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和浣颂他们是男子,心思不如女子细腻,也有诸多不便,所以珊瑚便是理想的人选。”将碎发捻至耳后,浣溯溪的指尖划过安的面颊,轻点在安的鼻尖上,促狭道:“再说了,这里不是有个人不希望我身边跟着旁人,以后珊瑚跟着你,她若是在我身侧帮手,那也是因为你在,这下你可满意了?”安听着浣溯溪的话,盯着浣溯溪的手指,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小算盘,最终的出结论,溯溪还是她的,她一把抓住浣溯溪的手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嘿嘿,满意。”浣溯溪最是拿她这幅样子没辙,抽了抽手指见安没有松手的打算,反正在家中,她也就由着对方去了。这几日,除了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以外,白日里俩人几乎没有太过亲密的举止,就是夜晚,也总因为白日里的忙碌,往往倒头便睡并无太多的接触。如今见浣溯溪纵容,安颇有些郑重的抓着其的手指,像是什么极为宝贝的东西一般,她细细的摩挲着浣溯溪的指节,一寸寸的往上,然后在浣溯溪的手心处轻挠了两下。原本并未察觉有何异样的浣溯溪,随着安的动作忍不住抿了抿唇,心里有过说不出的意味,身上泛起一阵阵痒意,耳根在不经意间悄悄的红了。“咳!”浣溯溪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心想这安的小动作当真是让人招架不住,明明只是抓了抓手指,怎么这般让人害羞。正当浣溯溪想制止安的动作时,安的手却在这时转了个方向,顺势和浣溯溪十指相扣不在动作了。浣溯溪看着安,将见方一脸无辜的回望着自己,她的话卡在喉头,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家里的事安排妥当后,浣溯溪便再次带着安回到了海岛之上,做制盐最后的收尾工作。几天的时间稍纵即逝,很快出行的日子便到了,一切早已收拾妥当。那日一早,浣溯溪便带着安出了门,随行的还有虎子和浣颂,再有就是勉强赶上的珊瑚,珊瑚的身子经过这几日的休养,已是好的七七八八,这路上并没有什么重活,倒是也不会影响。原本唐氏等人是想为几人送行的,但是浣溯溪劝阻了他们的步伐,这般声势浩大的出行,不知道还当是他们不回来了一般,加之也不想太过引人耳目,所以唐氏几人只送到了门口便不再多送了。就这样五个人一路来到镇口,浣溯溪左右张望了一番,并没有看见王延锡或是林浦。“姐,所以现在我们做什么?王先生他们人呢?”虎子也跟着东张西望道。浣溯溪也正纳闷,之前林浦说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按时来此就好,可这会儿她怎么什么都没看见。也就在几人疑惑间,一阵马蹄声响起,在场的人下意识的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严闻驱赶着俩辆马车从不远处走来,见到浣溯溪几人,他面上一喜,一路小跑来到浣溯溪面前。浣溯溪默然的看着严闻,半晌吐出一句话:“你便是先生安排带我们上京的人?”第59章 进京看着迎面走来的严闻, 几人的面上神情各异,虎子有些不耐的撇了撇嘴, 安戒备的往浣溯溪身侧靠了两步,一双眼滴溜溜的看着严闻,剩下的浣颂和珊瑚先前和严闻不是不熟便是未曾见面。浣颂还好些,他见过严闻知道对方不是不轨之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走向马车那边查看了起来,珊瑚现在是安的侍女,她跟在安和浣溯溪的身后,看见安这般反应, 她抬眼看了严闻一眼,上前几步来到安的身旁,以防必要时刻她好及时防备。浣溯溪的心底有着淡淡的无奈,她先前确实和严闻说过,若是他想上京便自己去和王延锡说, 如今看对方这架势, 显然是已经找过王延锡了, 并且得到了对方的首肯, 现在更是成为了他们这番上京的接头人。“溯溪,我问过王先生,王先生说他这番上京琐事颇多, 所以前日便已先行一步启程, 嘱托我今日和你们汇合一道出发。”严闻对着浣溯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浣溯溪点点头,对方唤她名字的时候, 她微微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 心里随着严闻的话, 猜测王延锡这番安排怕是另有深意,不然对方先一步动身断不会这般不和自己知会一声。京城的水太深,她这般未曾离开过这方寸之地的愣头青,定是还有诸多要学习注意的,这一趟京城之行以如今的形势来看定不会太顺利,自己身边这些人都得仰仗自己,她须得慎之又慎。“溯溪,这几位是?”严闻迟疑的声音在浣溯溪的耳边响起。浣溯溪回过神看到严闻有些尴尬的神情,她侧目注意到安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严闻,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安面纱下的嘴,此刻正嚯嚯的磨着牙。原本有些忧愁的心思顿时散去不少,她目光柔下几分看着安笑道:“这是我新招的侍女,那边是我的随行护卫。”严闻看着浣溯溪面上的笑容,目光一凝不禁看出了神,直到听见几声轻微的咳嗽声,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珊瑚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方才要不是她看见自己的新主子快要耐不住性子,那前倾的身子怕不是下一秒就要动手的样子,她及时的出声提醒,这场面怕是就不太好看了,现在她可算是有些明白浣溯溪之前对她说,安的性子和常人有些不同是何意思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