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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2回到十七岁?(1 / 1)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慢睁开沈重的眼皮,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和若有似无的药味钻入我的鼻腔。 「同学?你醒来啦,感觉怎麽样?头还晕吗?」 毕竟都从天桥上摔下来了,这是当然的吧。我忽然有点好奇自己的手脚是不是依旧健全,动了动手臂,很顺利地看到自己接近麦芽se的皮肤,然後是脚—— 这个发现使我陷入短暂的当机,一个荒唐的想法渐渐在脑海中成形。 与此同时,另一个激动的声音打破我纷乱的思绪。 一个绑着马尾的少nv喘着气跑到我床边,圆润可ai的杏眼满是关怀之情。「你还好吗?我听你们班班长说你中暑昏倒了。」 ——那当然了,因为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在彼此感情最好的时候,她称呼我为「安安」,然後是全名「黎安」,最後,我们隔着电话相对无言,渐行渐远。 「嗯?」王乐君应声,疑惑地看过来打趣道:「你不是都叫我乐乐吗?g嘛突然叫我全名,脑袋还没清醒喔?」 与我四目相交的是一张稚neng青春的脸庞,一双柳叶眼眼底的惊愕溢於言表。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的身躯,抚过脸庞和快往麦芽se靠拢的肌肤,这肤se明明在上大学後因为足不出户而逐渐淡去了。然而无论是手底传来的温热和肌肤的触感都无b真实,宣示着一切并非梦境。 「你g嘛啊?晒傻罗?」王乐君跟着凑到镜子旁与我对视。 我和王乐君在高中三年间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就算是高二分班也没能将彼此扯散。我们会一起搭上学的公车,一起在午餐时间轮流到对方的班级里吃饭,一起靠在走廊上叽叽喳喳地讨论经过的隔壁班帅哥,一起抱怨班上的老师有多讨厌,也共同想像彼此的未来。 是的,我们畅想了各式各样的未来,远得有些天马行空。任谁也想不到,我们会在毕业两年後就此走散。 在一阵兵荒马乱後,王乐君扶着尚显虚弱的我走出保健室。尽管我对这「久违」的亲密感到不自在,此刻却不得不忍着ch0u身的冲动依靠她。夏日re1a的南部yanyan直s中庭,和不久前的台中寒风形成鲜明对b,中庭不时传来欢笑声,打闹的高中学生成群地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从中认出不少回忆里远去的面庞:三班的四仙nv们,还有五班的宅宅们等等。 我在王乐君的搀扶下浑浑噩噩地回到熟悉而久违的班级——二年四班。 「好,谢啦。」 「欸?黎安你回来啦。」一道温柔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太巧了吧,我正要再去保健室看你的,想不到你就回来了。现在感觉还好吗?」 h凯承腼腆地笑笑。「那没什麽。」 我在他的示意下接了过来——那是一块保存完好的罗宋面包,超商卖的那种。 「当然不会。」我摇摇头,愣愣地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感到十分新奇。「谢谢你的面包。」 我小心翼翼地撕开面包包装咬了一口,绵密松软又香甜的口感在嘴里迸发,一切都是真实的。伴随着面包的味道,回忆跟着复苏。啊,是的,h凯承「以前」也这样做过,现在发生的事和过去并无不同,可是为何自己却忘了这段回忆呢?明明他对我这般好。 真是十分妙名其妙的制度。我背对窗户趴着,心里忍不住吐槽,尤其是渡过了近四年自由的大学生活,再回到这种监狱式的权威管理状态,实在是令人不适。真无法想像大家怎麽会乖乖听话。 再次见到青春记忆里的这群人,感觉真好。我缓缓阖上眼,意识逐渐远去。 不晓得高中生活对你们来说是什麽呢?我的话,大概是迷茫、天真、酸涩与疲惫,还有些遗憾吧~你们想做什麽呢? by星琛 好不容易捱到五点放学,鸟兽四散的人群有的急不可耐地奔向球场,有的背上沉重的书包,又机械地准备前往下一个学习监狱。而我凭藉手机里的讯息,默默地排到二十八号公车大排长龙的队伍末端,等待回家的班车到来。 是邱煜杰。我的呼x1逐渐变得急促,那个被我刻意掩埋的名字势不可挡地回归了。 