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任谁看了他的这张脸都会感慨一句这当真是神的宠儿,这般美丽的面庞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大多人只要见了这张脸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他的神灵整在光芒的源头缓慢扇动着洁白的羽翼,雪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垂在在祂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时间万物寂静,在神明的威压之下,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忍不住战栗,向万物之王俯首称臣。 神灵却淡然忽视了他的请求,刹那间便从空中消失,而后瞬间出现在青年的身侧,手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腕,语气却温柔至极:“别哭。”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精致的阴茎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精液,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居然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潮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曾经有信徒误入神明私有的区域,后又因为好奇,偷偷跑到神殿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仅仅只过了一瞬,那位信徒被挤压成一滩肉泥。他最后的看见的景象便是神殿内青年美如冠玉的脸庞。 原来神只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周时棠想,身躯止不住战栗,在路易斯的怀中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 第三条规矩,不允许撒谎。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沿着神殿的台阶流了一地,要不是有神灵日夜灌溉的神力加持,以及拼死也要回家的决心,他绝对走不到那里。 炽热的欲望贯穿青年的后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极强的愤怒,恨不得青年此刻便被艹死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直到灼热的神力再次灌入,烫醒了疲惫至极的青年,而神灵则在青年喉结处印下一吻,随后咒文再次扩散。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时棠其实还是很快乐的,除了神灵偶尔忍不住他在床上暴虐的欲望以外,生活中好像不再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 路易斯喜欢沉睡。神知晓万物,因此万物的恶意和善意便都蜂拥而来,有了私欲的神无法再完全屏蔽那些疯狂的占有欲,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祂只能常常沉睡。 等神灵醒来后,便会走到周时棠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的珍宝,像是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胸膛。 路易斯抱着怀中仿佛脆弱易碎的青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某一次神明陷入沉睡,周时棠在神殿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最终找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 周时棠想着,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推开了那扇门。 周时棠将箱子一个个打开,这些箱子里有的是衣服,有的是装饰,有的是一些相片,相片上印着周时棠和路易斯的脸。 他一边疑惑,一边继续打开箱子。有个箱子被放在最高处,周围还有金色的神力环绕,看上去是被路易斯刻意保护着。 他好奇地将箱子打开,洁白修长的断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得“啊!”了声,赶紧将手里的箱子丢开。 这事算是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从那以后周时棠天天郁郁寡欢。路易斯虽然通晓世间万物,但对自己这位来自异世的爱人却没有法子,最终答应带他去人间玩。 那时他大抵已经想起了一些事,便在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狂欢和爱人告别,不想第三次逃跑后再次被抓回。 原先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藤蔓升起,捆绑住正在哭泣的青年。 以前和路易斯做的时候,路易斯从未使用过这类玩意,因此哪怕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周时棠依旧十分害怕,对着路易斯大声哭喊求饶。 然后,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藤蔓捅入,在后穴内翻滚戳动,时不时按压着敏感的肠肉。 此时的周时棠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眼中氤氲着雾气,后穴不断收缩着,绑着双手的藤蔓也慢慢松开,让他倒在路易斯的怀里。 路易斯却面不改色,也没了平时温柔的安抚话语,继续狠厉地抽插,每一下都能捣出淫靡的水声,如果周时棠此时还清醒的话,一定已经红着脸哭泣了。 神灵已经不给他射精的机会了,可后穴获得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前面的感觉,让他已经完全错乱了。 路易斯将周时棠带回神殿,再次用锁链将他锁在床头,而后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青年说:“我们生些孩子吧,生了孩子,你就乖了。” 不过就算他听见了,也不会知道神灵这句话的意思。 神灵不会说谎。 藤蔓日日夜夜缠在周时棠身上,先是漫不经心的挑逗,轻轻摩挲着他的后穴。路易斯对他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藤蔓仅仅只是逗弄一下便能让他四肢酸软。 后穴又麻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噬肉璧。想喊两声,但只能呜咽着吞吃粗壮的藤蔓。而膀胱被射入液体后也变得鼓胀,想尿出却又被藤蔓堵死。 等时机成熟了,他便会被藤蔓送回到路易斯手中,他温柔的神明则会在此时满足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将比藤蔓更加粗大炙热的肉棒捅入。 明明是被高潮捧上了云端,他却哭得泣 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 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 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 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这个姿势下,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 藤蔓紧随其后,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 最后,他会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昏睡过去,或许有时候醒来的早了,还能再清醒地赶上自己的下一波潮吹,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周时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第七次从休憩中醒来后,路易斯罕见地没有抱着他去花园,而是给他带了一颗极小的红色果实,果实形状滚圆,看起来并不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果,便疑惑地看向路易斯:“这是?”