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肉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阴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洛景南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多少人,现在墓前也有些冷清了。 他装作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手臂紧紧勾着秦桓的脖子,等着秦桓抱自己快走到了,就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路。 他磕的力度是那样的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下流,不知道是为父母哭泣,还是在为自己。 秦桓其实并没期待洛景南说话,他现在已经极少能回答两句了,请的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自闭症,后天的自闭症大多伴随着抑郁,需要药物介入了。 “主人。”洛景南突然说话了,“以后我还能来吗?” “好。” 他喜欢趴在窗户旁看外面的景色,秦桓便也让他看。 那是公馆内的另一栋小别墅,装修有点中式的味道,附近有着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挨着公馆花园的后门。 他让管家收拾了一部分东西,便带着洛景南搬了过去。里面设施是一应俱全的,一直以来也有人打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花多少时间。 搬过来后,洛景南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偶尔能说两个字,自残的行为也停止了。 搬到别院的一个月后,洛景南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手臂上撕咬的伤口比较严重以外,其它部位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 洛景南现在的日常倒是规律得很,早上起来被秦桓好好得操弄一番,下午根据秦桓制定的计划接受调教,晚上性瘾又犯了,只能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吃大肉棒,然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这段时间的调教和之前在酒店里差别不算大,应该是秦桓想让他重新适应,毕竟前段时间他们仅仅只在做爱,没有用任何出格的道具。 秦桓玩这一对奶子玩得爱不释手,有时候挤了奶出来还把它捧起来送到洛景南嘴边,让他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 黑域确实见多识广,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意外,向秦桓推荐了不少项目,秦桓剔除掉了部分过于黑暗的——比如直接切除洛景南部分大脑等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然后选取了一些总体而言对洛景南来说还能接受的。 然后他将洛景南的输精管和膀胱壁进行 一个是普通储存尿液的区域,一个是输精管和膀胱连通后精液射入的储存区域,还有就是可以通过尿道管逆向往里面灌水的区域。 其次是阴蒂和前列腺的增大,秦桓往里面手术植入了两个芯片,芯片内部储存了不少烈性春药,可以在打开时直接往周围射出这种春药。长期使用下,春药的效果会逐渐不再消散。 手术过后,洛景南安静地听着秦桓跟他介绍手术成果,微微垂下眸子。秦桓只当他是困了,便上手让他试一下成果。 秦桓轻笑一声:“我允许你高潮,也允许你排尿。” 熟悉的味道涌入洛景南鼻子里,一闻到精液味瘾就被刺激了起来,赶忙蹲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秦桓小腹上的精液。 秦桓没注意到的是,洛景南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秦桓的直觉真的很可怕,洛景南想。 秦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景南想。 洛景南看着和谁都亲,实际上对谁都很难上心。他周围追求者不断,他从来都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只要被人表白,第二天就会自觉地远离那个人。 秦桓喜欢他这点,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不相信感情,也不想毁了这段难得的友谊,便从来没有戳破过。 洛景南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因为童年经历不断逃避,直到被秦桓逼入墙角,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土里。 如果他死了呢?秦桓会怎么样?会后悔吗? 谁让秦桓非要逼自己?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从厨具里抽出一把切肉用的大砍刀。 刀身映出他惨白的脸和微红的眼角,他的脸很秀气斯文,乍一看便是很惊艳的类型。 哥哥还在找他吗?他会担心自己吗?他一直还是很喜欢爸妈的吧,他会伤心吗? 洛景南想着,将刀举在自己脖颈旁,闭上眼,深呼吸,用力往下一挥。 “洛景南!” 秦桓看上去愤怒至极,夺走洛景南手中的刀刃后便快步向前,呼吸声大到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没事就好。”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却又这么温柔呢? 我好恨他。洛景南想。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 疯狂的做爱过后,秦桓轻轻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抱着他睡了五个小时。 洛景南生怕秦桓听了生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从见到哥哥开始。”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 好在他的救世主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在第三天一早来到他身边:“乖孩子,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秦桓慢条斯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吗?没事,那就再给你点时间思考吧。” “不…不不,不要!”洛景南赶紧喊叫出声,因为太久没说话,他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我说,我说。” 机器重新启动,彻底击破了洛景南的心理防线,他开始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明明直接告诉秦桓就行了不是吗? 还好秦桓并不打算伤害到洛景南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再次过来了:“我的乖孩子,你的答案是?” 这个答案秦桓并不意外,确实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契机了。 洛景南垂下头:“是。” “我……”洛景南摇着头,“我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乳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潮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嗯,我也爱你。”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力,但确实是真实的。 