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不说话,两人出了房间,文砚修在床头柜放下一本书,看见他们生日合照的相片,心里又软了几分。 文砚修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回忆起来的过程简直不能细想:“你很喜欢这个吗 ?” 文砚修咬着杯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把你弄脏了。” 最好一点一滴全都落在沈让胸前,腹肌,享受着被文砚修好好的包裹的感觉。 文砚修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但也缓和不少,不至于不跟沈让交流,只是态度上淡了点。 想要文砚修跟以前那样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 所以在假期的最后一天,沈让走到他书桌前,拨弄着文竹的叶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冰箱里快清空了,去一趟超市。” “都要。”沈让揽着他的肩膀去换衣服。 “文老师。”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你好。” 钱致咧开嘴一笑,看到沈让后,又见他们之间的氛围不一般,了然道:“你结婚了。” 钱致说:“看来这位一表人才的沈先生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怎么会打破你不结婚的原则呢。” 钱致忽然觉得没意思,想起什么又问:“你好像把我联系方式删了吧,要加回去吗。” “行吧,有机会下次见面。”钱致很随意潇洒地推着购物车走了。 文砚修想了想:“以前的相亲对象。” 文砚修看他第一眼就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何况这人开口也挺嚣张放肆的。 沈让确实挺醋的,但这个醋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当年文砚修去相亲的行为。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将买齐的东西放在后座,上了车后,沈让悠悠的开口:“他看起来挺喜欢你的。” “为什么要相亲?”沈让问。 沈让毕业后直接回国进入外企工作,是五年前的事,文砚修在班群里听说的,有个跟沈让父母认识的同学说,沈让最近在相亲。 不过传言就是传言,没有完全证实,文砚修却抓这点希冀,信了。 等毕业了,很多人互相交换联系方式,唯独沈让没有,他毕业就出国,就好像完全失联了那样,文砚修也失去了跟他唯一的联系,很多事情只能靠班主任来传播。 但文砚修也没有那么的高尚,他确实有找想结婚的心思,只是回回都失败了。 文砚修的一句因为你回国了的解释,在任何人听来都觉得很奇怪,不理解。但相处久了,沈让大概能懂他说的意思。 文砚修喜欢沈让的那一刻,就没想过能跟他在一起,两人差距太大,性格也不匹配,甚至他觉得自己的性子很无趣,像沈让那样的人,会拥有更合适的小太阳。 在沈让没回国之前,文砚修确实没什么心思谈恋爱或者结婚,看着周围人一个个步入婚姻殿堂,他没有任何心生羡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