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由得一惊,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呃,原本不是这时候要求婚的,但花提早送来了,只好提早求了。」白子尉尴尬道,但随即换上一副正经貌。「贝贝,你对我意义非凡,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诉说。从19岁那年开始,我就明白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命、我的灵魂,全部都是你给的,除了你,我不知道能娶谁了。」 那是幸福的光芒,微弱却持久。 与当年不同的是,他少了戾气,多了稳重,而她也不是当初冷血无情的她了。 「贝贝,我愿意用我的余生陪伴你、守护你,即使……」白子尉紧张的要再加话,後面的「要我付出生命也要保护好你」还没说完,就被祁贝匀轻飘飘的打断。 听到这句,姑姑的笑意消去,白子尉明显落寞下来。 殊不知祁贝匀只是吊吊胃口,看着白子尉的表情,她轻声笑了出来,缓缓伸出自己的手。「不嫁你我还能嫁谁?」 白子尉跟一旁的姑姑都松了口气,白子尉赶紧拿起戒指帮祁贝匀戴上,像是怕她反悔一样。 范威拿下耳机,不禁也为自家老大高兴。虽然整个组织都已经承认祁贝匀就是他们的大嫂,但大嫂终於是名符其实的,感觉还是不同。 她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到了一把年纪身边也没有一个伴,对她而言,白子尉就像是她的亲生儿子。 白子尉在一旁无奈道:「姑姑……」 「好了好了,赶快吃饭。」姑姑笑了笑,坐回椅子上招呼道。 白子尉一身的汗,还好祁贝匀答应了。 祁贝匀看了看他的手,幸福的笑了。 白子尉怎麽不知道自己的姑姑在想什麽,也不好意思y要留下来,帮忙收拾东西後就离开了。 没多久白子尉走了进来,看着神情专注的祁贝匀微笑,走到她的面前。 白子尉顺势两手撑在床上,将她包围在自己的双臂间,让她g住自己的脖子,头倚在他的颈窝。 祁贝匀今天穿着白se的一字领套装,在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此时显得更加诱人。 在白子尉的手抚上她大腿的瞬间,祁贝匀俐落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对着他,笑得像朵盛开的花。 想起刚刚看到老大的车走了他才跟着走,那麽这下子他们是回家了…… 他才不想冒着被老大揍一顿的风险。 「贝贝……」白子尉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掌顺着祁贝匀的手臂到她的肩头,轻柔地抚0着。 可是她没有继续动作,只是维持这个姿势,笑着看着白子尉。 「贝贝,你撩的火得自己灭呀。」白子尉将手覆在祁贝匀停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白子尉脸上满是惊讶,一时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白子尉从震惊中恢复後,一脸正经坐直身子,拉着祁贝匀的手,「你说真的?」 她将放在床边的包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夹链袋,把袋里的验孕bang、超音波照片都拿出来递给白子尉。 白子尉会看验孕bang,小时候他的母亲拿过各自验出他和哥哥姐姐的验孕bang给他们看过。 他明明什麽都看不出来,但内心的感动是越来越澎湃,无法用言语表达。 祁贝匀自己很意外,但没有很震惊。她会避开排卵期,但毕竟不是百分之百的方法,所以怀孕了也不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 验出怀孕的隔天去检查,确定已经怀孕两个多月。 至於牛蛙呢,他在我卡稿卡到快要原地崩溃的时候鼓励我,给了我很多建议和参考,让这个故事有了不同的想法调和而成。 再来说说这个故事。 但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总之就 原本故事有两条ai情线,一条是改编前的子尉跟贝贝,另一条是改编前的馥妮和贝贝的双胞胎弟弟。 那时候总裁看太多的我决定把商业及黑道放入故事,於是造就了子尉和贝贝的背景。 在这本书,我想要传达的很简单,就是机会不等人,每个人都有资格幸福。 很多时候,人跨不过的障碍都是自己,因为害怕不敢去做,去改变。 套一下纯吃茶的广告:「不做不会怎样,做了,很不一样。」 愿每个看到这里的你,都能好好地为自己而活,都能找到幸福,就像贝贝和子尉一样。 白子尉身旁躺着天使般的婴儿,今天刚满四个月,收涎收完此时睡得正香甜。 