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怎么又拿回来了?”郝氏见她手里还握着那簪子,有些不高兴,“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郝氏一怔,就见周老夫人在一个婆子的搀扶下,慢慢的进了门。 周老夫人拄着拐杖进了堂屋,在一边坐下,笑道:“早就想来拜访郝夫人,只是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所以一直耽误了!” “咱们就不要客气了,今日来,是为了这簪子的事情!”周老夫人看了一眼郭婶手里的簪子,“这簪子不是金哥儿偷拿的,是他给我写了两个月的账本换来的,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要给花儿的!” “我说这话是唐突了一些,这乡里的传闻我也听见了一些,说实话,金哥儿与花儿也算是般配,只是如今花儿小,怕是郝夫人不舍得花儿这么快议亲,不如咱们两家先将这事情放下,看这两个孩子以后的发展如何?”周老夫人笑道。 “如今金哥儿跟着他爹娘回去了,临走就心心念念的将这簪子送给花儿,郝夫人,你看这样如何,就当做是我老婆子送给花儿的,你就让花儿收下如何?”周老夫人叹口气,“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强人所难,可是金哥儿长这么大,老身还从来没有见他如此为了一件事情这么认真过,郝夫人,你就当做激励这孩子!” 郝夫人见周老夫人这般说了,也就说道:“那行,这簪子我就替花儿收下了,谢谢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点点头,又问了冷萍几句,脸上也就逐渐有了疲乏之意,让随侍的婆子搀扶起来,也就告辞。 郝花从屋里出来,对着郭婶招招手,郭婶赶紧上前。 郭婶犹豫了一下,也就交给了花儿。 郭婶瞧着,便知道郝花的小女儿心思,忍不住笑。 偶尔,花儿趁着郝氏不在屋里的时候,就会将簪子取出来试戴一会儿,她是真的喜欢那簪子的花样儿! 一入附城,郝仁就有些警惕,因为附城是司徒展宸的封地,若不是因为饶过附城要多走四天,会耽误了太后的寿礼,郝仁绝对不会经过附城。 他已经提前让墨五派人送信给李言贞,李言贞会在天城与附城交接地界接应他们! 郝仁骑马在车外护卫,一双眼睛不时警惕的望着四周。 “好一个狐媚子,今日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府里到底谁是主人!”突然,前面传来一片吵闹声,郝仁示意马车暂停,眸色更是警惕。 人群中央,是一个婆子正在动手打一位年轻女子,那女子头发被扯得七零八落,偶尔抬眸求饶露出的小脸,倒是有几分姿色,身上穿着一件烟青色绣兰花的短襦,外罩烟色云肩背心,下系淡绿色棉裙,看打扮不似丫鬟倒像个姨娘什么的。 “听说这夫人是商贾之流,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 竟然是几年不见的夏宁萼,不过如今的夏宁萼可不是几年前美艳动人的时候,她面色黄暗,一脸的雀斑,满脸的怨愤,冷萍一瞧,便知道她肝火旺盛,常年生气所致,看来这些年,她过的并不好! 见那姨娘还在犟嘴,夏宁萼最后亲自上手给了那姨娘两巴掌,立刻被她身边的婆子拦住。 夏宁萼却不管,这个朝代的商家与官家不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她看不惯这些姨娘狐媚冷邺,她就要出手,才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是不是亲自动手折了她的身份。 一会儿,从衙门里出来一位身着七品官服的男人来,正是冷邺,他冷着脸上前,在夏宁萼的面前低声训斥了什么,夏宁萼就满脸的委屈,哭倒在身后婆子的怀中。 冷萍没有想到竟然会遇见冷邺与夏宁萼,只是看了几眼,也就放下帘幔进了马车。 郝仁正待要命令队伍继续前行,却见冷邺突然带着人大踏步而来。 冷邺身着官服,行的也是官场上的礼节,郝仁虽然不想与他有所牵扯,可是还是勉强的点点头。 郝仁拒绝,“咱们着急赶路,冷大人的盛情就心领了!” 冷邺却不让路,坚持道:“郝大人都到了下官的衙门口,怎么能连一口水也不喝就走呢?如此一来,下官不是太怠慢大人了?”寿礼的时间,恐怕到时候就不是怠慢,是妨碍公务了!” 冷邺说着惶恐,身子却没有移动分毫。 冷邺没有想到郝仁的人会突然动手,正待要说什么,郝仁已经纵马冲了过来。 郝仁带着马队扬长而去。 “这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本来就没有平静下来的夏宁萼又冲到冷邺的面前,撕打着冷邺。 夏宁萼一怔,脸色一下子苍白。 