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没用什么力气拍了拍他的臀侧,拍红了才将人抱起来。 “文老师是怎么拍吻戏的?”沈让很认真的在求教。 沈让托着他,就着这方向狠狠地打了下屁股。 “什么误会?”沈让亲他的脸,漫不经心的问,“我说过吗?” 为什么要养狗 只有肚子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忍不住变个调,尾音缱绻的有些黏糊。 那个过程好像很久了,文砚修的思绪一直处于混沌中,等他有点感知了,才发现自己浸泡在温水中,身体的某些肌肉部分还有些颤抖的,哆哆嗦嗦的动不了一点。 沈让伸手擦掉他的眼泪,虽然刚才很冷漠,但动作十分的温柔,让人控制不住想要留更多的眼泪,文砚修抱他抱得更紧,死活不肯放手。 沈让在帮他擦身体,文砚修一动不动就跟手办一样,他叫抬腿就抬腿,伸手就伸手,浑身上下也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一副透支的模样,大抵又是哭懵了或者是睡傻了,整个人透着手办娃娃那样空洞的气息。 沈让明知故问:“哪里。” 沈让抱着他从浴缸里起来,水淋淋的,用大毛巾盖住他的身体,问:“为什么不舒服。” 他老实回答:“被你弄的。” 文砚修微微合上眼让他亲,自己则用嘴唇蹭着他的喉结,舔上面的水珠:“好的。” 沈让松开齿关,拉开距离,文砚修一脸茫然的微张着嘴看他,嘴角泛着暧昧的水渍。 文砚修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沈让换好床单,走过来又将他抱着放在床上。 文砚修低头就这么看着他帮自己上药,眼前的画面着实温馨又不堪入目。 文砚修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太满意的盖被子闭眼。 今天沈让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反常的,文砚修尽管困,但还是伸手摸到他的手臂,问他:“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过了几分钟,沈让问:“为什么这么说。” 对于婚姻的态度,第一点就是沟通,这还是以前沈让跟他说过的。 婚姻更甚,有事就不该瞒着,就跟上次沈让没跟他说过未婚妻的事情。 但下一秒。 “那是什么。”文砚修睁开眼,不甚明亮的空间里,他的的眼睛就跟悬月那样湿润璀璨。 文砚修想了想,讲手心放在勾着自己脖子的手臂上,触摸着对方的温度。 对文砚修的过去一无所知。 “还不睡吗?” 沈让:“那我困了,晚安。” “……”文砚修等了一会儿,才把盖在他眼睛的那只手 扒拉下来,抓在手里。 文砚修小心翼翼的翻过身,这才能光明正大的看着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