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周时棠如今寄人篱下,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路易斯较劲,便一口塞在嘴里,咀嚼两下后觉得好吃,特别甜,半点酸味都没有,便意犹未尽:“还有吗?” 其实如果周时棠知道那颗果实的作用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便吞了的,再怎么说也得跟路易斯闹一顿,哭一哭,最后被哄骗上床,等高潮神志不清后再被路易斯喂下。 但紧接着他便笑不出来了,而是突然愣在原地,下腹传来极强的热意,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灌注。 他不断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桎梏,又抽泣着喊:“路易,路易,我错了,我错了,帮帮我,好痛!好痛!” 但路易斯这次却没有帮他,只是将他楼入怀里,低声安抚:“乖,很快就好,再忍一忍。” 又过了一小会,痛感终于完全消失了,路易斯松开他的手,然后将他的双腿岔开抬起,示意他去看自己双腿中间。 稍微往上看,小腹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花形符文,此时内部空空荡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想起那种甜蜜的口感,他自然没有去尝过自己的水,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也就是说,周时棠有多骚,这口花穴就有多骚,而且以后还会跟着他的体质进行调整。 如果扒开他的唇肉,就能看见里面含苞待放蓄满了汁水的穴口,稍稍往里面吹口气都能让里面的骚水喷涌而出,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床单都给打湿。 路易斯不会说谎,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有些微微肿起的骚豆子,刺激的快感让周时棠“咿!”的吸了口气。 周时棠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我没答应!路易,别这样,好吗?” 自从周时棠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起,祂就没有再沉睡过了。 祂开始有了明显的喜恶。 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 神谕响起:“这段时间,我不想听见你说出除了喊我和呻吟以外的任何话语。” 新生的花穴要多敏感有多敏感,被这么捏了一下,穴口便开始往外滴水,粘稠的液体又更加方便神灵去玩弄他,随后便是将那颗豆子拉长或是按压,又或者是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缓慢揉搓。 阴蒂都被揉捏肿了,等路易斯收回手时,它甚至都比阴唇高出一大截。,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疼,但是好爽……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后来是想要什么没被满足会哭,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不顺心就哭了。 被周时棠这么一拍打,本来还想装睡看看他反应的路易斯便睁开了眼,见他又哭了,便将他搂入怀里低声安抚:“乖,你昨天做得很好。” 其实没有什么万一,神灵想。 那么强烈的神力,这孩子未来估计也不会简单吧。 但孩子确实也是有好处的,只要有了孩子,周时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一眨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神之子其实是不需要怀胎的,但路易斯还是希望以更能让周时棠接受的方法让他诞下神之子,所以还是让他十月怀胎。 祂没告诉周时棠它的作用:对神力的渴望。 而怀孕时,用作牵制的那一部分神力也会用来滋养神之子。 自从周时棠怀孕后,虽然路易斯没说,但情事上还是温柔了许多,平日里对周时棠也更加有求必应了。 ——周时棠又逃跑了。 只是路易斯喜欢抱着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祂的宝贝又跑了。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荒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漉漉的,穴里汩汩往外冒着水。 路易斯很少对他使用这种不间断的高潮,以前的惩罚总归还是留了一手,中途多少会有片刻的间隔,好让他能够喘息一下。现在这种完全不间断的高潮就直接要把他逼疯了,大脑混淆了痛感和快感,除了高潮以外甚至都没有空间去思考别的。 这次的惩罚,按照人间的时间计算,大概持续了三天。 可哪怕有神力修复,他现在的状况也绝对不容乐观。 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也全看路易斯的想法,祂如果想持续久一点,就暂时撤销神力的修复,祂如果想快点结束,那就再添加点神力进去。 等周时棠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可以下地了,路易斯便把他带到了神殿内新修缮好的房间。 周时棠被神灵豢养那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本能地往路易斯身边靠着不敢进去。路易斯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只是冷冷瞥他一眼,这种陌生的神情让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周时棠害怕地一愣。 周时棠没有动作,而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路易?” 路易斯重复:“跪下,你不会希望我重复第三遍的。” 强烈的委屈牵动了他此时脆弱敏感的神经,晶莹剔透的泪水一瞬便顺着眼睫滑落,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又一鞭子随即落下,抽在他的会阴处。 路易斯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那么,作为你刚才不听话的惩罚,就先给你灌一壶水吧。” 金色的神力将壶里的水一点点引出,路易斯将马鞭抵住周时棠小巧可爱的阴茎,水随即流入。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 “对啊。”路易斯刻意没有去看他,说的话格外残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说过吧,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路易斯并不喜欢活人祭祀,这总会让祂的神殿里多出些人,安排起来很麻烦,就惩罚了教皇,让他死于非命。 显然,逃跑四次的周时棠并不符合神灵所说的‘听话的孩子’的定义,因此神灵决定收回一切宠爱,彻底把他当成性奴,以后日日夜夜锁在神殿里,承受祂不间断的侵犯。 这样的转变对周时棠而言确实过于突然,让他从天堂高高坠入深渊,千百年的宠爱只剩下破碎的泡影,神灵开始毫无顾忌地调教他。 而后祂又将同样的药水倒入周时棠的双穴,又用锁链将他的手腕捆在背后,脚和大腿绑在一起,最后将整个人固定在床上,就这样晾了他快三天。 三天后,路易斯终于重新回到房间,手指从他的喉结逐渐下滑,最后在阴蒂上轻轻一弹。 “呃啊…路易,咿啊!给我,给我!” 祂逐渐贴近周时棠,凑在他耳边。 情欲的火热也掩盖不住心寒,如果不用这个称呼,周时棠还有办法蒙蔽自己,告诉自己路易斯只是气坏了,而不是真的把自己当作性奴。 但他的声音还是难免带上了哭腔。 这个称呼彻底打破了他们维持了千百年的关系,从爱人到主奴,像是把周时棠的尊严打碎了踩在脚底。 路易斯开始抽插,在湿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碾在宫口,像是要让周时棠重新受孕。 