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泽很生涩,效仿着技巧吮吸挑逗,时不时发生一点“小意外”。
她没想象中的游刃有余,来不及主动配合,就被推入情欲的深渊。
做这种事,一副虔诚的表情给谁看。
她高潮着呻吟时依然想踹他一脚。
她在瞬间的脱力下失神,没来得及寻回流失的力气,就被匆匆忙忙拥入怀中。
“阿煜,阿煜,阿煜……”
他念诵着她的名字,抱得更紧了,“喜欢你,好喜欢你,我爱你。”
她没有刻意调整呼吸,没有回避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毫无保留地宣泄。
身体沉浸在余韵中,很欢快地往外吐着水。
她缓缓眨眼,嗓音低哑,“为什么突然说爱我?”
“想让你知道。”
“我没有控制你的感受,是在用我的情感在向你乞求一点回应。”
“是我一厢情愿,你只是在……嗯,享用我。”
“你能决定我的一切,你很安全。”
顾泽察觉到了。
她的紧张,她的害怕,她的安全感不断降低,她抗拒一直被动。
每一次都是。
她当然会怕,不占任何优势的局面,无法掌握的主动权,持续不断的快感,迭加在一起,让她和砧板上的鱼有什么区别。
“把我当做一个能取悦你的物品,没有意志,没有需求的物品,怎么使用都随你心意。”
他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一块磨刀石,一把她长成前的保护伞,一个能为她提供全部服务的工具。
“……”
“什么傻话。”
她泄愤似的拧了一把他那张漂亮的脸,“我说过的,我允许你做任何事。”
“我是紧张,又不是抗拒……真的想拒绝你,我早就动手了。”
“说好了在一起,我不会让你独自付出的。”
虽然她愿意退让的幅度有限。
“顾泽,我想对你做的事,我不会隐忍。那你呢,你不想对我做什么吗?”
“你想的,我看得到。”
她目光灼灼,不给他回避的机会。
……
这场性事结束时,接近深夜。
对她而言,折腾几个小时没什么消耗,何况她很少见到顾泽那个样子——笑得自由欢快,咬着耳朵问她这样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