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后，沈让声音有点哑：“牛奶味道好，还是这个。” 怎么有人会这么比较。 刚才舔了一下，味道还在舌尖里打转，文砚修想了想说。 太小了 不管是暴涨的状态，还是放松的那一刻，沈让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都没有一丝脸红，看起来非常轻松。 这个真的不能看脸。 感觉手腕被人抓住，文砚修下意识身体一抖，抬眼看着沈让。 这时候他的看着倒是温柔，文砚修从床上坐起来，嗯了一声：“还好。” “……”医生问起来，文砚修实在是说不出口，想抽回手，但沈让抓牢了，“不用了，我一点也不疼。” 文砚修有些磕绊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了点：“没有。” 文砚修满脸问号。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文砚修睡前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之前沈让坚持让他健身的意思。 高三就更惨了，一天。 他知道简柠要去什么地方，就不方便过去了，“我一个男的在这，你们几个女的不扫兴吗？” 文砚修差点被水呛着喉咙。 一回生二回熟，公司的人几乎都对文老师的出现免疫了，甚至有几个都加上微信，方便以后孩子读书能多照顾照顾。 方南嘉笑得想死。 沈让开车的间隙，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语气：“你现在才问，看来对我也特别放心，我们之间信任度满分，真好。” 就是有些迷茫跟不舍 ，等这股酸酸的感觉过去后，文砚修才回归现实问题。 沈让转了头，打转向灯，车子掉头。 “去几天。” “今晚怎么突然要聚餐了。” 文砚修点点头。 文砚修摇头：“没有了。” “那轮到我了。” “明天送我机场吗？” “我能在你脖子上留印子吗？” 他说：“冬天的话，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会所包间的灯光是不亮的，故意营造一种暧昧的氛围，视线不清晰时，脑子也会变得糊涂，醉生梦死，白天衣冠楚楚，到了晚上都是各个放开来玩的禽兽。 各种姐姐小弟弟小哥哥都争着要联系方式。 他在那边打了几圈麻将后，赢得太多，怕惹众怒，早早退场，去吧台拿酒的时候，正好瞥见正在玩桌球的沈让，当然还有文砚修。 打完一球，他们在休息，沈让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杯果汁…… 方南嘉无语摇头的收回视线，准备将口中的酒一饮而尽时，他看见将沈让含着一口，下一秒偏过头在文砚修的嘴上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