冷邺狠狠的甩了衣袖进门。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先前劝说夏宁萼的婆子赶紧上前搀扶住她。 夏宁萼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片血色的脓性浆液,透了衣服渗了出来。 “老爷,老爷,夫人怕是病了!”随侍的婆子朝着走开的冷邺喊道。 夏宁萼又气又急,再加上身子不适,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赶了一天的路,所有的人都累了,郝仁也就命令车队暂时在一家客栈里休息。 “想什么?”郝仁进来问道,“不会是想你的堂哥吧?” 郝仁一怔,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夏宁萼面色蜡黄,脸上有雀斑,一看就是长期生气所致,一般这种女人最容易得的一种病就是乳腺癌,方才我见她胸前似乎有血性浆液,更是肯定了这一点!”冷萍叹口气。 冷萍比划了胸前一下,“就是这里的病症,到了后期会肿痛、溢液、糜烂或皮肤凹陷、腋窝淋巴结肿大,除非切除,不然的话……” 郝仁没有说话,只是抬眼望向冷萍。 郝仁也不打断她,只是在静静的等待着。 ”冷萍说道,没有再提夏宁萼的事情。 冷萍瞪了他一眼,“我会那么傻吗?” 冷萍一怔,在现代,她真的会给夏宁萼瞧病,只要夏宁萼进了医院,成为她的病人。 可是现在,她不会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她已经开始没有医德,还是学会了圆滑,顿悟了这个世界? 虽然已经出了附城,到了天城,在天子脚下,可是郝仁还是不能放松! “王爷,奴才去打听过了,福亲王府今年送给太后的是一蹲红珊瑚,上面刻了福亲王与福王世子亲自抄写的佛经,意喻福禄吉祥之意,真是用心良苦啊!”瑾瑜宫中,瑜王身边最机灵的小太监小安子前来报信。 “听说是什么女子乐坊,八王最喜玩弄这些东西,不过太后不喜欢,往年也都是福亲王的寿礼让太后最喜欢,反正太后喜不喜欢,八王都不会在意,只要八王高兴就好!”小安子赶紧答道。 “王爷,这眼看着太后娘娘大寿就要到了,您还没有想到要送什么东西?”小安子有些着急,忍不住说道,“如今城中勋贵为了讨好太后,这玉石首饰,但凡是有点来历值钱的,全都买走了,王爷您现在估计也淘换不到什么好东西了,不如在心意上动动心思!” 想到这里,瑜王又叹口气。 瑜王是被接进宫里的,皇上为了堵住别人的嘴,将瑜王寄养在当今惠皇后的名下,所以小安子才会这么说。 慧娴宫中,几名小宫娥正在清扫,初夏炽热的天气仿佛隔绝在那红色的大门之外似的,慧娴宫中清幽一片,院子里每隔五步便放置一蹲大水盆,里面盛放了冰水,上面还插了荷叶应景。 太监前来通禀的时候,绿琴这才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看时辰说道:“这个时辰皇后娘娘在清修呢,谁也不能打扰,让瑜王候着吧!” 瑜王一进宫就听闻了这位惠皇后的行事作风,知道是自己来的不巧,并不是她故意的难为自己,于是也就侯在宫外。 进宫之后,瑜王几次求见这位传 那日之后,他还以为是皇后不喜他,后来才听皇上身边的老太监说起,惠皇后为人就是如此,就连皇上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见到她的,在宫里,她虽然是皇后,可是什么事情都不理,全都交给了庞贵妃,凤印也在庞贵妃的手中。 庞贵妃逐渐的认清形势,如今庞贵妃能有今日,也因为她识时务,不去叨扰惠皇后。 从那之后,瑜王就恪守本分,不再有事没事去问安,只有逢年过节才过去一趟,若是惠皇后在清修没空相见,他放下礼物也就离开,绝不多做打扰。 后来有一次,皇上无意之中说起,惠皇后对他十分的满意。他看的出来,皇上十分的欣慰而且高兴。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瑜王觉着脚麻的时候,慧娴宫中终于有宫女前来,请了他进去。 花园凉亭之中,早有一素衣女子坐定,那女子依靠着栏杆,取了身边的食物喂着水里的鱼儿,当她听见脚步声抬眸的时候,一抹淡淡温柔的笑意就从眸中流出。 这就是惠皇后,天朝历朝最神秘的皇后,野史记载,这位惠皇后出身贵族大家,可是到底是哪个贵族大家却无人知道,惠皇后一生育有两儿两女,可是皇子无一例外全都没有活过一岁便夭折,只有两位公主生活下来,野史还记载,惠皇后与两位公主并不亲近,一生下便抱出宫由太后看护,奶娘养大,就连公主议亲也全交由礼部,从来不过问。如今大公主已经下嫁给朝廷官员,过的也算是幸福。 周末要回家一趟,所以这两天都是六千,存点稿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