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几个人附和:“对,我记得是个小伙子,样子看着不太正经。他说他在我们身上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就问我们,最近住的地方是不是出了怪事。”
沈夜惟皱起了眉。
“我们把情况和他说了,他说他处理不了,但他知道有个人可以,就给了我们您的网站和邮箱地址。我们一合计,这才一块写了封邮件给您。”周村长说道。
“他长什么样子?”
阎桓刚问完,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到外面去接,其他人则是把这个小伙子的样貌描述给了沈夜惟。
“具体长什么样,我还真记不清了,光记得他穿的衣服了……他那衣领应该是皮草,挺贵的。”
“裤子也挺潮的吧?还有鞋子。”
“对对,是这样。”
说到这里,沈夜惟基本上就明白了——他们看到的应该只是障眼法,那人把他原本的模样给隐藏起来了。
“那天你女儿有没有跟着一块去?”沈夜惟指了下周瑶,问道。
“没有,她那时候还在市里工作,后来辞职了,才回村儿里来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一名村民一拍大腿,说:“那个小伙子,嘴唇这个地方,有个银色的圈。”
他一边说,一边在嘴巴上比划。
阎桓接完电话回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你是说唇环?”
“对,好像是叫这个。”村民点点头,“我当时还特意看了一眼,应该是纯银的,就那样扎在嘴唇上,看着就疼。刚刚我竟然没有想起来。”
阎桓看向沈夜惟,后者轻轻摇了下头。
不是沈夜惟那边的人,更不是自己的部下。阎桓的部下有打耳环、戴耳钉的,但唇环绝对没有。说实话,他唯一认识的在非耳朵部位打环的人,就是白忆和白婉了——她俩在尾巴上打了装饰的银环。
“师父,请你跟我出来一下。”阎桓指了下门外,而后对其他人道:“不好意思,各位请稍等两分钟,有点事。”
“怎么了?”
来到院子,沈夜惟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还记得吴志远么?给别人换命、养邪鬼的老头。他死了。”
阎桓低声说道,“今天早晨,店里的人像往常一样去他房间给他送饭,发现他躺在床上,身子都凉了。”
沈夜惟思考了一阵儿,说:“我记得,他生死簿上的死期……”
“没错,这事有点问题。”
阎桓看了一眼周村长家的窗户,凑到沈夜惟耳边,低声说:“我那地方你知道,对他看守的非常严格。如果是谁专门溜进酒店夺了他的魂,情况就变得比较复杂了。你还记得他背后还有教导他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