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画画很快,可是我都画了这么多了,为什么向不武开会还没有完啊?”丰年年从一堆画纸中抬起头。 “大概还有多久?”丰年年好奇道。 好久…… “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做事啊?花那么多钱让你你们来是为了给向不武添堵的吗?”丰年年直截了当的开始挑刺。 丰年年咂咂嘴:“向狩都四十多岁了还被叫少爷呢,说到底就是难当大任,他难道就不知道努力一点吗?明明都继承了向不武的血脉怎么能到了这个年龄还不能让自己的父亲轻松一点,真是不孝儿。” “真是麻烦死了。”说着丰年年将桌面上刚刚摆上来的糕点三两口塞到口中,咕嘟咕嘟的喝完了果汁,那明显是用来细细品尝的东西两三分钟就已经消失在了丰年年的嘴里。 丰年年绕过了秘书的身边,走之前还叮嘱了秘书一下,直接离开了这个丰年年短暂专属会客厅。 丰年年趴在会议室的旁边,努力的贴在那玻璃墙上想要看清里面的状况,百叶窗的小小缝隙倒是阻隔视线的好东西。 需不需要糖分啊? 丰年年想了想,不然给方博远打个电话,问问看现在这种时候应该给向不武准备一些什么提神醒脑的东西。 突然,丰年年看到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立刻打算过去,然而和丰年年想的会议结束不太一样,而是只出来了一个人,那人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是在打电话。 向狩和在这里的其他人本身就有很大的气质差别,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好像和周围的其他人格格不入,这点点气势居然都只遗传到点向不武的皮毛,丰年年第一次觉得孩子生太少了就是这点不好,压宝都没的选。 然而向狩在看清楚拉住他衣服的人是谁的时候,本身锐利的眼神突然平静,甚至他的目光很平滑的从丰年年的身上移开,重新转向了别处,认真的和电话那头的人商量事情。 丰年年拉着向狩的衣服拽拽,向狩纹丝不动,好像根本就不曾感受到有拉扯他的力道。 向狩在无视他! 丰年年不会打扰向狩打电话,可也没让真的不骚扰向狩,一边拉拉衣服,一边扯扯裤子,一边甚至还牵牵向狩的手。 这个人是干不掉自己所以现在选择无视了吗? 丰年年的眼神向下,目光定格在了此时向狩的裤腰带。 丰年年终于看到向狩的眼角抽搐了,立刻露出了笑容。 向狩完全没有任何要回答丰年年的话语的意思,可丰年年好像看出了向狩的脸上表现出的‘理你也是浪费时间’的表情。 向狩的神色隐约有些狰狞。 “你如果能力不够就要学会扬长避短,你但凡有点用都不会让向不武开这么长时间的会!”丰年年双手抓着向狩的腰带,一边撒泼的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