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0平方米，和50平方米！顾莞一听，毫不迟疑的又拨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诧异的声音，顾莞顿了一下，扬起个笑脸：“忘记和你说，天寒地冻的，注意身体呀。” 来往几句后，江语缤舒了一口气，比出个“ok”的手势。顾莞挂断电话，坐在沙发里，脸色不大好。江语缤看看她，又看看江语绮，江语绮垂下眼眸，离开了会客厅。 小吧台的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不多时，江语绮端着一只直身杯过来，闻言诧异的接了一句：“国立大学附近？” 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国立大学几乎是在城市中最繁华的地段里，与她们一直试图寻找的“试验基地”的位置设想相差甚远，在这样的地方藏人，除非是当地zf允许的情况。至少，是暗地里允许了。 这是……给她的？ 江语绮略侧着身，顾莞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她接着话道：“要么让你朋友再追踪一段时间看看？如果这个号码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那附近，十有八九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顾莞盯着牛奶，舔了舔唇，再抬头时江语绮已经不见了。等江语缤打完电话，顾莞问：“语缤姐，这牛奶是你拿过来的吗？” 顾莞捧起了直身杯，入手温热。她想了想，又问：“那……我可以喝吗？” 顾莞看了虚掩的门口一眼，微红着俏脸抿了一口，浓郁的奶味充盈在口腔，像某个人不动声色的关心。 又过了几天，胡图图给江语缤发来信息，她们提供的号码确定一直是在国立大学附近出现，尤其白日里多半一整天一整天都待在那里。根据交叉定位数据分析，胡图图发来一个可能性达到百分之八十的地理定位。 至于研发成果，公开的不及半数。 十字路口的绿灯亮起，后边的车子摁响喇叭，江语缤调转方向盘，将车子开回了租赁公司。 “太危险了！这人地两生的地方，万一真的是试验基地，被他们发现了要救援都找不到人。”顾莞脸色有些苍白，想起在a城时碰上的事情，她实在心有余悸。 “不行！” 会客厅里安静下来，能听得到三个人浅浅的呼吸声，顾莞的胸口起伏着，显然更急促些。 “语缤姐……”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又租了辆车，一路开到国立大学门口，江语缤把车子交给顾莞，自己步行前往。 万事俱备，江语缤穿着一身银灰色修身西装，驼色风衣外套，挂着个手包，如同一个寻常上班族一般走向目标楼宇。 年轻女子正低头看着手机，不觉磕到了她的肩头，忙抬起头来用俄语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