秦桓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二步。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精液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精液。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一次。 最开始很困难,毕竟无意识的情况下括约肌是自动打开的,每天总归都能漏掉一点。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潮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潮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阴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精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精液,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潮,不能高潮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他的肩膀把他转回来:“好吧,那今天还是破例给你吃肉棒吧。” 洛景南在房间里一贯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的,秦桓一般则在做爱后才不会穿衣服睡觉,此时则裹了个深灰色浴袍,看得洛景南难免有些害羞。 秦桓一手撑住他的后脑勺,将肉棒继续往里面送,看着洛景南被撑出凸起的嘴,开始缓慢地抽插。 再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洛景南抬眼便看见秦桓正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正揽着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计是处理公务。 洛景南自从从机器下来后,就变得十分浅眠,秦桓一离开他过不了多久就能感觉到,然后就开始疯狂喊叫,但又害怕秦桓的惩罚,所以又会去咬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乱喊。 洛景南一般会刻意避讳一下秦桓公务上的事,正准备拿自己的游戏机打一会游戏,却被秦桓喊住了:“过来。” 这次居然不是公务,而是一些常见的婚礼场地。秦桓则慢慢将手指下滑:“有没有喜欢的?” 秦桓微微勾唇:“嗯,结婚。” 秦桓原本想多请些人的,但还是考虑到洛景南可能会被太多人的场合吓到,还是只请了一部分亲朋好友,也包括洛清安。 婚礼盛大,场所铺了漫天的花瓣,二人在见证下拥吻,脸颊被夕阳映得橙黄。 说是漫步,其实是秦桓抱着洛景南走——洛景南的体质早就不适合自己走路了,秦桓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抱着他走。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回忆过去,秦桓静静地听着。 洛景南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段经历无关紧要。 他搂着秦桓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秦桓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你当时躲也没选对地方,躲在秦家的酒店里,随便查就能查到。” 他话音一转,望着远处的婚礼场地。 夕阳西下,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变成了淡紫色,天逐渐黑了下来。 “秦桓,我可以相信你吗?” 秦桓低头,轻吻住他的唇,半晌分开后,才郑重缓慢,一字一字地回答。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离开。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精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他大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而后,炙热的肉棒捅入甬道,未经扩张的甬道似乎是撕裂了,疼得青年“啊啊”地叫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哀求。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吟,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精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阴茎,一瞬间法阵微亮,输精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的阴茎,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突然,后穴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肉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精液灌溉入青年的后穴,彻底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那是周时棠第一次见到路易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条鲜活的生命便从世间消散。 路易斯见他这样,只是将手掌盖在他眼皮上:“你为什么害怕?” 这条是更改过的,曾经是不允许隐瞒任何事,后来周时棠被这条逼得快要疯了,精神都有些崩溃了,路易斯知道这是矫枉过正了,无奈下只好改成了这一条。 路易斯便轻吻他的额头,将周时棠抱得更紧了些。青年的体温不如祂炽热,抱着的时候触感甚至有些凉,祂最大的爱好便是想办法把周时棠捂热,因此成天都抱着他。 他的神灵很孤独,周时棠想。 周时棠曾经动过不回去的念头,可路易斯天生学不会如何和人平等相处,所有的分歧最终都会变成路易斯单方面对他的惩罚,这让周时棠觉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神的力量过于强大,到后来周时棠都分不清自己对路易斯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神力编造出的规则。这种感觉是很痛苦的,从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所有记忆就都有是被捏造的可能,一切都像是虚假的,只有他的神灵是真实的。 鲜血沿着神殿的台阶流了一地,要不是有神灵日夜灌溉的神力加持,以及拼死也要回家的决心,他绝对走不到那里。 炽热的欲望贯穿青年的后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极强的愤怒,恨不得青年此刻便被艹死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直到灼热的神力再次灌入,烫醒了疲惫至极的青年,而神灵则在青年喉结处印下一吻,随后咒文再次扩散。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时棠其实还是很快乐的,除了神灵偶尔忍不住他在床上暴虐的欲望以外,生活中好像不再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 路易斯喜欢沉睡。神知晓万物,因此万物的恶意和善意便都蜂拥而来,有了私欲的神无法再完全屏蔽那些疯狂的占有欲,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祂只能常常沉睡。 等神灵醒来后,便会走到周时棠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的珍宝,像是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胸膛。 