祂将手覆盖在周时棠的小腹上,柔软洁白的小腹紧接着便像吹气球一般涨了起来,里面鼓鼓囊囊的,仔细看能看到不同的球形纹路。 这么多卵,生完应该能乖很久,路易斯想。 最开始的调教过去后,路易斯每天都会给周时棠布置新的任务,只有任务达成后,祂才会温柔些许,给予他一些奖励。然后只有等周时棠开始央求着喊主人,祂才会进入他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唔嗯……”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回去一趟吧。” 神灵笑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稍微麻烦点而已。”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又是一阵支支吾吾,道:“……我有点想要了。” 神灵戏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应该喊我什么?” 人间的初春罕见地早来了,消融了长时间的寒冰,百花盛开。 陆以歌一身正装,直直站立在路旁,目不斜视,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眉眼是极其漂亮张扬的,清秀却带着很浓的攻击性,好看的眉毛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哪怕再漂亮也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驾驶座下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忠厚老实的面相,国字脸,圆眼,但只被西装衬衫遮挡了一半的脖子上的狰狞疤痕却露出了端倪。 陆以歌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脸上看不出情绪:“要么他自己下来说,要么就别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 车辆两个部分有隔音截断,他轻轻抚摸着陆以歌的脸颊,在上面印上一吻,看起来在思量些什么。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 “你依旧在寻找我的罪证,但是你陷入了瓶颈,突破瓶颈的唯一方法只有勾引我,让我多上你几次。”萧闻沉说,他的手不老实地抚摸起陆以歌的屁股,“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萧闻沉轻拍手掌:“现在,催眠结束。” 一点的大都市依旧灯火通明,路上零零散散还能看见几个宵夜摊子,陆以歌一边走路回家,一边心不在焉地思考着查案的事情。 萧闻沉黑白通吃,表面经营着一家大型企业,以百分之六十二的股份绝对控股,背地里却同时涉足黑道,多个赌场,地下交易,许多见不得人的特殊场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就在五个月前,陆以歌的律所接待了一名委托人,对方手上掌握了些萧闻沉杀害他家人的证据,希望律所能帮忙起诉。 最终结果却依旧是陆以歌败诉,法庭以证据不足为理由取消了他的诉讼,萧闻沉十分大度地去找陆以歌说愿意承担这次他们律所的赔偿费用,不过有一个前提。 陆以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种搭讪的戏码他从小到大没少见,更何况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查,他完全了解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实际上是什么货色,他并没兴趣把自己也置入危险中。 陆以歌被弄得不耐烦了,就答应了他吃一次晚餐,想着在晚餐时说清楚自己并不希望被骚扰的事,没想到一杯酒下肚后,他便神志不清了。 当时他脑海里闪过一系列法律条文,以故意伤害罪明显没办法给这个男人判刑,男性和男性之间又没有强奸罪这一说,最后便只能一脚踹向萧闻沉的关键部位,然后快速离开返回律所去联系之前的委托人,希望能重新起诉。 “宝贝这是准备回家?一个人回家多不安全,你看你,裤子都湿了都不知道捂一捂,万一遇到什么流氓看出你这么骚了,把你强上了怎么办?”萧闻沉说。 他这段时间确实有点不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必须得通过其他人介绍成为会员后才能有机会进到里面去,楼层越高证明会员等级越高,会员等级和什么挂钩陆以歌就不知道了。 下车后,萧闻沉便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 他带着陆以歌进门后合上门落了锁,说:“既然是交换,那我这次可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只顾着伺候你了。” “哎,听完嘛。”萧闻沉笑得玩味,“我这个人呢,平时无所谓,但是在床上确实有点小癖好。” “你听说过bds吗?” 萧闻沉:“我想想,鉴于宝贝你是新手,今天一些大尺度的我们就不玩了,留到下次你缺线索时再说吧。” 裤子还能要吗?估计都湿的不像话了。 陆以歌看了一圈周围,虽说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只能隐约看见这里的布局。随后萧闻沉打开灯,房间很大,四周有些陈列柜,中间好像是一张大床,角落有个挺大的笼子,鸟笼的形状,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 暗示性的句子,配合之前的催眠,足以扰乱他的全部思绪了。 作为顶级的do,他手下也收过不少的sub,他收sub的准则不少——干净听话都是最基础的,最重要的是长相得符合他的要求——不少sub为了满足这个要求刻意去整容成那副模样,但就算这样大多时候萧闻沉也不会收,哪怕收了也长久不了,无论是哪个sub,跟在他身边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一周。 从最开始的疯狂追求,到下药强迫威胁,再到现在不惜用催眠来得到他。 陆以歌并没有说话,萧闻沉便当他默许了。 从跟过来起陆以歌就知道会这样,因此并没有多惊讶或者抵触,而是问:“明天早上你就会给我线索,是吗?” 他走向一旁的皮质单人沙发,周身气势一转,极具侵略性地将双手交叉,全然成了上位者的姿态。 一切都是为了拿到线索,陆以歌想。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之前无论怎么调查,能够查出的仅仅只有萧闻沉刻意露出来的钩子,也就是这个虽说不完全合法但也抓不出更多错处的俱乐部,而且这家俱乐部严格来说还不在萧闻沉名下。 他从床头拿起原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陆以歌后穴里,一口小穴无师自通,开始肆意吞吐冰凉的液体。 一根手指捅入,后穴湿软,骚水和润滑剂融为一体,手指插入得很顺畅。 萧闻沉轻笑:“这才一根,你就疼成这样?” 刚才可能还有些心理原因作祟,此时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就完全不同了,本身还有些调情意味的喊叫此刻也成了真。 下一刻,萧闻沉温润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的大律师,放松。” 第三根手指插入,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在后穴中耕耘,直到触碰到肉璧上的某一点,让陆以歌惊叫出声:“啊!” 温柔的吻落下,萧闻沉再一次用手指顶弄他的敏感点,细细聆听陆以歌支离破碎的喊叫,道:“不许咬。” “告诉我你的感觉。”萧闻沉命令道。 “只有疼吗?” 萧闻沉微笑:“那就让你再舒服一点吧。” 萧闻沉在做爱上从不留情,每一下都是最狠地顶弄到最深处,然后再猛地拔出,把小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做到后面,本身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刺激,最终昏厥过去。 萧闻沉单手将他楼入怀中,目光颇为柔和,用手指静静描绘着陆以歌惊艳的五官轮廓。 “除此以外,你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我们昨晚的做爱,因此你会找机会和我继续交易。” 首先是他后穴总是莫名其妙地传来瘙痒的感觉,像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震动。