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啊你在吃什么? 文砚修回家去岩岩的房间,拉开抽屉,里面全是不同牌子,不同颜色,款式的项圈。 当初搬家岩岩的东西都是文老师亲力亲为,沈让不太熟悉,所以没怎么理会。 就像当初买的狗窝,现在也被岩岩撕得跟破烂似的,流浪汉看了都嫌弃的那种,但文砚修决定不买了,让他自生自灭吧,男子汉睡硬地板没问题。 文砚修看着他手里的款式,想了想说:“也是最贵的。” 文砚修没试过,沈让这么说他倒是有些好奇。 沈让语气淡淡的:“我也就随便说说。” 一月过了大半,悄无声息的来到尾巴,临近学生放假前几天——期末考试。 也就沈让能借着接送上下班的机会说一两句话,争分夺秒的亲一两口,不然也没别的机会。 沈让这个人很有仪式感,当然这个仪式感不单单指节日送礼之类的,更重要的是早安晚安打卡,还有离别吻。 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行为,长期以久,文砚修很容易沦陷进去,失去自我。 文砚修那三天要监考,初三有两天晚自习,不上课就是单纯复习,文砚修坐在讲台,会稍微放宽点,让同学们讨论,自己跟学生也有交流,那两天会特别特别晚下班。 本来该在公司熬夜通宵的沈总,天天都回家,不说一句辛苦。 “你也可以在公司过夜。”文砚修对比了一下越临湾跟公司的距离,来回实在是太远了。 他问的很自然,文砚修一愣,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 文砚修垂下眼眸,忽然理解了沈让什么意思,轻轻的笑了一下。 沈让说:“年二十八,不过公司年二十六就放假了。” 文砚修有些蔫巴的说:“算了,等我忙完你都放假了。” 不开心的下一秒,沈让一转头回头,他自己就能把自己哄高兴。 “放了假才忙。”沈让将衣服放好,走过去捏他的脸,“知道过年要准备年货吗,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准备。” 一个人嘛,那就很方便了,过不过都行,最多买块蛋糕,电视放着春晚听着声音,守岁都不需要,困了就去睡觉,热闹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沈让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学生时有几年是在爷爷家里过的,大概知道一些,但不多。 “哦,好。” 沈让挺热衷去超市,或者逛一下商场,不过他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喜欢就要,像之前买家具那样。 文砚修数着,大概在大门口、客厅、主卧、岩岩的房间贴一张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