我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再见到他,至少不会这麽快。 就在这时,我感受到有人抬起我的下巴,把某个东西放到了嘴里,手指轻轻擦过唇瓣。我嚐到一丝丝巧克力的甜味,来的恰到好处的糖分扯回我逐渐涣散的意识。 手臂上传来的温度烫得我差点掉泪。 「是我。」他久违的清朗嗓音传来:「好像是低血糖的样子,你没事吧?」 他大大地叹了口气,从包里晃了晃一包巧克力,对我说:「好险我今天早上心血来cha0买了一包巧克力,不然你就惨了!」 大片y影忽然垄罩住排队人cha0,二十八号公车和其他公车正好在这时抵达。旁边的围观人cha0见我没事,也纷纷散去,各自奔向离开的路。 我乖乖地收下,甚至在他担忧的目光下又塞了一片巧克力,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笑向他保证,随即示意我要上二十八号公车回家了,内心急於逃离这令人头昏眼花的情境。 他对我露出了那个招牌的露齿笑,多麽天真无邪啊,十七岁的少年。转眼间他就和我并肩坐在公车上了。 邱煜杰,我的初恋。虽然这麽说,但他大概永远都不曾将我这号人物放在心上。我在高中时代——甚至是一生——不是什麽有名的人,外型既不出se,也没有耀眼的成绩。就是那样,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高中nv生,中规中矩地活着,然後偷偷暗恋隔壁班如冬日暖yan般令人向往的男孩。 「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十六岁的少年说,怕我不相信,他又急急补充:「是真的!这样好了,你相不相信平行宇宙?就像投掷一枚y币,人头朝上和数字朝上的机率各一半,当你抛出去之後——」 「yolo!别想那麽多,你在这个宇宙只活一次喔。」邱煜杰凑近我,嘴边的笑很温暖,让我也不自觉地弯了弯唇。 过去的回忆像泉水滋润了乾涸的大地,却只是杯水车薪。 我清楚记得,就在一个月後的六月十五号,他会在晚上从补习班下课回家的路上,被因爲路灯坏掉而看不清路的公车司机开车辗过,残忍拖行足足五公尺才停下。 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个司机的话是藉口,开车不专心罔顾人命才是事实。然而丧礼当天,肇事司机前来上香致意,他的父母兄姊始终没将对方赶出去,甚至没有过质问和愤怒。就只是沈默地领着司机拿香、上香,然後送客。我总算知道为何邱煜杰会长成如此美好的模样。 邱煜杰青春张扬的笑容在灵堂上望着大家的哀伤,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为一切感到伤心。或者就像他说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深x1一口气,第一次主动和邱煜杰搭话。那是我在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期望自己做的事。 他挑着眉,嘴角微微翘起,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语毕,我自己先愣住了。就这样?就这样?你给我多想点话题啊黎安! 意外的,我被这普通不过的问题杀的措手不及。因为对我来说,高二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高一下的时候面临母亲和再婚对象怀孕的消息,我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僵y。我从父母身上完全得不到足够的关ai,心里被自卑和漂泊无根的负面情绪占据,再加上 但这些强烈的情绪已经远离了很久。大学四年的经历足以让我有所成长和t悟,去重新审视成长历程中的伤痛和质疑。 「哦?你没有补习吗?」 见状,邱煜杰眼睛一亮,忽然朝我伸出手。「给我你的手机,我推荐一间补习班给你。」 他指着我的手机画面说明:「这间补习班的老师教得真的很好!你一定要来听听看。」又开玩笑道:「喔,我先澄清,我可没有收宣传费。」 我几乎融化在他的声音里。如果这是梦,请让我永远沉睡。 但我知道他的梦想是去美国读书,最喜欢的歌是〈hotelcalifornia〉,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在中午的高一教室後走廊,我靠在yan台上,耳机里播着的是徐佳莹的〈失落沙洲〉。