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叁次了,俗话说:“事不过叁” 就算仅仅一瞬的出神,对于已经深陷车轮混战许久的他来说也是相当致命,肩上被偷袭的海贼划伤,鲜血混着汗水渗开白色上衣。 哦呀,怎么只剩一把刀了。她的视线四处搜寻着,看见架在底端木箱旁的两把刀,被偷了吗。她跳下箱子,拾起一看就是被精心打理过的刀剑,凑近混战。 “啊——谢了”被汗水打湿的墨绿头巾在眉眼处投下阴影,说完最后一个字的齿尖咬上刀柄 “什么啊,这家伙竟然这么有艳福吗!”外围的混战海贼缓缓围上艾迪。 —————— —————— 窗帘遮蔽下几丝傍晚落日的余韵跑进来把室内染上昏黄。 床榻因为重物挪动的动作而起伏,被子里伸出麦色的健硕臂膀,他揉着绿色寸发坐起身,哑嗓压着困意,“难闻死了。” “嗯?”艾迪凑近刚刚睡醒还面色不虞的男子,呼出一口烟。“真是恶劣的女人!”索隆额头跳出青筋,一手捏住她靠近的脸,软柔滑腻手感好的让粗粝的手不自觉地摩挲。 “谁摸了!!”索隆仿佛突然被她的肌肤烫伤般甩开手,瞪着眼利声反驳的样子青涩的有点可爱。 “切!……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解决,下次别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你”他话未说完,耳朵灵敏的捕捉到震动声响,面色古怪的问:“这是哪里?!” [“啊呀~啊~啊”] 她耸耸肩摊着手做无奈状和脸红的索隆面面相觑半晌无语。 蜷着身子头靠在膝盖上,艾迪徒然布满黑雾的眼神望向落日的光:“失恋散心。” 斜眼看她这幅叁魂没了七魄的样子索隆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之前的暗示……完全是戏弄他啧,前几天竟然为见不到这样恶劣的家伙而感到一丝找不回樱树原路的后悔,在混战中瞥见她还以为又是幻觉,真是疯了! 钳住她的手,一手抚上肩上的伤口索隆粗哑的嗓音里染上明显的痛感,“嘶…别碰我伤口啊混蛋女人!” “你、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啊?!” “!?” “别自说自话啊你!!!” 总而言之情况最后演变成这样了。 她吐出肉棒,湿润的唇亲了亲肉刃顶端,抹开它冒出的小团淫液,“放松,剑士先生。”跨上索隆的健硕腿根,水淋的穴缝上下滑动着怒涨的紫红肉棒,她趴伏在他耳边婉转的嗓音伴着喘息:“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成年了吗?剑士先生……” “嗯啊,别…就这样做……”她挺起身子艰难万分的坐回原处,蓄着水汽的蓝色眼眸直直盯着他,卷曲的眼睫上沾着小小的水珠扑闪扑闪。 索隆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紧涩的花瓣颤颤巍巍的吃下自己,还差一段在外边。她似乎力竭般仰头小声哈气,皙白的大腿支撑着身体微微发抖。 “哈……” 泛着水光的粉色桃尖被吐出,宛若被春雨淋过的蜜桃,上面还有他刻意留下的齿印。 她苦苦支撑的白腿在大手的施力和欲潮的来袭下打了个滑,凝白的臀湿哒的坐上大腿根部发出“啪”的一声,肉刃顺着重力直直戳入花心,艾迪猝不及防的惊喘一声。 “……太涨了”她环抱上他的脖颈,靠在水滴状的耳环下闷闷的说:“你来吧,好累。” 也许是太舒服了,也许是下腹熟悉的饱涨感和她将将快要昏睡的原因。 两人皆是一愣 “没有……抱歉”她试图安抚下一只暴怒的野兽,“索隆…”的昏昏涨涨,心也不正常的狂跳起来,阴暗面的占有欲与破坏欲渐渐浮上心头。 “索隆你……”很不对劲啊,阴沉的脸色和压抑怒气的胸膛都使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看来他也进过这里嗯?”索隆线条硬朗的下巴紧紧收着,咬肌鼓起着喑哑愤恨的话语还未落下,两指便挤入搅弄着“啧,湿的一塌糊涂,吸的这么紧真是糟糕。” 痛麻感劈入脊椎过电一般打的她脑壳一酸 索隆半阖着眼隐去大半狠厉,凝视着身下的尚不知情即将到来什么的女孩,他咧开一个桀骜而危险的邪笑,含着沙哑的声带告诉她。 现在可以把你玩弄到彻底坏掉了吧。 艾迪:快来把我玩坏!让我忘却失恋的痛嗷!人类比起佩德洛还是差远了哈,他可是能做整整一个白天呢(晚上要去鲸鱼森林上班。)。在这里感谢我家的壁炉给我找了个卖力耕耘让我忘却情场失意之痛的猛男。春天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