有时他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紧接着就双腿一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 运动服穿戴好后,就可以开始健身了。 陆以歌将吸乳器安置在自己的双乳上,经过两天的锻炼,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也完全不会收回去了。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困难,但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哪怕跳蛋没有开启,他都能感觉到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跑起来时更是在后穴里挤压滚动,粉红色的增敏液也被挤压出来,自带催情效果的液体让陆以歌面色变得绯红。 “啊!唔嗯!” 看来他的暗示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陆以歌暂时看不见他,哪怕是就这样被艹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又犯骚病了。 萧闻沉轻轻揉捏了一把陆以歌的臀部,看着他已经憋胀到不行的腹部,道:“去厕所吧。” 下一刻,萧闻沉牵着他后穴内所有跳蛋的线,将它们同时拔出,陆以歌腿再次一软,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状态。 时间像是都静止了,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尿液缓慢流出,伴随着后穴的潮吹,两个洞都在汩汩地流着水。 排尿强行将高潮延长到了两分钟,高潮过后,陆以歌浑身都瘫软了,整个人都靠在萧闻沉的身上。 先是一滴清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后便是崩溃大哭。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才结束。 一周无意识的调教下,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嗬……啊——唔!”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那是他自己。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哎哎,小声点!”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些,径直走入房内。哪怕是再窘迫的处境,他依旧能够在人前保持泰然自若。萧闻沉一直很好奇,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在人前失态呢? 催眠的作用下,陆以歌不会怀疑萧闻沉的话的真实性,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最后说:“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陆以歌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任何我的影像资料或者是故事告诉其他人。” 协议正式达成,陆以歌不知道,自己这么轻巧便答应的协议,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份契约,左看右看都肯定是对萧闻沉有利,但陆以歌就是察觉不出来,在一整周的催眠下,他只会认为自己其实占了便宜,毕竟他确实察觉到了这段时间自己的病对办公造成的不便。 他转过身,去展示柜里找什么东西。 陆以歌静静地回想,他的症状确实是在和萧闻沉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慢慢开始显现的。 这不是陆以歌第一次收到下跪的指令了,破窗效应作祟,他对下跪已经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了,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跪在床上。 见陆以歌跪好了,萧闻沉戴上手套,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用手指沾上一些,然后将它涂在陆以歌的胸前,然后温柔地揉搓着:“舒服吗?” 药膏呈红粉色,涂抹到胸前遇热便化了,很快便融进了皮肤中。 萧闻沉看了十分怜惜,再揉搓了一阵后,便将手微微下滑,抚慰起硬挺的阴茎。 若说前面抚摸胸部是舒服,此时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气息沉重了起来,很快便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之前无论怎么抚慰都无法射出的阴茎一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出,刺激感让陆以歌直接失神了,身体软绵绵地没了力气,一下便向前倒在萧闻沉的身上。 他又沾了点药膏,将手继续往下伸,然后将那厚厚的一坨药膏全部埋在陆以歌的后穴中,吃惯了按摩棒的后穴很快便将药膏吞吃进去,还一张一合的,像是想要更多的药膏。 陆以歌的敏感点很深,但却天赋异禀地在未经调教的情况下都有着明显可见的凸起,每一次顶弄都能蹭过这个敏感点,让他红着眼眶呻吟,可爱极了。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萧闻沉问,“既然知道你这些地方都很敏感,那主人自然得帮你管好,管好才不容易发骚。” 就在陆以歌疑惑这是做什么用的时候,萧闻沉拿起其中一片,将其送入陆以歌的后穴。 “这个可以通过生物电控制你的高潮。”萧闻沉解释说,“只要我不打开允许的开关,你就没办法用这里高潮了。” 到时候会不会哭着求他把开关关掉呢? 紧接着,他又从展示柜中拿出一个粗壮的假肉棒,往上面涂抹了些可口服的增敏液,道:“得了骚病的人呢,一般都会很喜欢叫床,所以得把你的嘴堵上才行,没问题吧?” 萧闻沉将假阴茎塞入陆以歌的嘴里,一下便顶到喉咙最深处,让他稍微有些难受地呜咽了声。 萧闻沉又将他的双眼拿眼罩蒙住,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嘴里的瘙痒牵动起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欲,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冰冷的按摩棒突然进入炽热的后穴,按摩棒里储存着增敏液,时不时便射出一点到后穴中,无时无刻不在滋养敏感的小嘴。 陆以歌还没反应过来,一剂针剂便被注入他的血管,还没过几秒,他便完全没了意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大张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正嗡嗡作响,快感时不时传到脑中。 这个味道在正常人眼里绝对不会好吃,但在此时的陆以歌眼里却变得格外美味,像是吃了什么饕餮盛宴似的,让他意犹未尽。 而这些感觉都算是次要的,最可怖的是他身下传来的,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不,不要再快了! 等等,再快一点!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往复。 而此时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染湿了黑色的眼罩,萧闻沉将他的眼罩摘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眼尾,擦掉了那一滴泪水。 而这次,仅仅只是插入进去的动作就让陆以歌登上高潮,他呜呜地喊着,模糊不清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扭着屁股,等候着萧闻沉新的动作了。 三天后,哪怕关闭芯片的控制,陆以歌也只能在用萧闻沉肉棒倒模的假阴茎插入时才能高潮。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拔出嘴里的假阴茎后,陆以歌还是下意识地张着嘴,从萧闻沉的角度看,能看见他粉色的舌头正在下意识做着舔舐的动作,而喉咙也在不自主地吞咽。 