他仍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已经是位父亲,即使宝宝都出生四个月了,他还是觉得他是在做梦。 这麽可ai的是我儿子呢。 「谁叫你生的可ai,不管儿子nv儿我都会捧在手心疼。」白子尉转头对祁贝匀笑道。 事实证明祁贝匀说的没错,未来有nv儿的白姓某人眼里只有nv儿,儿子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白子尉持续「观察」自己的儿子。 四个月前祁贝匀在待产等开指时,他b她还紧张。 除了抓着她的手鼓励她以外。 他马上亲吻了祁贝匀,才从医生手中接过他们的孩子,他甚至觉得全身的戾气都在接触到孩子的瞬间全都化为柔波。 思绪回到现实,祁贝匀正在吹头发,小家伙似乎被吹风机的声音惊扰,伸了伸手脚,看了白子尉一眼接着开始大哭。 「你看一下他的尿布。」祁贝匀冷静地说道。 白子尉看了下,果然是该换尿布了。 一旁的祁贝匀身手矫健把尿布先拉上去,阻止悲剧更加惨烈,才忍不住大笑。 「太好笑了,我也有被喷过啊,只是不会直接喷到脸上……」说完祁贝匀又继续笑了。 「这是母子狼狈为j吧,罪魁祸首还笑得出来!」白子尉语气无奈,只能默默走去浴室清理。 「哎唷,必经过程嘛,尤其男孩子更容易乱喷。」祁贝匀笑道。 祁贝匀轻笑,「夸我没用,巴结你儿子可能b较实在,毕竟以後是他要养你。」 夜晚,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独自坐在电脑前,萤幕的亮光是空间里唯一的光源。男人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动着,不时与耳机另一头的人对话。 男人挂掉耳机另一头的电话,g起嘴角。「我回来了。」 因为组织那边b较复杂,於是两人达成协议,由祁贝匀去接孩子,下班後白子尉再来公司接他们。 「妈咪!」走到门口,祁贝匀迎接儿子大大的拥抱。 「好啊好啊!」因为严馥妮很疼他,所以他也很喜欢严馥妮。 聪明的白小森立马做了决定。 就在快连接到街区时,一个全身穿着黑se、戴着帽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他们面前停下。 男人缓缓抬起头,先看向祁贝匀,才看向白小森,g起一抹嘲讽的笑。 「记得我吗?」男人问道。 「我不确定,但不要伤到孩子。」顷刻,祁贝匀回应。 祁贝匀自从怀白小森之後就再也没打过架,如今她也不是那麽确定自己的灵活度是否仍如从前。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引起冲突,也避免吓到白小森。 「和你打一场架。」男人回应。「雪耻。」 她是不怕,但她现在带着白小森。 祁贝匀半信半疑,虽然男人孤身一人,没有带其他的打手,但又不那麽放心。 祁贝匀无声叹了气,过了几年安逸的生活,之前的债还是得还。 「这次,我不会输给你。」语毕,男人以超出祁贝匀意料的速度朝她过来。 就在祁贝匀将重心放在左脚、右脚抬起要往男人膝盖过去时,男人b她更快,往後闪躲後抓住她的左脚踝使她瞬间失去平衡,倒向地面。 「你是布莱恩对吧?」在对招的过程,祁贝匀察觉到熟悉感,连结到当年的绑架。 「正常发挥罢了。」布莱恩根本忘了当年的她背上有伤,蕾西下的药也不是退的很彻底,她真正的身手未曾在他面前展示过。 毕竟儿子还在旁边,祁贝匀不想他看到太血腥的画面。 祁贝匀没有料到,即使很快反应过来往後退了一点,仍重重被踹了一脚。 祁贝匀倒x1一口凉气,但很快就恢复,接下来的动作又快又准,让布莱恩有点招架不住。 祁贝匀溜到布莱恩的背後,双手钳住他的肩膀,布莱恩也在意料之中脱离了她的桎梏,手肘就要给她x口一击。 「还要继续吗?」祁贝匀冷冷问道。 祁贝匀这才放开他。 布莱恩仍趴在地上,泪水与血水全融在一块,他笑着,但是在嘲笑自己。 何必呢? 所以面对刚才的场面他才不至於吓到。 现在到了咖啡厅,他也把事情抛到脑後,开心吃着眼前的蛋糕。 没多久,祁贝匀的手机响了,来电者是白子尉。 「你有没有怎样?小森说你肚子受伤。」白子尉焦急地问。 祁贝匀满脸无奈看着自己的儿子,还知道要打电话给爸爸找救兵。 「没什麽,差点流产而已。」於是她幽默的回应。 祁贝匀才发觉自己刚刚的b喻不太好。 殊不知白子尉听到那句话吓得魂都要飞了。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乱讲话了。」祁贝匀叹了口气,对着严馥妮和白子尉说道。 接着祁贝匀拿出两只验孕bang,两只都是两条线。 白子尉还沉浸在震惊与感动中,愣愣地看着那两只验孕bang。 「你也是啊。」白子尉笑道,在祁贝匀脸颊落下一吻。「还有,别再这样跳了,危险。」 祁贝匀很故意的又亲了白子尉一下。 「我很喜欢。」