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桓抬了下手,池复非常给面子的在此时进入了帐篷。
“你负责把她送回去,让她和她妹妹见面吧。承诺她的全套服务也给她安排上。”
池复:“是。”
白忆:“……”
白忆:“师父,那你……”
“你先回吧。”沈夜惟又咳嗽了几声,“我现在的状态,确实挨不住舟车劳顿……过几日我就会回去找你们的。”
白忆还有点不放心,一直在绿洲附近徘徊;池复告诉她,他们吵架归根到底也是感情矛盾,首领是绝对不会伤害夫人的,白忆这才同意离开。
……
到了晚上,几坛酒被送进了阎桓和沈夜惟所在的帐篷。
“恢复的怎么样了,愿意让我看你的梦境了吗?”阎桓打开了酒坛子,这样问道。
“我一直都愿意。”
沈夜惟缩在床脚处,裹着被子,“我现在身体虚弱经不住,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阎桓哼笑一声,“我替你把脉之后这么说,只是在给你台阶下而已,防止你真的不愿意。”
“用不着。”
沈夜惟朝他伸出一只手,“你现在就过来看,来。”
阎桓一口气喝光了一整坛酒,随手将酒坛丢到地上。伴随着“咣当”一声,酒坛直接碎成了几块。
沈夜惟安静地看着他,看着他朝自己步步走来。
这个法术很简单,只要自己不设防,他就可以很随意地就能看见自己之前的所有经历。
基本上,和在他面前脱光了差不多。
沈夜惟闭上了眼睛。预料中,那种法术侵入所带来的头疼感迟迟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大手,轻轻扶住了他的后脑勺。
“眼睛睁开,别闭上。”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沈夜惟只好睁开眼,下一秒,他就看到阎桓吻了过来。
这是自打两人认识以来,持续最久的一次接吻。
在唇齿相碰所带来的情感催化下,沈夜惟的衣衫再次变得凌乱。他一只胳膊着力倚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拽着阎桓的上衣,为的就是防止自己完全瘫倒在床。
“知道么,你被他抓走以后,我都快要疯了。”阎桓抱着他,低声呢喃:“我好害怕,怕他伤害你……也害怕他对你做那些,我都还没对你做过的事。”
沈夜惟哼笑一声,说:“又说混蛋话了不是?你就不担心我死在他那里?”
“这个,我还真不担心。”
阎桓笑的很轻,“你死了,我会去冥府把你追回来。就像……你当时救我那样。”
“你和我,不一样的。”沈夜惟淡淡道。
“哪里不一样?”
阎桓扶着床坐起身,“你看,你有反应了,我也有反应了。这不是一样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