持续三天的快感已经把陆以歌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附和萧闻沉的话,便点点头。 萧闻沉关门的同时并没有关上灯,周围亮堂堂的。 两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调教师面积不小,床正对面的墙上整齐摆放着一整排鞭子,有材质柔软的羊皮鞭,有容易留红痕的牛皮鞭,也有声音大但打起来没那么疼的马鞭,全是调教用的款式,看得陆以歌皮肤发痒,想起之前萧闻沉拿着这些鞭子的模样。 陆以歌想着,便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身下却已经沥着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的记得床头的柜子里摆放了很多跳蛋,而正对着床头的展示柜里则是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按摩棒和假阴茎。 好想要。 萧闻沉还不回来吗? 一分钟,两分钟。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欲不减反增,无论是触碰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让陆以歌感觉到加倍的快感,习惯被插入的部位开始渴求被粗暴地对待,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不行! ……不就是不治疗吗? 你本来就有骚病,骚一点又没什么不好的,难道这几天不舒服吗? 一根假阴茎被取出,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捅入自己的花穴,又拉着外面的拉环开始缓慢抽插。 可身经百战的花穴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根假阴茎的形状不对,这不是那根可以让他高潮的肉棒。 不对!这也不是! 这几根也都不是。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迷茫,愤怒,快感。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嗯…啊,咿啊!”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他们在客厅里也做过,陆以歌家里客厅布置了一扇宽大的单向落地窗,只有里面能看见外面。萧闻沉在催眠他以后,他以为自己照常在落地窗前坐着看书,实际上却已经被萧闻沉艹得娇喘连连了。 萧闻沉不知道是怎么查到这个信息的,在之前追求他的时候便天天给他送花送饭,后来在家里的那一周,也是萧闻沉给他做的饭。 这次他身上没有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膏,而且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倒是还能够勉强保持冷静,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好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然后倒头就睡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情欲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抬头。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说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实际上就是在逼他去找自己吧。 陆以歌犹豫了很久,手上用力用到青筋都明显可见,像是在抑制自己不要把手机扔出去,最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通键。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陆以歌怔怔地看着手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他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倚靠在沙发和墙面的拐角处,门外很快便传来开锁的响声,随后是轻快的脚步声,萧闻沉快步走进来,像是知道陆以歌就在客厅一般,直奔客厅,又停在沙发背后看着此时蜷缩成一团的陆以歌。 虽说是问句,但听起来倒是没有多少疑问的意思, 萧闻沉看上去似乎静默了一瞬,他脸上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却正经了许多。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法庭上初见后的寒暄,再到后来狂热的追求,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说这句话。 “我其实很后悔,当时最开始为什么这么心急,明明多留点时间才是最好的,最后一步错步步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他站在沙发靠背后,低头看着身下的陆以歌,表情诚恳真挚,“我其实并没见过正常的感情发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到后来我后悔时已经晚了,那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解除这次的催眠,把一切交由你来选择了。” 萧闻沉微微俯身,然后轻轻握住陆以歌纤细的手腕。 最开始是静默。 然后是转身。 最后是柔软。 另一只手则紧紧反握着男人的手掌,像是泄愤,却也像是调情。 下午的阳光正好,萧闻沉紧握住他的大律师那有些冰凉的手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萧闻沉面色冷淡,和在陆以歌面前是完全两幅模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下属几个问题后,接通了电话。 那是他旗下专门调教性奴的场所打过来的,萧闻沉歪了歪头,突然便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看得他面前的下属都纷纷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他挂断电话,随意摆弄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萧家公馆,书房。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 这种仿佛鬼压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的心神,他开始奋力挣扎,却都是徒劳,甚至都没能把手抬起。 “好久不见,宝贝,玩的开心吗?” 陆以歌下意识地颤栗,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萧闻沉漫步靠近,而后俯身用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湿漉漉的。 下一秒,头顶的白炽灯被打开,陆以歌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室的地方,身下则是一个手术台。 萧闻沉专心致志地为陆以歌说明着,眼里带着异样的疯狂:“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旗下有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俱乐部。” 陆以歌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里写满了恐惧。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要经历的一切吧,毕竟再往后你可能就不太会思考了。”他先是从一旁摆放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两管针剂,“这是浓缩的增敏剂,注射过后会增强你全身的敏感度,且让你永久保持发情的状态,以后就连普通的触碰都能让你直接高潮,不过放心,我会控制好你的高潮的。” “逃跑的这段时间,你应该也犯过瘾吧?怎么样?自己吃自己的精液,好吃吗?”