什么办法。 “这个大星与九宫星保持着一个相对平衡的距离,致使两颗星辰不会再靠近,继而相撞。如果……” 众人精神一振,纷纷打量着那颗大星。观察了一会儿,秦杰道:“我们可以先将一颗较小的星辰推到与虫子的大星相平的方向,然后横着撞向大星,如此大星便不会靠近九宫星,而且还会远离九宫星。但是会有一些星辰的碎片掉在九宫星上,不过问题不大。这是一个办法。” “我看可行!” “未必,我觉得道元以上的修士加起来也就够了。” “是啊,这是一个机会。” 夜未央思索了片刻道:“确实是一个反攻的机会!” “我觉得就此反攻,恐怕我们的实力不够。” 秦杰也凝重点头道:“要不就将我和你的意见结合一下。我先去星空探索一下,挑一颗星球做准备,然后我们闭关,不仅仅是我们,九宫星上能闭关的人,都闭关。 “百年有些短啊!” “行,那我赞同。” “哪有那么多修士?” “未央,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若等外星修士,最少要等三百年,那个时候的九宫星也差不多废了。” 众人又计议了一番,赤天和夜未央离开了九宫盟。赤天回妖族,夜未央则是去了云海山脉。现在周天商会在罗记藏书阁,不会有丝毫危险。周天宗有着张九龄等六个合道,危险性要小一些,只有五行宗,她有些不放心。 夜未央悄然进入到五行宗,见到五行宗如今在外门有着大量的修士,甚至都有点儿拥挤的趋势,知道这是云海山脉中的家族,还有周边的人族,都被接引进入到五行宗。门弟子都放在了内门,将外门让给了云海山脉内外的修士。进入到自己的洞府中,神识传音将夜一到夜五叫了过来。夜一到夜五见到夜未央,十分高兴: 夜未央也没有啰嗦,将九宫盟议定的事情和五个人说了一遍,然后道: “多谢师父!” 匆匆一年过去,夜未央很满意五个弟子,百年内突破混元应该没有问题。吩咐五个弟子去闭关,她则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五行宗,返回了周天宗。 夜未央大明大摆地回到了周天宗,这是她的宗门。而且她在周天宗待的时间较长。先是用了三年的时间,开坛讲道,答疑解惑,针对的修士都是合道以下的,让宗门一万三千多修士,都亲耳聆听到自己的讲道。有着这三年的讲道和答疑解惑,夜未央相信百年后,这一万三千多弟子的修为将会有一个质的变化。 资质天赋很好,修炼环境极佳,又有着大修士指点,你还不突破,等着被赶出宗门吗? 如此又是五年过去,六个合道纷纷去闭关。夜未央离开了周天宗,去了罗记藏书阁。 见到自己的会长再次回来,一众周天商会的修士都十分高兴。虽然这里是一个避风港,不虑虫子的攻击,但是会长的到来,让他们有了真正的主心骨。 夜未央开始闭关了。从离开九宫盟,奔波讲道,答疑解惑了十几年,这才开始自己的闭关。 夜未央再次开始吸收罗记藏书阁传送过来的一股股意识画面,这些意识画面都是被诡异藏书阁杀死的虫子,抽取他们的意识所形成。 这种盘膝家中坐,便可观想宇宙生灭,对于夜未央的帮助太大了。夜未央很快便现出了观想领悟之中。 夜未央的修为水到渠成地突破到了合道八重。到了这个境界,夜未央就要停下来了。因为她的神识强度不够了。 这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修炼积累。 夜未央也不气馁,知道这不是领悟天道,一旦灵光一现,顿悟即成。这就是苦修,来不得半点儿虚假。 然后起身,去看了闻独心。脸上有了喜色,闻独心虽然还没有突破合道,却已经领悟了一丝合道,突破合道已经成为定局,只是时间问题。 夜未央心中灰暗,她知道虽然九宫盟和各个宗门家族,收留了大量的修士,但依旧有很多修士不得进入到宗门家族之中,因为宗门家族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收留他们。有着太多的人族和妖族死于虫口。 夜未央一路杀戮而去,她也想要看看自己突破合道八重之后,真正的实力提升了多少。 一路杀到了九宫盟,见到了秦杰,眉毛就是一挑,她感觉秦杰变得有些不同,但是具体不同在哪儿,却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