路易斯抱着怀中仿佛脆弱易碎的青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某一次神明陷入沉睡,周时棠在神殿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最终找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 周时棠想着,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推开了那扇门。 周时棠将箱子一个个打开,这些箱子里有的是衣服,有的是装饰,有的是一些相片,相片上印着周时棠和路易斯的脸。 他一边疑惑,一边继续打开箱子。有个箱子被放在最高处,周围还有金色的神力环绕,看上去是被路易斯刻意保护着。 他好奇地将箱子打开,洁白修长的断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得“啊!”了声,赶紧将手里的箱子丢开。 这事算是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从那以后周时棠天天郁郁寡欢。路易斯虽然通晓世间万物,但对自己这位来自异世的爱人却没有法子,最终答应带他去人间玩。 那时他大抵已经想起了一些事,便在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狂欢和爱人告别,不想第三次逃跑后再次被抓回。 原先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藤蔓升起,捆绑住正在哭泣的青年。 以前和路易斯做的时候,路易斯从未使用过这类玩意,因此哪怕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周时棠依旧十分害怕,对着路易斯大声哭喊求饶。 然后,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藤蔓捅入,在后穴内翻滚戳动,时不时按压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液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穴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肉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肉穴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可惜周时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哭着抱着面前的男人,被迫承受每一次冲撞,然后用后穴高潮。 最后,浓精涌入。周时棠在多年的相处下早就已经适应这个温度了,再次呻吟一声,然后又是一次高潮。 可惜周时棠并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的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让他微微战栗。 ——诞下神之子的人,从此身心都会彻底臣服于神灵,永世不变。 从那以后路易斯便不再沉睡,他似乎是爱上了和周时棠在花园里做这种事,每次周时棠一醒就会被祂带到花园内。 然后便是试探性的深入,后穴,口腔,尿道,或粗或细的藤蔓戳弄着,其余的藤蔓死死绑住周时棠的四肢阻止他反抗。直到那些藤蔓彻底深入,分泌出不明的粘稠汁水,分别射入那三个部位。 情欲只会越烧越旺,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冰冷的藤蔓便无法消解周时棠的满身欲火,只能卡在高潮边缘的那一瞬,心里痒得要发疯了。 仅仅只是捅入的那一瞬,便叫周时棠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被藤蔓们争先恐后地接起。 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 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 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 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这个姿势下,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 藤蔓紧随其后,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 最后,他会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昏睡过去,或许有时候醒来的早了,还能再清醒地赶上自己的下一波潮吹,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周时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第七次从休憩中醒来后,路易斯罕见地没有抱着他去花园,而是给他带了一颗极小的红色果实,果实形状滚圆,看起来并不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果,便疑惑地看向路易斯:“这是?”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周时棠如今寄人篱下,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路易斯较劲,便一口塞在嘴里,咀嚼两下后觉得好吃,特别甜,半点酸味都没有,便意犹未尽:“还有吗?” 其实如果周时棠知道那颗果实的作用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便吞了的,再怎么说也得跟路易斯闹一顿,哭一哭,最后被哄骗上床,等高潮神志不清后再被路易斯喂下。 但紧接着他便笑不出来了,而是突然愣在原地,下腹传来极强的热意,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灌注。 他不断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桎梏,又抽泣着喊:“路易,路易,我错了,我错了,帮帮我,好痛!好痛!” 但路易斯这次却没有帮他,只是将他楼入怀里,低声安抚:“乖,很快就好,再忍一忍。” 又过了一小会,痛感终于完全消失了,路易斯松开他的手,然后将他的双腿岔开抬起,示意他去看自己双腿中间。 稍微往上看,小腹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花形符文,此时内部空空荡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想起那种甜蜜的口感,他自然没有去尝过自己的水,原来是这种味道吗?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虽说祂身为神明,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 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疼,但是好爽……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到后面他发现,只要自己哭,路易斯就会很温柔后,爱哭的习惯才逐渐培养起来。 偏偏路易斯还就吃这套,一看周时棠红了眼角就心软。 周时棠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气鼓鼓地喊:“我都说了我不生,你非要留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祂将视线投向周时棠小腹上的符文,花形的金色符文此时全然发着光,里面的每一道纹路都被神力填得满满当当。 神向来没什么父爱,祂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一人,如果周时棠不想着逃离的话,祂是绝对不希望多出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祂的宝贝又跑了。