萧闻沉低声笑道,“在这之后,我会把让你对精液上瘾的药用在你的三个小嘴里,并且加强用量,以后只要你的三个小嘴有一天没吃到精液,你都会摇着屁股求我上你。” 陆以歌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自己的身体,绝望地闭上双眼。 具体的原因大家都众说纷纭,有说是先生在金屋藏娇的,也有说是里面锁了个不得了的美人。 只见地上跪着一名容貌倾城的男子,一头乌黑的短发看起来有些凌乱,身上不着寸缕,此时正边呜咽边吞吐萧闻沉的肉棒,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 芯片强制他每五分钟便会高潮一次,长时间的高潮下,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陆以歌再也无法正常思考了,语言系统也有些紊乱,大部分时候只能发出淫叫或者喊‘主人’。 调教陆以歌确实废了点功夫,哪怕是注射了不同的药物,他依旧能够在沉沦中获得一部分自我的意识,并且试图反扑。,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清晨,萧家公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这个玩具自然不是指的什么常见的超市货架上摆放的那种,只见陆以歌爬到了某一个玻璃柜前,柜子里琳琅满目摆放的居然全是各类性爱用具。 这算是萧闻沉新的恶趣味,就是让陆以歌每天自己选择今天要戴一整天的小玩具,注射了过多增敏药物的陆以歌现在过于淫荡了,看到这些东西就只会想着有多么多么爽,完全不去思考戴上一整天会不会很难受。 然后就是给花穴的假阴茎,外表看着跟所有其它的假阴茎都没有任何不同——毕竟都是萧闻沉肉棒的倒模——但这个内里倒是格外的沉,晃一晃还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原来里面都是萧闻沉早就灌入其中的精液,等花穴把假阴茎抚慰好了,它便会射一点里面的精液出来给花穴吃。 最后就是装饰品了,陆以歌是在刚从调教室里出来后第一次被穿孔的,萧闻沉告诉他这是他属于他的象征,然后送给他一些刻着萧闻沉名字的束具,比如陆以歌最喜欢的项圈,那是一个纯黑色的皮革项圈,上面戴着一个小铃铛,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陆以歌连睡觉都不愿意摘下来。 他又看向柜子里的阴蒂环,这个他本人并没有很喜欢,因为戴上就太刺激了,随便动一动都能让他快要高潮,但耐不住萧闻沉喜欢。戴上阴蒂环后,萧闻沉通常会在环上面再栓一根小绳子,然后像遛狗似的在家里遛陆以歌一圈,甚至有时候会清空花园内的佣人,然后在花园里也这么遛一圈。 选好后,陆以歌自己戴好玩具,再爬到萧闻沉面前:“主人。” 奖励,陆以歌一时半会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只知道主人夸自己乖了,便亲昵地用脸蹭了蹭主人的大肉棒,半晌反应过来后才说:“要主人一直陪着我。” “一直……真贪心呐宝贝。”萧闻沉感叹道,又轻叹一口气,后半句话像是风似的,轻不可闻,“一定会一直的,谁叫……我也这么贪心呢。” 萧闻沉站在床边,听到这话看起来并不意外,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手里捣鼓着什么东西,半晌后回话说:“没事,不用管。” 他说这话的语气愤慨激昂,说完后才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下一秒,电话挂断。萧闻沉将手机随意抛到一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他选择了后者。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后穴和阴茎一起,他再次跌坐回床上,猛地抽了口气,后穴准备喷出的肠液全部被肚子里的肛塞堵回去了,阴茎则射出乳白的精液。 他终于明白萧闻沉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是说他接下来高潮就不会停! 萧闻沉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好,乖宝贝忍一忍。” 小助理连忙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下头发:“好的好的,今天下午的活也不多,你们玩得开心。” 半晌后,陆以歌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少废话。” 萧闻沉上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又将陆以歌横抱起,抬脚便准备往门外走。 萧闻沉有些使坏道:“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这副骚样,看以后谁还敢惦记你。” 萧闻沉的步伐没停,陆以歌便试图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萧闻沉看着觉得好玩,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骚货了。” “怎么湿成这样?被别人看着原来会这么兴奋吗?真淫荡啊。”萧闻沉道。 萧闻沉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才低声安慰说:“假的,骗你的,没有其他人,乖,回家再艹你。” “好好,都怪我。”萧闻沉无奈,“今天回家你要什么都行,别哭了。” 奔跑,沉重的呼吸声,坠入水池后刺骨的湖水涌入口鼻,然后是冰冷的唇印在额头上的触感。 “小河,不要离开我。” “小河,我来找你。”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的线条却有条不紊地编织出了形状,鲜红的线像是在汩汩滴着血。 那赫然是一只血红的眼睛。 “不要怕,小河。” “不要怕,不要哭……” 漆黑的触手却突然像是变成液体一般,随着手指的动作灌入,在进入体内后却又一次变回实体,随着手指主人的意志往里面探索。 那根手指越探越深,最终好像终于抵达了手指长度的极限,才停下片刻,给江予和喘息的时间,就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根手指,它却突然被抽出。 好冷,好疼,可是又好舒服。 先是揉捏似的抚慰,等那里完全立起以后,它们便有些贪心了,化成了更小的触手,探入微张的尿道,缓慢地深入,很快便遇到了分岔口。大部分触手选择了宽敞的膀胱,便破开括约肌,涌入膀胱吞噬原本在里面的尿液,然后鸠占鹊巢地在里面撒欢。另一部分则继续深入,直到抵达输精管,便不留余力地疯狂刺激那里。 随后,阴茎一抖,他尖叫着进入第一轮高潮,可精液还没等射出便被触手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让他甚至昏厥了几秒,生理性的泪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滴,也全部被贪心的触手卷走了。 三根手指同时被放入。 江予和的身体像是完全适应了被刺激时的模样,皮肤都开始战栗,面色潮红,忍不住“咿——!”地喊出声。他下意识想伸手阻止,却被触手与红线禁锢住了双手。 手部的皮肤敏感异常,从小没干过什么粗活重活的手摸起来格外滑嫩,跟被剥壳的鸡蛋似的,在暧昧的抚摸下轻微颤抖。 对于双手而言这个并没有多少影响,可对于本就窄小的后穴来说算是雪上加霜。整整三根手指再加上此时胀大的触手,后穴每一处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也压上了最刺激的那一个点。 江予和猛然一抽气,腰间也全然没了力气,一瞬间只能任由对方施为。这刺激实在是过于猛烈,让刚成年的少年无法承受,只能呜咽着在满棺材的触手里喘气。 触手们对他的反应实在是喜欢极了,透明的另一只手此时则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冷的手掌把火热的皮肤冻得一颤,生理性的泪水又一次下意识地出来了。 不够,还不够。 这个人的味道,这个人的汁液,这个人的一切。 触手们分成多个队伍,继续不断探索这具美丽的躯体,先是下身,再继续往上。 可下一秒他便没办法拒绝了。 原本又痛又痒的感觉此时只剩下瘙痒,江予和忍不住想挠一挠那里,但手又被禁锢住,不由得更加委屈了,眼眶湿润一片,身下更是一片泥泞,让触手和它的主人更加兴奋了。 它们疯狂地扭动着,一下便卷走了江予和嘴里的口水,留下满满的粘液。 滑腻的粘液让江予和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他只觉得上颌痒极了,止不住想要去舔舐那里,却又被触手阻隔了,粗壮的触手在口腔内挤来挤去,让舌头有些无处安放,只能讨好似的舔一舔那些触手。 