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说罢脑袋便贴到了沉榆的嫩逼处,他宽热的舌头上下舔弄着她的阴蒂,舌面左右来回地吸裹吮弄着这颗娇艳的蕊珠。 沉榆眼睛湿湿蒙蒙地看不清楚东西,她被周度舔得连嗔怒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要了……难受,妈妈好难受……” 但又不得不说的是,当沉榆认知到了自己是无论的如何抗拒、如何挣扎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时,便也习惯地通过了压抑沉默的性爱来缓解这无尽纠结的懊悔与折磨了。 他的这种做法对于沉榆来说是完全似如隔靴搔痒,只惟是加深了她的绵痒之意,压根就无法缓解自己那股难以言喻的情动。 “好,妈妈,那我们就不做了。”周度话里带着一点笑意,深长道,“但要是我不跟您做的话做,您下面的那股痒意又该怎么去缓解呢?” “妈妈才不需你来操心我呢,我自己的事的只用自己来管就行!”沉榆刚话音一落,便又紧接着不甘心地又补充了一句道。 “嗯!真的。” “还说什么管不管好自己的啊,妈妈。”周度像是拿到了沉榆的什么把柄一般,难得“硬气了一回”,“上个月您在客厅里自慰的那些小动作,全被我给看到了呢。” 周度说完舌头便又舔了上去,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兽类,孜孜不倦地含咬着嘴里娇嫩的红果:“妈妈可以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您的手指同样抚摸了这里那么久,可穴里却连一滴水都涌不出来?嗯?” 周度嘴里说的这件事沉榆可再熟悉不过了,那天她想老公想得厉害,穴里都想得直要冒出水了。 沉榆无论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家儿子竟然会知道自己偷偷摸摸做的上不得台面的琐事,知道她这段难过而又羞耻万分的记忆。 被发问的对象也只是扬了扬嘴角,像是早就料到了沉榆的反应似的,只轻淡道:“我那天放学早,从别墅院子的外头就远远望见了没将窗帘拉紧的妈妈。” “更何况,我一推门进来时,便在空气里闻见您自慰的气味了啊。” 周度将沉榆直说得臊红了一张小脸,她抿紧了唇,脑子里糊作了一锅粥,心被搅乱得连什么辩驳的借口都找不出来,只缩着个脖子装死。 沉榆精巧的小脸上全写满了情欲,她哪里还再分得清什么是非对错,魂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果然很甜。”周度声音里带着笑意,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妈妈对我真好。” 真香。 简直是香得他骨头都要酥麻了,像是个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的旅者,他又将舌头给吸裹了上去,舔得沉榆的阴蒂于自己的涎液之间发出了“滋滋”的舔舐声。 沉榆被他舔得快意十足,她带着耻于自家儿子的难堪与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的实心,不知道这二者间是谁胜谁负,可她就是没有力气再去抗拒他些什么。 沉榆既反抗不了十七岁的周廷,也反抗不了十七岁的周度,话到最后,她也只能是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与怯懦,无论是十七年前还是十七年后,她最终也还是没能爬到海岸的边上,只故步自封地沦陷在了汪洋的深处。 周度撑起着身子又挪移着身体来至了沉榆的眼前,他牵着她白皙的手掌握到了自己硕大炽热的性器上头,垂着一双漆黑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那透不出一丝光的眸子。 他知道自己已然惨败。他是做不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父亲一般果断独绝;他是做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的父亲一般铁血无情;他是做的不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父亲一般高高在上。 他是不能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