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着浣溯溪脑后的青丝, 满心欢喜的说道:“溯溪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她眯起眼,似是回味一般的舔了舔唇, 然后继续说道:“我啊, 很喜欢溯溪的触碰, 也喜欢触碰溯溪,和溯溪靠的越近我就越开心。”“刚刚那样真的很舒服,比在我最喜欢的海域漂游的时候还要舒服,明明没有水却感觉轻飘飘,心里软软的又有些酥酥的。”浣溯溪在安的怀里红着脸听安这般仔细的反馈体验感受,一边觉着羞耻难耐,一边又觉得心里欢喜,没有什么比受到心爱的人的肯定更开心的事。虽然没有经验,这么看来自己在这领域还是挺有天赋的,浣溯溪心中的小人挺起胸膛,骄傲的哼哼了两声。“我也觉得很好。”许是这会儿太过开心,浣溯溪难得直白的吐露了心声。但她还是做不到如安那般坦荡,扬起脸羞涩的看着安,小声的应合对方的话,已经是她现阶段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殊不知,这样的浣溯溪在安眼中看来,全然就是一副温顺的小媳妇样,她居高临下的位置,更是让她油然生出一种征服感,只感觉此刻浣溯溪当真是诱人的不行。安向来很擅长顺应自己的内心,念之所动,她已经再度低头打算再度返场。一回生二回熟,都已经亲过一次了,浣溯溪面对安表现出的诉求,在短暂的心理建设后,决定配合。就在这气氛正好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些许脚步声,浣溯溪的身子一僵,终止了这场交流。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复又离开,这让浣溯溪觉得不能一直躲在这,这时候浣颂应该已经发现不对,若是回来找不到她们,这事可得闹大了。“门是从外头锁上的,这屋子的窗,我们也过不去,这要怎么办?”浣溯溪想着,将所思说了出来。耳边传来窸窣声,身旁的温度突然离去,浣溯溪愣了愣只见安突然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径直来到木门前。她正要张口询问安要做什么,她话还没出口,安已经抬手一拳打在木门之上,这木门“咚!”的一声晃悠了两下,然后伴随着吱呀声轰然倒在地上。这门就这么被安硬生生一拳给锤开了?她们刚才不跑是不是也没关系?浣溯溪的脑海短暂空白了一瞬,然后立马起身顾不上整理自身,立马抓起安捶门的手查看,口中急道:“手有没有事?不用那么着急,我们可以想别的方法,伤到手怎么办?”虽然知道安的力气大,但是浣溯溪觉得再怎么大,一拳将门捶倒也不是件容易事。果然,安细嫩的手此刻微微隆起,像是一个刚发面的小馒头般,有几处关节处还蹭破了皮,浣溯溪顿时心疼的不行。正想再说两句,抬眼却看见安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嘴角紧抿着,眼里隐有泪花闪动,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不满的气息。浣溯溪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安是鱼尾的话,怕是那尾巴快把着地面拍出一个坑了。安为什么这么生气?她们方才在做什么?浣溯溪的脑海开始恢复运转,然后她恍然大悟般的抬起了头。她在她们亲热过程中走神了,为这个安竟然这么生气,浣溯溪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这么不开心?”这一问简直是踩了鱼尾巴了,安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金豆子,顿时噼里啪啦的顺着面颊滚落。“我等了好久了,好不容易才等到,等回去了,又要等,我听话,但是溯溪太坏了。”断断续续的话语,词意听着也有些凌乱,可是这眼泪就好像滚烫的铁水一般滴了浣溯溪的心上,疼的她身子轻轻打颤。“不哭了不哭了,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安你原来这么不开心呢,以后都不会了,以后再不会和之前那样了。”手忙脚乱的替安抹去眼泪,浣溯溪真想把之前的自己拉过来狠狠揍一顿,在那犯什么混,直白点和安说不行吗?非要自己在那拧巴。见安还有些抽咽,浣溯溪咬牙拉着安一把抵在还未倒下了另一边门上,侧脸便吻了上去,这一次与方才不一样,带着急切的证明和小心的呵护。浣溯溪吻的很细致,舌尖能尝到淡淡的涩意,是泪水的味道,心中顿时揪作一团。她顺着泪痕轻吻,然后拽着安受伤的手搁至唇边,轻轻蹭了蹭,认真的看着安说道:“以后都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此刻安的面上泪痕未干,但是已不见丝毫伤感,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很是兴奋,她眯起眼,凑到浣溯溪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溯溪,这可是你说的,你知道的,你说的话我都是相信的,你可不能反悔。”浣溯溪一愣,安现在的模样,难不成刚才的都是故意的吗?不对,安才不会做那种事,再说就算真的是又如何,她不介意被安骗。再次轻啄了一口,浣溯溪应道:“恩,我说的。”还没等两人离开这地方,浣颂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小姐,你们可在里面?”浣溯溪伸手整理了一下安凌乱的头发,拉着其一道走出门,见两人出现,浣颂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两人面前。“小姐,是我失职了,未曾考虑周全,竟又一次让小姐身陷险境,我……”浣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浣溯溪打断,她伸手拍拍浣颂的肩头,语气轻松道:“放轻松些,你不过是遵照我的指令去办事,何错之有,而且今天的事,我和安不是都没事吗,真要说的话,说不定我还得谢谢那位□□上脑的猪头公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