下一刻,后穴内的触手与手指同时被抽出。 可紧接着便是极度的空虚,这一段时间的开发已经让后穴尝到了快感的滋味,此时已经不愿意失去触手和手指的抚慰,只得无力地翕动着,将被含在里面的汁液吐露出来。 不是触手,江予和根本看不见那是什么,只能用后穴感受它的形状。 这是什么?是阴茎吗?会有这么粗的阴茎?他的后穴是怎么含下去的? 而那根阴茎的主人更是恶劣,居然让红线托起江予和的屁股,让他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后穴是如何被侵犯的。 江予和甚至能看见后穴肠肉的每一处细节。 透明的双手附上柔软的胸部,像是借力一般将其握紧。 先是整根抽出,然后猛然插入,击打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极为淫靡的水声,让本来由于没怎么被折腾到所以还白皙的臀肉变成粉红色。然后再反复碾磨那处敏感点,让江予和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射不了精。 可依旧不行,他就这样被吊在高潮边缘,无法向前也无法后退,后穴继续被反复刺激,想说话却又被触手堵死了。 一分钟,两分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江予和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彻底失去神智时,男声再次在他的耳侧响起。 下一秒,触手和手掌同时松开。 他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脖颈处一凉,像是谁温柔至极地印下一吻。 “小河,我的小河……” “乖小河,不会难受的,很快…很快你就能一直陪着我了。” 手掌的力度逐渐收紧,彻底陷入昏睡的江予和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任由自己被危险环绕。 直到数秒过后,有什么东西突然滑落在触手上,让那双手的动作彻底顿住了,又在清晰看见那样东西时才松开手,转而紧紧抱住身下的少年。 江予和身上穿着的嫁衣早在缠绵间变得残破不堪,而那只平安锁大概是被他放在里衣的内袋中的,大概是那双手的主人在动作间不小心碰到那里,才让它掉了出来。 片刻后,红线和黑色的粘稠液体都逐渐逆流而上,翻滚间逐渐凝固成一个实体,那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星眉剑目,身着古代新郎服。乍一看只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苍白无比的脸色和殷红的双瞳却突显了他非人的妖异感。 “小河……”他呢喃着,赤红的眼眸晦暗不明。江予和大叫着惊醒,呼吸沉重得不自然,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原先的棺材中。 昨晚的婚礼就像是一场梦境,他恍惚醒来,手指抓握住身下的被单,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不确定这次究竟是现实还是变得更加真实的梦境。 房间算不上很大,但平时业余喜欢玩些艺术的江予和也能清晰地判断这些东西的价值。 他怔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想要下床,但刚有点动作就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作为装饰品,江予和自然会很欣赏这根链子,但此时这玩意的另一头被紧紧拴在床尾,让他的活动范围被完全固定住了,再加上昨晚的经历,任谁都不会觉得这只是个装饰品。 江予和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爬到床尾想要解开这根链子,但这根链子就像是长在床尾那般,根本没办法解开。 直到他再次高高抬起镇纸,却因为手麻而双手一滑,镇纸直接从他手中溜出,眼看着就要砸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看来,我的小河并不喜欢这个款式。” 这正是昨日侵犯他的那个东西! 男人不急不缓地向他渡步,脸上虽说挂着微笑,可眼底却笼罩着不易察觉的阴云:“我名临舟,是你前世的恋人,这里是我的地宫。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习性是否有变化,如果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只有一点,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躲着我。” “乖,你不会想看见我生气的样子的。” 他支支吾吾:“…你,你说你是我前世恋人?那你为什么要……” 临舟则又往前走了一步,将他们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截,江予和还想后退,可身后已然没有任何空间,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右脚则因为链子长度的限制而被迫伸直,额间因为紧张而落下几滴冷汗。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直接伸手捏住锁链,只见他手指微微发力,原先怎么都砸不烂的锁链瞬时在他的手掌中变成粉碎的残渣。 这得是怎样的力量? 临舟微微垂眸,看不出喜怒,也答非所问:“小河,不要怕我。” 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缓缓道:“你能稍微退后一点吗?” 江予和大脑飞速运转,扶着墙站起,让自己和临舟处于同一个高度。对于他来说,无论临舟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无法反抗,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顺着他来。 他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开始扣手指了。 江予和见临舟这副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酸,便撇过头,没有说话。 江予和身上只薄薄披了一件里衣,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贴上临舟皮肤的那一刻便开始发烫,然后便是滑腻的触感传来。 临舟强行束缚住他试图阻挡的双手,触手便扒开他的双腿,迫使他门户大开。 之前已经被开拓过的尿道并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不如说江予和反而觉得这个感觉舒服极了,这是他平日里自慰再怎么样也感受不到的滋味。 “乖小河。”临舟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放松,会舒服的。” 对,放松。 他不会害我的。 漆黑的触手一瞬间便吸干膀胱内一夜存储的尿液,临舟餮足地吻住江予和的唇,将他果冻般粉嫩的舌头吸入自己嘴中,然后吮吸,轻咬。 再然后,冰冷的肉棒捅入炽热的后穴,江予和猛地尖叫一声,呜咽的声音却被吞噬在二人的唇齿厮磨间。 “小河。”半晌后,临舟说,“重新喜欢一下我吧,好不好?” “小河,对不起,但我不能失去你。” “小河,小河……” “……快了。”恍惚间,临舟凑在江予和耳边轻声道,“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俊美的男人微微俯身,白皙的手指划过江予和的脸颊,又在那上面印上一吻,留下些许红痕。 只见临舟抽身,将自己深埋入江予和后穴的阴茎抽出,引得江予和下意识尖叫一声,脸颊通红,狠狠瞪了一眼临舟。 “乖小河,告诉我,你是谁?” 临舟微笑点头,神色温柔:“嗯,那小河,我是谁?” “你……”就在红线快彻底剥夺他的语言能力时,他终于开口了,语速缓慢,“你是我的临舟,对,只属于我的临舟,你是我的爱人,我们永生永世都不会分离。” 这段对话几乎每天都会重复一遍,最开始的时候江予和还依稀有一点之前的记忆,会下意识地反驳,然后就会重新被触手缠绕,再然后便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两周,也可能是两个月。江予和已经彻底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只要临舟在的时候便是需要清醒的白天,只要临舟不在的时候就是需要沉睡的夜晚。 