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荒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漉漉的,穴里汩汩往外冒着水。 路易斯很少对他使用这种不间断的高潮,以前的惩罚总归还是留了一手,中途多少会有片刻的间隔,好让他能够喘息一下。现在这种完全不间断的高潮就直接要把他逼疯了,大脑混淆了痛感和快感,除了高潮以外甚至都没有空间去思考别的。 这次的惩罚,按照人间的时间计算,大概持续了三天。 可哪怕有神力修复,他现在的状况也绝对不容乐观。度崩溃,对神灵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恐惧,整个人也确实有点呆呆的,路易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更是在长时间的高潮下变得十分敏感,到后来惩罚结束时甚至连被子都不能盖了,因为一盖就会下意识进入新的一轮高潮。 大脑虽然混沌了,但本能还是在的,周时棠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下意识去蹭路易斯的肉棒,想要从里面补充点神力好快点恢复,但在那之前,路易斯还有更重要的计划需要执行。 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部没光源的情况下,整间屋子都会是黑漆漆的。房间内部放了些神灵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小玩意,有些是有奇妙作用的果实,还有些是贵族们专门调教小宠用的道具。 路易斯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从一旁的道具里选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 “对啊。”路易斯刻意没有去看他,说的话格外残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说过吧,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路易斯并不喜欢活人祭祀,这总会让祂的神殿里多出些人,安排起来很麻烦,就惩罚了教皇,让他死于非命。 显然,逃跑四次的周时棠并不符合神灵所说的‘听话的孩子’的定义,因此神灵决定收回一切宠爱,彻底把他当成性奴,以后日日夜夜锁在神殿里,承受祂不间断的侵犯。 这样的转变对周时棠而言确实过于突然,让他从天堂高高坠入深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要喊主人。”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主人。”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唔嗯……”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 车辆两个部分有隔音截断,他轻轻抚摸着陆以歌的脸颊,在上面印上一吻,看起来在思量些什么。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 “你依旧在寻找我的罪证,但是你陷入了瓶颈,突破瓶颈的唯一方法只有勾引我,让我多上你几次。”萧闻沉说,他的手不老实地抚摸起陆以歌的屁股,“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萧闻沉轻拍手掌:“现在,催眠结束。” 一点的大都市依旧灯火通明,路上零零散散还能看见几个宵夜摊子,陆 他和萧闻沉相识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这个人的了解倒是颇深。 但他本人却把一切处理的非常干净,让人抓不到错处,他的白色产业和许多大公司都或多或少有些牵扯,导致有大批的人要保下他,就连官方都默认要护着他了,因此陆以歌就算拿了证据也很难报警。 三个月前的法庭上,陆以歌和萧闻沉初次见面,萧闻沉坐在被告席上,看着陆以歌极其锐利大胆的起诉,笑容深不可测。 陆以歌还记得萧闻沉当时笑盈盈的,颇有风度地上前和他握手,甚至完全不顾陆以歌摆着一副扑克脸的模样,执意询问:“这位陆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必须得通过其他人介绍成为会员后才能有机会进到里面去,楼层越高证明会员等级越高,会员等级和什么挂钩陆以歌就不知道了。 下车后,萧闻沉便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 他带着陆以歌进门后合上门落了锁,说:“既然是交换,那我这次可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只顾着伺候你了。” “哎,听完嘛。”萧闻沉笑得玩味,“我这个人呢,平时无所谓,但是在床上确实有点小癖好。” “你听说过bds吗?” 萧闻沉:“我想想,鉴于宝贝你是新手, 陆以歌撇过脸没说话,但萧闻沉知道被催眠后的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粗暴地拷着的感觉。 “bds嘛,简单来说是一种角色扮演,分为bd,ds和s三种大类,这块地方宝贝你肯定也查到过,这里是个大型的bds俱乐部,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萧闻沉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也沉了些。 萧闻沉走近其中一个陈列柜:“我是一个绝对的do,也就是支配者。因此在我的房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我的规则,这对大律师来讲不难实现,对吧?” 萧闻沉以前在这些事上倒挺有讲究的,bds的第一准则就是双方必须都是自愿,任何单方面绝对强迫的行为绝对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py,而萧闻沉一手创办的俱乐部也绝对践行这个准则。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现在,脱衣服。”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之前无论怎么调查,能够查出的仅仅只有萧闻沉刻意露出来的钩子,也就是这个虽说不完全合法但也抓不出更多错处的俱乐部,而且这家俱乐部严格来说还不在萧闻沉名下。 他从床头拿起原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陆以歌后穴里,一口小穴无师自通,开始肆意吞吐冰凉的液体。 一根手指捅入,后穴湿软,骚水和润滑剂融为一体,手指插入得很顺畅。 萧闻沉轻笑:“这才一根,你就疼成这样?” 刚才可能还有些心理原因作祟,此时第二根 陆以歌下意识想要闪躲,可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却没给他任何拒绝的空间,疼得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眶都红了一圈。 催眠暗示,陆以歌紧绷的身体突然一下便放松了,原先的疼痛也立刻缓解了大半,剩余的疼痛反而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被催眠强行逆转的疼痛和快感被强行绑定在一起,绯红逐渐爬上他的耳尖。 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感觉,也不愿意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想捂住嘴,手却被绑住了,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想要阻挡自己发出声音。 润滑剂带了点催情的作用,原先还能够冷静自持的陆以歌此时呼吸声都重了几分,强行移开自己的视线。 陆以歌这才想起他们此时还处于不平等的游戏中,只好用极细的声线说:“…疼。” 陆以歌停顿了半晌,用更小的声音道:“…很舒服。” 手指撤出,炽热的巨物捅入后穴,陆以歌闷哼一声,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酥麻。 陆以歌第一次清醒地做爱,萧闻沉的大小实在是闻所未闻,过大的尺寸插入时其实是很疼的,但疼痛伴随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爽感,反而带来了十分不一样的体验。 