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试图询问,可丰年年却已经继续平静的解释着。 丰年年的语气简直就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对那种场面的麻木和丝毫不动容的冰冷,一点点的从皮肤渗透进血液,冷冻心脏。 “谁知道呢?”丰年年很无所谓的耸耸肩,“下手的是姐姐,我当时没看到她反抗。” 在这燥热的夏夜之中,向黎却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背脊上涌。 丰年年拍了拍向黎的肩膀:“不是的,我是想告诉你,吃都吃不饱了,我还想个屁的家庭啊,半点理解不了你哈,只能看着你羡慕嫉妒痛苦。” “太可怜了,所以说人懂的太多真的没什么好。”丰年年满脸同情,顺带拍拍向黎的后背。 “不过,反正都说到这里了,你再多听我说说,就是我姐姐,她长大了一点之后女人的身份被发现了……” “其他男人发现了……” “之后染上了和妈妈一样的病……” 只是,向黎发现身边的丰年年很是安静,这才将眼神转移到了丰年年的脸上。 向黎凝望着丰年年在黑夜中路灯的照耀之下虽然不那么清晰,却极致明亮的充盈着崇拜的眼睛。 丰年年抱着《不断桥》这本书看的时候, 他总是会去翻找和向不武有关的字句,可即便是大反派,能在书中出现的几率也绝对没有男女主来的多。 这本书真是看的让人烦躁, 明明他认识的向不武已经那么多那么完美了,为什么还要看这些书来找向不武。 “啊, 简直气死我了, 向不武去哪儿了!?” 刚好是在清晨定时的自动窗帘打开的时间, 明亮的光芒瞬间将室内的照耀的清晰透彻。 做了一个好讨厌的梦啊。 “你……还是别上我的床了吧。”向不武坐起身,“我这个年龄还睡不好是很致命的事。” “在床上又踹又蹬的,是在长个子的缘故吗?”向不武是被丰年年吵醒的, 如果不是床够大,他估计要切实的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兔子蹬鹰。 向不武眯着眼睛,看丰年年,丰年年的目光非常的真诚。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有些麻烦的事情的阻隔,我恨不得天天在你身边!”丰年年坐在床上,看着向不武起身。 “只要看到你,比看到阳光还清醒!”丰年年继续大白话赞美。 除了在地面上那个无辜的枕头。 却足够表现出现在在他身后的到底是个多么能闹腾的孩子。 在向不武的房间里,也有属于他的洗漱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