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回旋镖(1 / 1)

身后时不时传来“不够,再多绕一圈”的命令声。我如数照做,将陶决双手反绑在楼梯栏杆上,低头咬断胶带。 “还不到时候,亲爱的。” “他在发烧!至少让他躺下——”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抵着钟意后脑勺的手枪,一字一顿:“放开我哥哥。” “你妈妈也是,你哥哥也是……你对血亲的维护真让人嫉妒。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是你真正的爸爸……”他闭上眼,仿佛沉浸在幻想中,“但也许现在这样更好?至少我们可以有孩子——我们可以生一个像你的小女孩,白天她叫我daddy,晚上她的妈妈也叫我daddy……” “……放开……” “好了、好了……我怎么会伤害你哥哥?我还需要他挽着你走进教堂,把你交给我——只要你听话。只要你现在向我证明,你会听话。” 将我的回应视为服从,男人满意地笑着,用他擅长的、那种能轻易获取他人信任的语气哄劝道:“亲爱的,你全都明白,不是吗?我想做的从来都只有一件事……” “你难道想在这里……” 逐渐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我手里的胶带卷被攥得变形。 惯用的托词这回没有奏效。 男人威胁性地压低嗓音,食指移动到扳机上。 背后是被胶带贴住嘴巴、这时忽然开始徒劳挣扎的陶决。面前是用力抬起眼皮、却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钟意。 “……我会照你说的做。能不能先让我哥哥吃药?他身体一向不好,再这样下去……” 皮肉而已,皮肉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说反正这里所有人都看过…… “求你。” “聪明……但爱偷懒,”他朝我抬抬下巴,催促道,“再努力一点。” 他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顺从里的叛逆,亲近里的退缩,一切都只是通往最终释放的过程中、打发时间的漫长前戏。 钟意就在那里,垂着头,呼吸微弱。高热中的体温从空气里渗透过来,像一条裹住我赤裸身体的柔软毛毯。上膛的枪还抵在他脑后,我不敢轻易碰他,抬头看向正俯视下来的、握枪那只手的主人。 我直起上半身,咬住纽扣下方的拉链,用嘴将它拉下。还没拉到最底端,气味腥臊的器官猛地弹出来,我后仰避开,被喘息粗重的男人捏住下巴,固定在原地。 “我没给别人这样做过。” “wellpyed,”男人松开我的下巴,在他握枪那只手的手背上嘲笑似的鼓了鼓掌,“药在哪里?” “去吧,撅高你的小屁股——记住,小狗不会用前爪拿东西。” 但现在不是我该抱怨的时候。 我没犹豫太久,咬住其中一个玻璃杯暂且折返,一路摇摇晃晃,回到钟意身边时洒得只剩小半杯。 我低头把杯子放在地上,无视刺痛的膝盖再度往返,将那盒包装上写着“24h”的退烧药放在玻璃杯旁,随即匍匐身体,尝试用嘴咬开盒子。 我迟疑地抬头看他,直到又一声催促落下,才将手伸向药盒。 手忙脚乱之间,钟意没拿稳杯子,水尽数洒在男人裤腿上。玻璃杯四分五裂,男人咒骂一声,枪身略略偏移—— “现在。” 然而上了膛的手枪已经走火,枪口直指我身后、被我亲手绑紧在楼梯边的陶决的方向。 眼睛和大脑都跟不上一切发生的速度。子弹击中什么的闷响从背后传来。 他丢开和我手里那枚一模一样的剃须刀片,揭掉嘴上的胶带,大喘一口气,骂了句“卧槽”。 我在他身边跪坐下来,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只是毫无预兆、近乎疯狂、接二连 男人吐出满嘴鲜血,依然用那种居高临下、教导者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手一顿,“你骗不到我。” 他话音未落,我一跃而起奔向墙边。 仿佛一脚踏错,从此世的缝隙滑落到彼世。一左一右、焦急地叫着我名字的声音逐渐拉远,耳边只能听到魔鬼低沉的喘息与引诱。 我沉入更深的恍惚,不由自主地接过魔鬼的请柬,左手握上套筒。 “我妈妈或许不是个好妈妈。” 一切声音重新清晰起来。胸腔深处的心跳声,两侧如释重负的呼吸声,甚至窗外的风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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