陆以歌难得的没有在六点准时起来,大概是昨晚做得太累了,生物钟没起效果。 “我的大律师。”他说,“从今天起,你的后穴只要不含着东西,就会十分瘙痒。除此以外,你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有在高潮的同时,你才能排出一部分的尿液。” 陆以歌最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上班了。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 运动服穿戴好后,就可以开始健身了。 陆以歌将吸乳器安置在自己的双乳上,经过两天的锻炼,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也完全不会收回去了。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困难,但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哪怕跳蛋没有开启,他都能感觉到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跑起来时更是在后穴里挤压滚动,粉红色的增敏液也被挤压出来,自带催情效果的液体让陆以歌面色变得绯红。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嗬……啊——唔!”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那是他自己。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哎哎,小声点!”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些,径直走入房内。哪怕是再窘迫的处境,他依旧能够在人前保持泰然自若。萧闻沉一直很好奇,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在人前失态呢? 催眠的作用下,陆以歌不会怀疑萧闻沉的话的真实性,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最后说:“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陆以歌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任何我的影像资料或者是故事告诉其他人。” 协议正式达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这种药膏带着迅速增敏催情的效果,涂上去没过多久陆以歌的阴茎便又一次翘起了,原先清醒的大脑也逐渐涣散,下意识便把自己的胸往萧闻沉的手上送。 这段时间陆以歌一直戴着男式贞操带,原本最常用的宣泄欲望的部位已经有很久没有被抚慰过了,变得敏感了许多。 萧闻沉道:“我允许你射。” 萧闻沉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很乖。” 作为重点关照部位,萧闻沉再挖了些药膏,将它们送到最深处,涂抹在敏感点上。 萧闻沉仅仅只是这么摸了摸敏感点,便已经让陆以歌呜咽了两声,趴在他的肩头像是撒娇般亲昵地蹭了蹭。 他拿起刚才找出来的黑色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是几片极小的芯片,最大的那片也不过是米粒的大小。 小巧的芯片一进入后穴便开始轻轻震动,随后被萧闻沉推到敏感点上,芯片的四角则立刻死死扒在肉璧上,向四周输送弱电流。 他没说的是,如果这个开关打开,陆以歌就会进入强制性的高潮。 他又将芯片通过针筒注射进阴囊,这样就可以让陆以歌强制射精了。 陆以歌点头,他确实越来越喜欢呻吟了,必须得治一下。 涂抹在外侧的增敏液立刻便起了作用,舌头和喉咙都有些火辣辣的酥麻,疼痛交织着快感,让陆以歌忍不住吞咽着假阴茎,想要把它再顶到更深处。 下一秒,萧闻沉便把涂满了药膏的按摩棒送进了他的后穴,按摩棒的头则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萧闻沉道:“接下来可以给你做个小手术了。” 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陆以歌试图坐起,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绳子捆缚住了。 而嘴里的假阴茎还没被去掉,他的喉咙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吞吐了,紧接着假阴茎便射出萧闻沉之前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全部被陆以歌吞吃入腹。 这得益于精液中掺杂的药剂,短时间的服用会蒙蔽陆以歌的味觉,让它变成他眼中最美味的东西。而长时间的服用则会让他上瘾,以后一天吃不到都会难受。 一直站在一旁的萧闻沉低声笑道:“看来你发现了,这里很舒服,不是吗?” “这场小手术呢,给你加了一个新的小嘴。” 萧闻沉用食指钩住按摩棒留在外面的环形把手,将其一把拽出。 无声的喘息,所有的声音都被假阴茎堵在喉咙中,陆以歌下意识挣扎着,瞳孔猛然收缩,却被绳索捆缚,始终无法动弹。 陆以歌身上的这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不,不要再快了! 等等,再快一点!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往复。 而此时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染湿了黑色的眼罩,萧闻沉将他的眼罩摘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眼尾,擦掉了那一滴泪水。 而这次,仅仅只是插入进去的动作就让陆以歌登上高潮,他呜呜地喊着,模糊不清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扭着屁股,等候着萧闻沉新的动作了。 三天后,哪怕关闭芯片的控制,陆以歌也只能在用萧闻沉肉棒倒模的假阴茎插入时才能高潮。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拔出嘴里的假阴茎后,陆以歌还是下意识地张着嘴,从萧闻沉的角度看,能看见他粉色的舌头正在下意识做着舔舐的动作,而喉咙也在不自主地吞咽。 持续三天的快感已经把陆以歌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附和萧闻沉的话,便点点头。 萧闻沉关门的同时并没有关上灯,周围亮堂堂的。 两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尝试,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皱巴巴的,显得格外旖旎。 陆以歌晃了神,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迷茫,愤怒,快感。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嗯…啊,咿啊!”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陆以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但还没等萧闻沉开口,他便闭着眼睛说:“为什么要解除催眠。” 萧闻沉看上去似乎静默了一瞬,他脸上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却正经了许多。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法庭上初见后的寒暄,再到后来狂热的追求,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说这句话。 “我其实很后悔,当时最开始为什么这么心急,明明多留点时间才是最好的,最后一步错步步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他站在沙发靠背后,低头看着身下的陆以歌,表情诚恳真挚,“我其实并没见过正常的感情发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到后来我后悔时已经晚了,那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解除这次的催眠,把一切交由你来选择了。” 