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行。 如果是的话,沈让成功了,他的口味被养的刁钻,生活习惯被培养的很挑剔,不爱健身的他固定时间运动,平时在床上不爱做的花样,现在也都一一接受了…… 吃完后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上二楼去,文砚修已经很熟稔的开始脱裤子了,大腿外侧的一块痕迹明显比昨晚要深一点,沈让看着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拍个片。 最后沈让的手握住他的脚踝:“这里也有一块淤青。” 沈让表情冷漠的放下腿,转身去拿医药箱,再这么下去,怀疑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寡夫。 前些天被狠狠怜爱过的地方还肿着 ,胸口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他怎么打你的。” 孔望的钱是借来的,正好遇到债主,本来还聊得挺好的,但孔望非提了句他哥会帮他还,被文砚修一句不帮轻飘飘的打回去,才突然混战的。 药油干透了,文砚修被沈让拉开腿坐在怀里,小腹抵着小腹。 沈让看着他:“一拳就倒下,怎么打的。” 沈让微微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文砚修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玩搏击的人最敏感最脆弱就是喉咙的。 文砚修听见沈让的呼吸蓦然顿了一下,他环着沈让的脖子,轻微的闭上眼,想听见沈让因为自己失去控制的喘息。 沈让说的东西都很专业,虽然枯燥,很奇异的也让文砚修听得懂,就好像上了一课那样。 沈让掀起眼皮看过去,不感到意外:“那就从最简单入手,打价格战,但产品质量没有差不多之说,只有好,或者更好。” 文砚修很少见他失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吗。” 对于沈让的坦诚,文砚修喟叹:“怎么会,我会比你更难受。” 这不是沈让的手机,是文砚修放在这里充电的,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没想到对方是舅母。 沈让替他拒绝了。 文砚修心神一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文砚修点点头,攀着他的腰看上去:“好。” 尽管文砚修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独自出门,沈让还是不放心,毕竟他才刚刚发生过在警局被捞事件,甚至在第一时间不是通知沈让。 大腿那块比昨天要好点,淤青没有扩散,应该没伤到骨头,文砚修上完药准备穿上裤子时,沈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样东西,长条的,形状有些弯曲。 “买套送的。”沈让拉开文砚修的大腿,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目光很专注,“可能尺寸不太合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