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容拉着薛神医走到一侧,压低声音开口:“端王那个王八蛋又给小主子下毒了!我刚才看着他那个状态就不对,摸了脉搏果然是又下了毒!他应该是受了几日折磨,强撑着清醒赶过来的,现在他那个身子破的风一吹就能散架!竟然还长途骑马奔袭!简直是不想活了!”
谢时容不理解这个端王,脑子是有病吗?
这种毒造价不菲,可以说和定魂丹一样稀有。
可小主子回端王那里,端王都像是生怕小主子身上的毒解了似的,时不时就再给一颗毒丸。
这些年过去了,谢时容都以为端王那里的毒丸应该都已经用在了小主子的身上,再也没有了。
没想到端王那个王八蛋居然还有!
他到底藏了多少!
薛神医眉头紧皱,宋书砚的身体情况她很清楚。
她就说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一次又一次在宋书砚的身上用药,可丝毫不见任何效果,再珍贵的药用再多到宋书砚身上,都如泥牛入海毫无成效。
“我知道了。”薛神医应声,正思考如何给沈序洲用药,想起什么又道,“所以,这么多年你只能给开些缓解痛苦的药,不能给小主子用减轻毒素的药?”
“我一般多数用针!而且……我平日在小主子身边,都是把药炼成药丸!只要端王给小主子用了药,我就立刻给用药丸,能减轻些小主子痛苦!可这次……我没在小主子身边!他现在的状态就完全是在强撑!”
“我心里有数了,你放心跟着南姝去京都,小主子这边交给我!”薛神医望着谢时容道。
看到正厅的门打开,薛神医和谢时容两人朝着正厅方向看去。
沈序洲牵着宋南姝的手出来,替宋南姝拢了拢披风,与宋南姝一同上了马车。
谢时容和薛神医对视一眼,也都跟上。
路上,薛神医一直在叮嘱薛阿瑶听谢时容的话,照顾好宋南姝。
那日,沈序洲将宋南姝送上船,骑马在岸边跟随走了一段,直到目送宋南姝的船消失在笼在河面的晨雾之中,他才勒马。
见沈序洲骑马立在岸边久久未动,薛神医提缰上前,刚唤了一声:“小主子。”
不见沈序洲回答,薛神医又道:“时容说端王又给小主子下了毒,小主子还是让我为你诊一诊脉……”
薛神医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序洲直挺挺从马上栽倒下去,惊得薛神医惊呼一声下马:“小主子!”
陪同沈序洲来淮安的下属也纷纷下马围了过来。
“指挥使!”
“主子!”
薛神医跪扑在沈序洲身边,刚伸手要去摘他的面具,手腕就被扣住。
沈序洲未戴手套的手,滚烫。
薛神医会意,扣住沈序洲的手腕,摸了沈序洲的脉象。
果然和谢时容说的一样,他的脉象乱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就是在强撑。喜欢和离后再嫁权臣,前夫气的吐血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