萧闻沉微微俯身,然后轻轻握住陆以歌纤细的手腕。 最开始是静默。 然后是转身。 最后是柔软。 另一只手则紧紧反握着男人的手掌,像是泄愤,却也像是调情。 下午的阳光正好,萧闻沉紧握住他的大律师那有些冰凉的手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萧闻沉面色冷淡,和在陆以歌面前是完全两幅模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下属几个问题后,接通了电话。 那是他旗下专门调教性奴的场所打过来的,萧闻沉歪了歪头,突然便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看得他面前的下属都纷纷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他挂断电话,随意摆弄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萧家公馆,书房。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 这种仿佛鬼压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的心神,他开始奋力挣扎,却都是徒劳,甚至都没能把手抬起。 “好久不见,宝贝,玩的开心吗?” 陆以歌下意识地颤栗,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萧闻沉漫步靠近,而后俯身用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湿漉漉的。 下一秒,头顶的白炽灯被打开,陆以歌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室的地方,身下则是一个手术台。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清晨,萧家公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这个玩具自然不是指的什么常见的超市货架上摆放的那种,只见陆以歌爬到了某一个玻璃柜前,柜子里琳琅满目摆放的居然全是各类性爱用具。 这算是萧闻沉新的恶趣味,就是让陆以歌每天自己选择今天要戴一整天的小玩具,注射了过多增敏药物的陆以歌现在过于淫荡了,看到这些东西就只会想着有多么多么爽,完全不去思考戴上一整天会不会很难受。 然后就是给花穴的假阴茎,外表看着跟所有其它的假阴茎都没有任何不同——毕竟都是萧闻沉肉棒的 再然后是尿道按摩棒,陆以歌自己好像并不太喜欢这个,但又喜欢戴上它的过程——这个时候主人一般都会非常温柔细致地把他搂在怀里,生怕他受伤——所以选的是最细的款式。 他不出意料地拿了那个项圈,然后从柜子里仔细比对了好一会乳环,最后选了一个看上去更沉一点的,能把他现在和葡萄似的肿起的乳头扯得下沉。 每次这么一圈下来后,陆以歌都是手软脚软身子软,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萧闻沉身旁,身下汩汩地流着水,脸上也泪眼朦胧,赌气似的不跟萧闻沉说话。 萧闻沉低声笑了好一会,捧着他的脸:“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他选择了后者。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后穴和阴茎一起,他再次跌坐回床上,猛地抽了口气,后穴准备喷出的肠液全部被肚子里的肛塞堵回去了,阴茎则射出乳白的精液。 他终于明白萧闻沉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是说他接下来高潮就不会停! 萧闻沉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好,乖宝贝忍一忍。”朋友,我来接我们家陆大律师吃饭,下午就不回来了。” 萧闻沉对着她点点头,然后一路往陆以歌的办公室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走到内侧,轻敲了两下休息室的门:“请问有人吗?” 萧闻沉笑笑,一把推开门,只见陆以歌趴在床上,整条裤子都快湿透了,此时正楚楚可怜地握着枕头,侧过脸望向萧闻沉,眼睛都没聚焦。 虽说被高潮折磨得没什么意识了,但陆以歌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在的,搂着萧闻沉的脖子便强撑着道:“等,等等!呜呃,外面,有人!” “你,你给我停下!啊,呜……”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对不起。”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的线条却有条不紊地编织出了形状,鲜红的线像是在汩汩滴着血。 那赫然是一只血红的眼睛。 “不要怕,小河。” “不要怕,不要哭……” 漆黑的触手却突然像是变成液体一般,随着手指的动作灌入,在进入体内后却又一次变回实体,随着手指主人的意志往里面探索。予和只觉得这刺骨的寒冷和灼热的情欲像是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嘴里不住呜咽着,却不自主地开始配合那双手的动作。 下一秒,两根手指同时捅入。 没有什么比这更矛盾的了,江予和下意识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往前送了送,整个棺材内的黑色液体便沸腾了,纷纷化作粘稠的触手,附上他的阴茎。 江予和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动作便造成这种后果,此时阴茎上的感觉远超过后穴的疼痛了,大大方便那双大手继续肆意地开拓。 虽说射精后强烈的快感终于缓解了不少,但那双手的主人明显更喜欢他被情欲折磨时的身体,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随即抽出手指。 如若说一根手指是不适应,两根手指是痛感和快感并存,那三根手指就只剩下刺激了。 触手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没被玩弄过,便又团团围上那双纤细的手,湿润的触手像是亲吻一般印在手掌上,然后便是一寸寸抚摸过每一片肌肤。 江予和想收回手,但触手却格外狡猾,在他准备抽回时突然便突然胀大。 “——咿!” ……身体变得好奇怪,好热。 下一秒,触手们像是被滴入油锅的沸水一般,彻底沸腾起来,疯狂地顶弄那处敏感的软肉,剩余的触手无处可去,便愤怒地往膀胱内继续钻,让江予和的肚子都隆起了点幅度。 还想要更多。 它们贪婪地卷走了全部的泪水,然后又继续寻觅更多的美味。 它们争先恐后地试图钻入窄小的乳孔,这让江予和吃痛地喊了声,这下哭得更凶了,委屈巴巴地想要拒绝这种堪称侵略的性爱。 已经进入乳孔的触手已然完全适应里面温暖湿热的环境,在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后便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的渗透力很强,刚一进入乳孔便被迅速吸收。 而此时,在上半身探索的触手终于找到了它们苦苦寻求的地方,纷纷钻入比乳孔更加温暖的口腔。 那粘液和被注入乳孔的差不多,带着很强的催情作用,一下便点燃了江予和口腔内的全部快感神经,也让本身并不敏感的喉咙瘙痒异常。 嘴巴,胸部,阴茎,后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被抚慰,江予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快感,此时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只知道配合自己身上的这位施暴者。 抽出来的那一刻是极度的爽快,极大地刺激到了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江予和忍不住叫出声。 然后,更加粗壮的东西倏然捅入。 它特别凉,是个女人小臂宽度的圆柱体,上面遍布着类似于血管的凸起。 