他平日里多是和临舟做爱,在他听话的时候,临舟确实会给他极致的温柔,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永远恰到好处,甚至他受不了的时候提出来,临舟也会停下。 之前有一次,江予和突然对地宫外的世界产生了好奇,便询问临舟,却没想到临舟居然因此发怒了,双眼通红,盛怒之下甚至让触手撑满了整个膀胱,接下来一整天都不让江予和排泄。 膀胱的饱胀会刺激到前列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憋尿的感觉也和快感联系到了一起,江予和便只能翘着硬挺的阴茎,在憋胀中用后穴高潮。 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江予和对临舟的印象。临舟以前一直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哪怕江予和打碎了一看便很珍贵的玉器,临舟也只会担忧地去检查江予和有没有受伤。 惩罚结束时,江予和趴在临舟的怀里,眼眶通红,止不住重复同一句话:“临舟,我们不是爱人吗?” 既然是爱人,你为什么能狠下心来这么惩罚我? “我……没想到。”他喃喃,“我只是太害怕了,小河,我不想再等一百年了。” 自那次惩罚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多了一条裂缝,不深,想掩盖并不难,但却在暗地里让江予和难以释怀。临舟大概也是想补偿他,变着花样给他从外面带些他以前喜欢的玩具。 地宫里的日子逐渐变得漫长。 江予和唯一的娱乐活动便只剩下在地宫里闲逛和发呆了,直到某天他再次来到地宫门口,看着那白玉砖石做成的大门,突然便产生了逆反心理。 于是,他打破了临舟设下的禁忌,推开了地宫的大门。 他转过身,直视着门内的深渊,突然便没了畏惧。 下一刻,深渊凝固成人形,装作不在家的临舟脸上没有半分笑意,说:“小河,不要走。” 然后,他坚定地踏出了那一步。 “——!” “小河。”他说,“对不起。” 穿黑衣的鬼差疑惑:“生魂?难道是……” “谁叫神罚那么残忍呢?” 这其实已经不像个房间了,巨大的金色笼子彻底限制了里面青年的活动,从笼顶垂下的细长锁链更是捆缚住青年的全身。 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的不知道多少天了。 再然后便是日日奸淫。 到后来,江予和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的魂体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没有多少精神了,只知道下意识承受临舟的侵入。要沉睡的仅仅只有躯壳。 昏睡间,他紧锁着眉头,像是进入了一场场梦魇,汗水一点点从他的额间落下,气息粗重。 原来如此。 魂灵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愤怒,但砸中他的那个孩子是那般小巧可爱,粉嘟嘟的脸庞看上去能掐出水。 小孩还不太会说话,口齿不清地比划着:“我叫江予和,爸爸妈妈都喊我小和!唔…应该是河边的河!” 小孩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那…那我下次再来,叫我爹给你取个名字,我爹可有文化啦!” 小孩的家很幸福,父母对他都很好,在重新找到他以后都欣喜地大哭了起来,魂灵见到这一幕,便也放弃了收养这个小孩的想法。 可魂灵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大概受了什么重伤,最后不得不陷入沉睡,再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魂灵没等到小孩取的名字,也失去了那个小孩。 魂灵再一次陷入沉睡。 他走出地宫,想看看小孩的墓怎么样了,却在上山的小径旁见到一个来砍柴的书生。 魂灵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知不觉便从眼角落下。 孤独的鬼魂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名字,临舟,江予和说,因为舟大多都在江河湖畔。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江予和,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医馆。 江予和捡回了一条命,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临舟将他带回了地宫。 临舟不敢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完全不沉睡了,整日抱着他陪着他。 他们便一起赏玩稀世古玩,一块吟诗作对,一块下棋,品茶喝酒。 最终,他还是分了神。 可就是这么一闭眼一睁眼,他面前原先还活生生的江予和,突然间便倒在地上,死死捂着他自己的心脏,模样看上去痛苦至极。 江予和倒在地上,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像是在捏着他自己的心脏,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世间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慢动作,临舟奔向面前的江予和,死死揉着他的肩膀,往他体内输送自己也紧剩不多的元气,试图挽救自己的爱人。 “小河……不要离开我。”临舟的声音沙哑,他将头埋在江予和颈边,“求你,不要离开我……” 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只要他和临舟相爱,不出三十岁,他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去,死前他会经历无数的痛苦,直到他后悔与临舟相恋为止。 而惨死的人,死后灵魂会一直重现惨死的那一幕,直到喝下孟婆汤转世才 若临舟不希望江予和这么痛苦,便只有一个方法。 若临舟亲手杀死江予和,下一世的江予和便能顺利地活下去,但天道会抽走他的一魄,让他无法对临舟产生感情。 只要江予和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每一世,每一世,江予和都会用那样陌生又带着仇视的目光盯着他,而把本该属于他的温柔赠与旁人。 他疯了,将江予和囚禁在地宫深处,强迫性地重复着以前江予和乐此不疲的欢爱,让他再也不能忽视自己。 这话从原先的悲怆,逐渐演变成偏执的疯狂。 其实在选择囚禁之前,临舟也尝试了很多不同的方法。比如直接把全部发生的事告诉江予和,或者是通过摄魂的方法迷惑江予和的心智。 后者却意外的有效果,那段时间他们就像是回归了曾经的关系那般,江予和会像临舟记忆中那样对着他笑,他们就像真正的爱人。 每当那时候,江予和都会异常地崩溃,直到下一次摄魂再次覆盖为止。 临舟便将江予和囚禁,防止他再解除到外物。 虚假的东西只要能装一辈子,那也能成真。 这种虚假的和平持续了很久很久,临舟却愈发癫狂,他开始遗忘自己曾经所爱的那个江予和应该是什么模样的,现在的江予和就像是他的提线木偶。 那一世,临舟选择不杀死江予和。 小皇子平日的爱好不多,只是喜欢在院子内的大榕树下乘凉,偶尔会对着空气说说话,不过这个现象也在他大了以后消失了。 小皇子喜欢在树下乘凉,喜欢跳到湖里戏水,喜欢在冬天光着脚丫在雪地里乱跑,也会学着兄长们的模样背诵诗词歌赋。 其实就像命中注定了一般,从他看见这人的第一眼起,灵魂深处篆刻的感情便让他对这人产生了深深的依赖,小皇子还不到可以理解一见钟情的年纪。他只觉得这个人好温柔,他想一辈子都待在这个人身边。 一天天,一年年,小皇子就这样在临舟的呵护下长大,直到他及冠的那一日,母妃专门为他挑选了合适的姑娘,却都被小皇子自己赶了出去。 他眉毛一弯,眯着眼笑着。 他们私奔了,每过一段时间便换一个住处,日子过得其实比在皇宫内还要潇洒。 宅子里的一切都是江予和亲手布置的,墙上的壁画是他亲自选的,摆设用的古董也是他去古玩市场淘的,院子里那么大一个池子也是他…监督临舟用灵力挖的。 其实他防备的很好了,毕竟他早就不允许江予和离开自己的视线,可仅仅只是一个转角的功夫,江予和便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临舟从虚空中掏出一张符纸,将它贴在江予和身上,嘴里念念有词。 一秒,两秒,空气像死一般沉默着,江予和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哭泣着拉了拉临舟的手。 “睡吧,小河。这次不会疼了。” “…小河,对不起,对不起……” 真正的小河会哭会笑,有自己的脾气和小任性,却又无底线地深爱着他。 他的小河,他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