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将手伸入锦被,触碰到了一手的湿润。 这一个月来,她每夜与那狂徒进行鱼水之欢后,身下必定会流出大量的花液。 以为自己这么大了,还尿床了。 时荔小脸涨红,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些:“杏儿,你帮我弄些热水。我想沐浴。” 时荔轻咳一声,“你个丫头还管起小姐的事情。还不快去。” 等杏儿出去后,时荔忙掀起被子,将搭在床榻上的绣帕取下。 时荔打开窗户,拧了拧绣帕,泛着莲花香味的水流了一地。 “小姐,热水来了。” 时荔褪下寝服,赤裸着进入浴桶里。 热水总算能稍稍缓解她身体的疲惫,明明只是做了个梦,但醒来后身体的酸涩就跟真的经历了一场欢好。 她忙用热水清洗,可热水淋在花珠上时,又引得她浑身颤抖。 身体早已经敏感地经不住任何撩拨,仅仅是热水就让她双腿发软。 时荔咬着唇瓣,让自己不要发出羞涩的呻吟,“真的。这也太……放浪了些。” 沉淮安是沉家嫡子,年纪轻轻就已经中了进士,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如今三媒六聘都已经走过了,就等着最后的婚礼。 一个月前,时荔就是看了一本避火图后,当夜就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那男子生得好不俊俏,比沉淮安还要俊美百倍。 时荔倒也没有多想,她正是思春的年级,看了避火图后会想男子并不奇怪。 可时荔并不知道,京城之中正酝酿着一场极大的风暴。 穿着黑衣劲装的暗卫跪在地上,肩膀都在颤抖。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吹了吹手中的茶盏,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 说完,男人抬起眼帘,正是一双绿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