经历过开发的后穴此时也感觉不太出痛感,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穴一下便包含住一整根粗壮的阴茎,看起来无比贪婪。 只见粉嫩的后穴此时也被磨得赤红,本身应该在被侵犯的地方此时却不见那根大肉棒的踪影,只有后穴被撑开的大洞证明着它的存在。 ——被撑平的褶皱,被摩擦到的敏感点,以及他的肠肉又是怎么淫荡地抚慰它最爱的肉棒的。 紧接着,那根透明的肉棒开始在后穴中不断驰骋。 距离射精只剩下一步之遥,此时的触手却不悦地绕上江予和的阴茎根部,而透明的手掌也同时攀上那里,死死扣着阴茎根部不放。 江予和这才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甚至在手掌那里前后摆动腰胯,试图借此达到高潮。 一秒,两秒。 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江予和不经落下泪,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 “我的小河。”他说,“你可以高潮了。” 江予和尖叫着射出积存已久的精液,与此同时,后穴突然猛地一收缩,喷射出透明的爱液,他不经双眼上翻,生理性的泪水落得满脸都是。 身体都像是不再属于自己了,有那么一瞬间就连意识都像是被沉入深海一般,江予和几乎是眼前一黑,彻底晕倒过去。 虽说触感冰凉,可这一吻却像是彻底点燃了血液,温暖顺着脖颈蔓延至全身,而后再缓缓收缩,最终只在他颈窝间留下一颗朱砂红痣。 深沉的低喃偏执又极端,那双看不见的手紧紧锁住江予和的喉咙,红线编织成的眼睛逐渐由深红转为可怕的漆黑。 一点,再一点。 他的脸颊从原本的潮红逐渐转为因缺氧而造成的赤红,却仍旧像是撒娇那般依偎着背后的触手,让死死掐着他的双手迟迟做不出决定。 那是一只银质的平安锁,上面的花纹早在岁月中变得斑驳万分,形状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扭曲,只有上面刚劲有力的‘平安’二字还留有一点痕迹。 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突然静止了。原本涌动翻滚已经变成黑线的红线凝滞了,颜色又慢慢褪回原本的模样。而棺材内的触手大多也重新变回液体,只剩下支撑着江予和的那几根还保持着形状。 他的嘴唇很薄,没有半点血色,双臂紧紧拥住江予和,和纸一般白皙的双手紧紧掐着江予和的后背,像是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 “——不要!” 只见他躺在某处柔软的床铺上,身下垫着铺好了软绵绵的被子,身上还有些酸痛感,特别是后穴内部充斥着难以言说的痛感。 周围亮着幽蓝的火焰,四面的墙壁都是带着精致雕花的石壁,地板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名家古画,柜子上也摆放着看不出名头的古董。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的家。 只见他的右脚脚腕上正拴着一根看不出材质的链子,通体呈半透明状,内里流动着彩色的发光物质,如梦似幻。 他被囚禁了。 他便下床,拿了一旁茶几上的镇纸,把它往链子上砸。沉重的石头砸上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可那链子却依旧岿然不动,反倒是震得江予和手麻脚麻。 ——只见一只白得异常的手稳稳接住了那个镇纸。 江予和下意识回过头看,只见一个墨发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他身后,模样俊俏,看起来温柔俊雅,可这声音却让江予和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他吓得连连往反方向退了几步,害怕得声音都开始抖:“你…你别过来!” 他望着江予和的双眸,在从中看见恐惧的意味后,有些悲伤地阖上双眼,而后又微微一笑。 他这话信息量不少,江予和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直直地上下打量一番这个自称临舟的男人,目光不自觉地黏在他的双手上,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 他指向自己脚腕上的锁链,表情上依旧带着警惕,明显是不相信临舟的措辞的。 僵持间,临舟突然道:“…既然小河不喜欢这个,我们当然可以解开。” 江予和原先可能还有反抗的心思,但在见到这样的一幕后也彻底收心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呃,那,你不会杀我吧?” 江予和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临舟身上的气势太强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主导的权力。 临舟似乎还挺好说话的,对他的要求也确实都予以满足,便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记得前世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开始你 他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开始扣手指了。 江予和见临舟这副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酸,便撇过头,没有说话。 江予和身上只薄薄披了一件里衣,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贴上临舟皮肤的那一刻便开始发烫,然后便是滑腻的触感传来。 临舟强行束缚住他试图阻挡的双手,触手便扒开他的双腿,迫使他门户大开。 之前已经被开拓过的尿道并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不如说江予和反而觉得这个感觉舒服极了,这是他平日里自慰再怎么样也感受不到的滋味。 “乖小河。”临舟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放松,会舒服的。” 对,放松。 他不会害我的。 漆黑的触手一瞬间便吸干膀胱内一夜存储的尿液,临舟餮足地吻住江予和的唇,将他果冻般粉嫩的舌头吸入自己嘴中,然后吮吸,轻咬。 再然后,冰冷的肉棒捅入炽热的后穴,江予和猛地尖叫一声,呜咽的声音却被吞噬在二人的唇齿厮磨间。 “小河。”半晌后,临舟说,“重新喜欢一下我吧,好不好?” “小河,对不起,但我不能失去你。” “小河,小河……” “……快了。”恍惚间,临舟凑在江予和耳边轻声道,“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俊美的男人微微俯身,白皙的手指划过江予和的脸颊,又在那上面印上一吻,留下些许红痕。 只见临舟抽身,将自己深埋入江予和后穴的阴茎抽出,引得江予和下意识尖叫一声,脸颊通红,狠狠瞪了一眼临舟。 “乖小河,告诉我,你是谁?” 临舟微笑点头,神色温柔:“嗯,那小河,我是谁?” “你……”就在红线快彻底剥夺他的语言能力时,他终于开口了,语速缓慢,“你是我的临舟,对,只属于我的临舟,你是我的爱人,我们永生永世都不会分离。” 这段对话几乎每天都会重复一遍,最开始的时候江予和还依稀有一点之前的记忆,会下意识地反驳,然后就会重新被触手缠绕,再然后便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两周,也可能是两个月。江予和已经彻底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只要临舟在的时候便是需要清醒的白天,只要临舟不在的时候就是需要沉睡的夜晚。 他平日里多是和临舟做爱,在他听话的时候,临舟确实会给他极致的温柔,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永远恰到好处,甚至他受不了的时候提出来,临舟也会停下。 之前有一次,江予和突然对地宫外的世界产生了好奇,便询问临舟,却没想到临舟居然因此发怒了,双眼通红,盛怒之下甚至让触手撑满了整个膀胱,接下来一整天都不让江予和排泄。 膀胱的饱胀会刺激到前列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憋尿的感觉也和快感联系到了一起,江予和便只能翘着硬挺的阴茎,在憋胀中用后穴高潮。 