白子尉笑道,他们两个其实都是,有时幼稚有时稳重。 白小森的名字是要纪念范森,因为他,才让贝贝子尉相遇。但我懒得取全名哈哈 他冲动地跑来国外的分公司,严父什麽也没说,给了他名义上是熟悉环境的一个月假期。 「再给我一杯威士忌。」一口饮完杯中仅剩的威士忌,严劭枫向眼前的酒保又要了一杯。 失恋就失魂落魄的男人,长得帅也没用。 酒保把酒重重的放在他面前,顺便瞪他一眼,看不下去又加了一句。 严劭枫抬起头看了下那位酒保,又低下头,心里想着:「我看起来真的那麽糟吗?」 甚至他都ga0不清楚为什麽要难过,明明是自己单恋,祁贝匀也没对他有所表示,是他一直在欺骗自己罢了。 过了一个礼拜左右借酒浇愁的日子,严劭枫似乎已经把所有的jg力耗尽,没有力气悲伤。 毕竟该做的还是得做。 西方国家总是b较开放,严劭枫是明白的。 没想到,却因此打开了他风流的开关。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能让自己摆脱过去和所有悲伤的方式之一,至少让自己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想她。 「我没有前nv友,只是很喜欢她。」严劭枫笑道。「至於我有没有n情,你可以自己来了解。」 不过还挺有趣。 相较之下反而b较喜欢到酒吧喝酒。 现在下班没事他最常来酒吧,也和酒保海蒂亚越来越熟悉。 「你不也是,每次来你都在。」严劭枫g起嘴角笑了笑,又要了一杯酒。 「为什麽不?」他感兴趣地问。 他轻轻点头,没有再说话。 没有ai,何来的被伤害? 「跟人交流很累。」她笑道。 不过他不打算再问。「海蒂亚,你很有趣。」 严劭枫不时就专注在海蒂亚身上,觉得她很像祁贝匀。 不过海蒂亚并没有祁贝匀当年的稚neng和愤世嫉俗,相反地很有独特的自信与魅力。 海蒂亚一直称祁贝匀是前nv友,即使严劭枫解释很多遍,她仍然这样称呼。 「随便。」海蒂亚坐到他旁边。「我下班了。」 海蒂亚撑着头,带着浅浅的笑容,过了一会儿才点头。 严劭枫g起嘴角。「这是邀请?」 她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吧。 「当自己家。」海蒂亚头也没回抛下这句话,迳自走进她的房间。 他也没兴趣参观她的家,他b较喜欢她的人。 因为b起想起祁贝匀,他更常想起海蒂亚。 她见过他在酒吧因为祁贝匀失魂落魄、痛哭失声,是她让他重新振作;他也见过她强忍哽咽,诉说着自己是如何被抛弃成为孤儿。 祁贝匀来散心时,他也是在海蒂亚的酒吧说服她勇敢去ai的。 他就像祁贝匀说的,遇到了一个更适合他的幸福。 海蒂亚总喜欢凑近盯着他,他也已经习惯了。 一旁的海蒂亚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并在他旁边坐下。 他没有醉,只是这样的海蒂亚更有魅力,他说的是实话。 也是因为在他眼中,海蒂亚确实值得被这样形容。 严劭枫也g起微笑,又抿了一口酒,将酒杯放在桌上,转向海蒂亚。 不等他动作,她倾身向前,双手g住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嘴唇。严劭枫也将手抚上她的腰,轻轻的吻逐渐火热,舌与舌的交缠让两人更加靠近彼此。 清早,严劭枫醒来,看了看身旁的海蒂亚,并没有像和其他nv孩约会後,想马上离开的感觉。他闭上眼想继续睡,突然想到自己还得上班,只好轻手轻脚地离开,并替海蒂亚准备了一杯柠檬水放在床边,并留下讯息。 海蒂亚醒来後看到讯息,嘴角微扬。 隔天晚上,严劭枫又到酒吧,带了一支玫瑰送给海蒂亚。 「让我追求你吧。」严劭枫笑道。 「当然可以,我ai你。」 哈罗大家,我是严馥妮。 但我现在要说的不是我自己,因为後来我才知道,所谓幸福不见得是有了能够走过余生的伴侣并非否定,只是不是绝对,当自己所ai之人幸福时,自己同样也会感受到幸福。 只不过,掏心掏肺ai的人,不一定是最好的归属,不一定是必须追逐的目标,况且,ai人不见得是最合适的人。 没有贝贝, 贝贝是我这一生除了家人之外,最在乎的人。她会去学打架也是因为她的父亲,好几次我都为她不平,一个高中的少nv为什麽要为了防身、逃离掌控受那麽多伤? 当时我是真的很怕贝贝因此放弃自己去混黑道,每当她受伤来找我妈的时候,我都会躲起来哭泣,很心疼她。 还好,贝贝找到了她生命的出路,即使走得颠颇,但她仍把那条充满荆棘的道路走完了,也找到可以与她一同面对接下来所有困难的对象,她终於不再是孤身一人。 毕竟,我得到的幸福已经b他们多太多太多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好了,这个故事终於正式结束了,谢谢大家愿意等到今天,在这里由我向大家道别吧,我们都会好好的,你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