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西娅听说因为这件事,da军的许多人都被吓跑了。即使如此,隆巴顿也没再来劝她加入,并且他还放弃了那些危险的做法,转入地下工作。 吃过早饭后,学校里的学生都去看比赛,唯有德拉科拉着达尔西娅去了有求必应屋。在那道墙壁前来回走了三次,墙上就出现了一扇小门。 沙发很宽敞,足以容纳两个人窝在里面。达尔西娅揽过德拉科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嘴里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过了许久,德拉科声音干涩地问。 “很好听,再给我唱一遍。”德拉科把头埋进达尔西娅的颈窝,双手环住她的腰,修长有力的腿搭在达尔西娅的双腿上,似乎要整个人都窝进她的怀里。 德拉科没再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脑袋一动,达尔西娅立刻感觉脖颈有些痒痒的,那股痒意顺着劲动脉直钻心里。 那天过后,达尔西娅感觉德拉科的状态还是很不对劲,但他要强,总不肯轻易示弱,一直伪装若无其事。德拉科不愿意说,她也不愿勉强,只能等到他愿意说,或者想开的那天。 约摸着过去半个小时,德拉科醒了,他在达尔西娅的脖颈里蹭了蹭,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达尔西娅趁机把他的腿推下去,太沉重了,她的腿已经麻了,对于德拉科的期望,她简单评价,并提出建议:“还是没睡醒,要再睡一会吗?” “真遗憾,那就算了。”看到德拉科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放下了心。 “你也太黏人了,德拉科,”达尔西娅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德拉科的额头,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变得不高兴,收回手,在他的额头上珍重印下一吻,“我喜欢。” 德拉科无奈作罢,只好消停下来陪达尔西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消磨这个上午时光。 四月中旬,卡罗兄妹判定大概只有一个方法能够让隆巴顿收敛——那就是找他的奶奶。潘西打听到这些,跟她分享的时候还很吃惊。 “要是他们多派一个人,也不会让她跑掉。”潘西很是愤愤不平。 “那个隆巴顿也该付出什么代价才对,他一直在阻挠卡罗教授……” 潘西不像德拉科,她没有经历那些足以改变她观念的事情,所以她一直坚持纯血至上。达尔西娅也不打算改变她,一是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二是,她对潘西的影响并没有像对德拉科那么大。 在几天后,隆巴顿消失了。 隆巴顿也许是自己藏起来,或者逃走了。但霍格沃茨从开学那天所有的通道全被封死了,入口施了魔咒,出口有食死徒和摄魂怪把手,隆巴顿不可能逃得掉,他只能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