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沈让忽然动了一下,胳膊连同肩膀一起压了下去,文砚修半边身子无法动弹,他顿了一下,压着嗓子开口:“你没睡着吧。” 文砚修想了一下,推开他起床:“我去看看方南嘉。” 文砚修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比沈让还要更暴露,连裤子都没穿。 理由很充分,文砚修正要开口,大腿忽然被人抓着,向外扩张移动。 毕竟肿成那样了。 文砚修说:“还好。” 沈让坐起来,动作不大,但因为他真的很重,导致整张床都抖了一下。 文砚修收回视线,看到他背上又多了几道新鲜的划痕,想了想说:“等方南嘉回去了,你也休息会儿。” 洗漱完后,沈让下楼,书房里空荡荡的,只留下一张纸条。 沈让想了一下,刚掏出手机,身后有人进门,文砚修看过来:“走了吗?” 没有文字,只有配图。 沈让微信通讯录里基本都是合作的生意伙伴,又或者是通过方南嘉介绍的朋友,所以没一会儿,那条就被疯狂点赞,有人问这是谁写的。 然后过了几秒,方南嘉在朋友圈里疯狂狼狈的解释。 今年的年初一接近二月中旬,算比较晚的,所以假期连着二月十四情人节一起放假。 “去哪?” 文砚修放下书,都是关于下学期准备的题目,他站起来:“怎么突然要出去吃饭。” 文砚修点了点头:“好。” 文砚修穿外套的手慢了几秒,沈让帮他拢上去,低声问道:“你是打算以后过节都让我有一个人过吗?” 沈让打断他:“那结婚纪念日你还记得吗?” 戴围巾的时候,沈让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暗红色:“这是你新买的 ?” 沈让拉开,尺寸就跟半张被子那样宽大,文砚修:“……” 沈让却把它折叠起来,淡淡的说:“过年就该穿新的。” 文砚修愣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然后转个弯,围巾将他们两人都包裹住。 沈让面无表情的评价:“好傻。” 情人节出门,又是在码头,人流量几乎要爆|炸了,他们算是来得晚,里面挤不进去,只能在外围亮着地灯的草坪街道走着。 人太多了,周围的气温升高不少,走了一会儿 ,沈让把两人的围巾取下来,捞在臂弯处。 沈让带着他避开人群,离开这片吵闹的地方,到了另一边,文砚修才看见全貌。 人群流动,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花香,沈让将人揽在怀里,突然问他:“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