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江予和对临舟的印象。临舟以前一直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哪怕江予和打碎了一看便很珍贵的玉器,临舟也只会担忧地去检查江予和有没有受伤。 惩罚结束时,江予和趴在临舟的怀里,眼眶通红,止不住重复同一句话:“临舟,我们不是爱人吗?” 既然是爱人,你为什么能狠下心来这么惩罚我? “我……没想到。”他喃喃,“我只是太害怕了,小河,我不想再等一百年了。” 自那次惩罚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多了一条裂缝,不深,想掩盖并不难,但却在暗地里让江予和难以释怀。临舟大概也是想补偿他,变着花样给他从外面带些他以前喜欢的玩具。 地宫里的日子逐渐变得漫长。。 ——既然临舟不让他出去,那他偏要出去看看。 离开前,他赌气似的鼓着腮帮子,半晌后突然道:“临舟,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自己冷静冷静,否则我会被这里逼疯的。”他说,“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爱人的话,那你现在就不要拦着我。” 江予和却没有回应,只是回头望向远方的风景。 一步,两步。 就在他以为,临舟真的打算放他走的时候,他的周身便突然被漩涡环绕,触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拖回,而临舟则满怀哀伤地看着他。 “哎哎,听说了吗?”长舌头的鬼差交头接耳,“那位大人带回来了个生魂!” “哎呀,就是啊!你说说,那位大人好歹也是正经受供奉的神,怎么就抓着那么一个人类不放了?这几千年来他都试过多少办法了?最后的结果……” 层层叠叠交错的楼阁,红枫林的小院旁,安静的室内,纸人点上了它主人喜爱的香。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他其实也无法逃离这里,毕竟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更别提他现在只是个弱小的魂体,身上挂满了写着临舟名字的拘束符,哪怕只是抬抬手指都能被临舟感知到。 自从他逃跑后,临舟便把他带到了这里,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的生魂和躯壳剥离,他的身体现在虽然还活着,但也陷入了沉睡。 先是最简单的插入,触手和阴茎并行,他的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刺激。用后穴高潮这事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到后来他甚至都忘记了射精的感受,只会渴求后穴的刺激。 魂体其实并不需要睡觉,需要沉睡的仅仅只有躯壳。 昏睡间,他紧锁着眉头,像是进入了一场场梦魇,汗水一点点从他的额间落下,气息粗重。 原来如此。 魂灵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愤怒,但砸中他的那个孩子是那般小巧可爱,粉嘟嘟的脸庞看上去能掐出水。 小孩还不太会说话,口齿不清地比划着:“我叫江予和,爸爸妈妈都喊我小和!唔…应该是河边的河!” 小孩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那…那我下次再来,叫我爹给你取个名字,我爹可有文化啦!” 小孩的家很幸福,父母对他都很好,在重新找到他以后都欣喜地大哭了起来,魂灵见到这一幕,便也放弃了收养这个小孩的想法。 可魂灵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大概受了什么重伤,最后不得不陷入沉睡,再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魂灵没等到小孩取的名字,也失去了那个小孩。 魂灵再一次陷入沉睡。 他走出地宫,想看看小孩的墓怎么样了,却在上山的小径旁见到一个来砍柴的书生。 魂灵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知不觉便从眼角落下。 孤独的鬼魂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名字,临舟,江予和说,因为舟大多都在江河湖畔。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 可就在下一刻,脱缰的烈马不知从哪里窜出,将江予和的腿踩得粉碎,血留了一地。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临舟便站在雨中等候,脸上湿润一片,不知道是雨水,还是他自己的泪水。 他消瘦了许多。本来就纤细的他好不容易被临舟养得圆润了一些,此时却又一次瘦成皮包骨头了,曾经有无数爱好的他,从那以后在外人眼里便跟疯了一般。 那段日子算是江予和那一世最幸福的时光了。 地宫很大,足够两个人兜兜转转玩很久了。 临舟虽然不愿表现出来,可他确实也一日日虚弱下去,他本就受了重伤,还损耗了不少元气化成人身,一年年下来,他再也无法强撑成曾经精力充沛的模样。 其实也只有片刻,算起来其实更像是打了个盹。 “临…临舟!” “…来世,来世,一定要找到我。” 可那终究是徒劳,江予和的眸子就这样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临舟最后的话。 无声的嘶吼淹没了整个地宫。 江予和的三魂七魄都被天道带走,天道为了惩罚临舟,便在江予和身上刻下诅咒。 江予和是个善良的人,他积累了多世功德,本应长命百岁,此时枉死,便要等百年后才能转世投胎。 若临舟不希望江予和这么痛苦,便只有一个方法。 若临舟亲手杀死江予和,下一世的江予和便能顺利地活下去,但天道会抽走他的一魄,让他无法对临舟产生感情。 只要江予和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每一世,每一世,江予和都会用那样陌生又带着仇视的目光盯着他,而把本该属于他的温柔赠与旁人。 他疯了,将江予和囚禁在地宫深处,强迫性地重复着以前江予和乐此不疲的欢爱,让他再也不能忽视自己。 这话从原先的悲怆,逐渐演变成偏执的疯狂。 其实在选择囚禁之前,临舟也尝试了很多不同的方法。比如直接把全部发生的事告诉江予和,或者是通过摄魂的方法迷惑江予和的心智。 后者却意外的有效果,那段时间他们就像是回归了曾经的关系那般,江予和会像临舟记忆中那样对着他笑,他们就像真正的爱人。 每当那时候,江予和都会异常地崩溃,直到下一次摄魂再次覆盖为止。 临舟便将江予和囚禁,防止他再解除到外物。 虚假的东西只要能装一辈子,那也能成真。 这种虚假的和平持续了很久很久,临舟却愈发癫狂,他开始遗忘自己曾经所爱的那个江予和应该是什么模样的,现在的江予和就像是他的提线木偶。 那一世,临舟选择不杀死江予和。 小皇子平日的爱好不多,只是喜欢在院子内的大榕树下乘凉,偶尔会对着空气说说话,不过这个现象也在他大了以后消失了。 小皇子喜欢在树下乘凉,喜欢跳到湖里戏水,喜欢在冬天光着脚丫在雪地里乱跑,也会学着兄长们的模样背诵诗词歌赋。 其实就像命中注定了一般,从他看见这人的第一眼起,灵魂深处篆刻的感情便让他对这人产生了深深的依赖,小皇子还不到可以理解一见钟情的年纪。他只觉得这个人好温柔,他想一辈子都待在这个人身边。 一天天,一年年,小皇子就这样在临舟的呵护下长大,直到他及冠的那一日,母妃专门为他挑选了合适的姑娘,却都被小皇子自己赶了出去。 他眉毛一弯,眯着眼笑着。 他们私奔了,每过一段时间便换一个住处,日子过得其实比在皇宫内还要潇洒。 宅子里的一切都是江予和亲手布置的,墙上的壁画是他亲自选的,摆设用的古董也是他去古玩市场淘的,院子里那么大一个池子也是他…监督临舟用灵力挖的。快,快到临舟措手不及。 钻心的疼痛侵蚀着江予和的心神,他紧握着临舟的手,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哭喊着临舟的名字,让他帮帮自己。 下一刻,钻心的疼痛逆转,顺着符纸流到临舟的身上。 临舟睁开眼,轻吻江予和的额头,低声呢喃,像是曾经在小皇子睡前念故事那般。 他紧紧攥着江予和逐渐冰冷僵硬的手掌,试图掩盖自己即将落下的泪水。 经历过这样的一世后,他才发现,原来根本不一样。 失去的那一魄看起来很少,却把他的小河完全藏了起来。 临舟紧紧拥住江予和,感受着本属于江予和的钻心之痛,落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