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禾愤懑地问：“为什么？” 方知予扶额：“当然不是。” 方知予说：“我们一直有竞争对手，天兴这次项目一共对接了三家音乐公司，华乐只是其中之一。” 可祝清禾觉得如果没有这事，起码天兴和华乐还能再谈合同，不至于直接砍掉。 祝清禾果决：“我离开华乐，起码证明我和方总不是他们传的不正当关系，再叫公关部和天兴谈合作条件，可以吗？” 祝清禾知道方知予有多重视这个项目，她亲眼看到方知予为它熬夜，出差，辗转于航线，做了很多份企划和无数次修改。 方知予按住她的手背，眼神责备地冲她摇头：“你别添乱，先听领导的意思。” 祝清禾支起耳朵，方知予也看过去。 “其中有个要求我很意外。”万总笑着指一下祝清禾，“对方的大股东指定要清禾作曲和录歌。” 万总回答祝清禾，目光却看着方知予：“yna国际舞蹈中心的创始人，陆总。” 万总把方知予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她的视线并没有在方知予脸上停留太久，转而询问祝清禾的意见：“怎么样，小祝, 你有兴趣参与这次项目吗？” 万总补充道：“小祝, 你如果参与这个项目, 按照客户的要求，我会把你调到经济部做签约歌手。” 万总：“从严格意义上来讲, 签约艺人不算公司的正编员工，而你作为艺人留在华乐是yna舞蹈中心要求的，这样我还可以接手知予的项目, 继续跟天兴谈条件，天兴不能再拿知予的私人作风当借口。” 方知予默了默, 没说话。 “陆总这会已经到公司了, 我请她过来, 我们会个面？” 万总叫秘书过来，安排她们到隔壁专门接待贵宾的茶室。 祝清禾给方知予递杯子时碰到了她的指尖，看她：“方总，你的手有点凉。” “嗯。” 祝清禾说：“干脆不开了，开窗通风怎么样？现在也不算很热。” 秘书为难道：“高层建筑的窗户都只能开小缝，我调到二十八度可以吗？” 秘书像得到圣旨似的，语气都放松了：“那我先出去，有事你们叫我。” 虽然自认识方知予以来她只感冒过一次，但是方知予一直随身带着药盒，装点维生素感冒药什么的，祝清禾潜意识里总觉得她体弱多病，必须细心看护。 但在祝清禾的坚持下还是换了座位。 最后面的粉棕色头发吸引了祝清禾的眼球，来人走近，今天难得的化了清淡的素颜妆，朝她笑一笑。 秘书拉开座椅，请两位客人入座右侧，万总坐在主位，祝清禾和方知予居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