青春期的少nv从与己无关的悲伤中得到快乐。 「哇,这首歌也太悲伤了吧。」邱煜杰惊叹道,顺手拿过我的手机,在音乐平台上输入一串我不曾见过的名字,老鹰乐团的演奏随即从单边耳机流过来,而邱煜杰则若无旁人的用变声期沙哑的声音投入地唱着。我从长长的浏海间隙中着迷望着男孩yan光的笑颜,那天中午的yan光、风和他是此生最美好的存在。 所以後来〈失落沙洲〉成为缅怀他的歌,再也不曾带给我快乐。 高中时候还在用的有线耳机,真的有不少互相分享的回忆呢!线的两端连结你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xd 已经过了三天了,这是我再次十七岁的第三日。 「看什麽那麽入迷?」王乐君紧紧挨了过来,我来不及掩饰手机画面,她已经看到了。王乐君惊讶地瞪着我,不可置信叫道:「你喜欢邱——」 「别说出去好吗?」我叹气缴械投降,准备迎接王乐君侦讯式的b供。 一连串的b问ga0得我头痛,我赶忙制止。看着王乐君一副好似八卦的模样,我竟出奇的ch0u离,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反而真的大略地向她解释来龙去脉。 「但你知道他喜欢别人吧?」王乐君犹豫地瞥了我一眼。「而且感觉对方也很喜欢邱煜杰。」 於是我说:「没关系。」只要他活着。 我在响铃前七分钟收拾好东西往社团教室冲过去了,只为了能早点见到他,我有话想和他说。等我匆匆赶到社团教室的时候,邱煜杰正悠哉地坐在桌缘调音,低头望着木吉他的眼神是那麽专注。而传闻中他喜欢的nv孩——同时也是副社长简琦芳——就坐在他身边。我的脚步在踏进教室前下意识一顿,但邱煜杰率先注意到了我。 「哇塞!黎安你剪头发了。」看到我的全新造型他瞪大了眼,浮夸地绕着我转,眼睛笑眯眯的。「很适合你耶,早就该这样了。」 在邱煜杰热烈注视我的同时,我还能感受到他身後的另一道目光。但一想到心里的目标,便也无心顾及他人的少nv情怀。 「凯承,以後补习班下课後我们要不要一起走?」我终於鼓起勇气问出来了。怕他拒绝,又赶忙补充:「我没有认识的人!所以有点怕……而且,是你推荐我去那里的。」 然而他没有思考很久,马上就答应了。「好啊,我们一起去吧。」 高中吉他社的课程其实很简单,老师为了顾及所有同学的程度教的都是基本内容,我听了有些乏味。 自然而然地,我低头静静地拨弄吉他,不自觉弹奏起了那首歌的和弦。 我呆愣地望着他,手上的动作跟着慢了一拍。忽然酸涩的鼻腔令我差点在他面前失态,但很快地我又回到乐曲上。这首曲子的指法早已烂熟於心,即便是恍神,我的肌r0u记忆也会促使指尖自动在琴弦上舞动。 老鹰乐队 但现在,他的声音终於在我的吉他召唤下响起。他就在我身边,活生生的。 我压下惊慌,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配合道:「对啊,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有哪里弹得不像吗?」 他的身t倚在後面的空桌,将吉他靠在大腿上,重新刷了一次副歌的部分。我认真的盯着邱煜杰的模样,认真的听那段任我如何回想都模糊不清的旋律,在他的弹奏下是那麽恣意而无惧,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听起来就像」他想了想,「你在追寻永远无法达成的梦想,明知道不可能,却毫无退路的那种义无反顾。」 「不,」我打断他,嘴边带着苦涩的笑。「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在追寻不可能的梦。」 见我突然转变心情,0不着头绪的他忍不住低声笑出来,看着我的视线饶富兴味。 对於两人骤近的距离,我的心如擂鼓。邱煜杰是个很敏锐的人,他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奇妙转变。但这也表示,原来我在他眼里并非想像中那般毫无存在感,这个发现令我又惊又喜。 此刻,我在心里松了口气,无b庆幸自己在大学时期谈了几段短命却恰如其分的恋ai,这才能如此镇定地应对。 我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练习〈加州旅馆〉的副歌。这次听起来终於多了一丝希望的意味。 补习班教室很大,位置多到将我和他隔得远远地,几乎呈现隔岸相望般的距离。没关系,至少这样我能安全地注视他。至少我还能注视他。 重回过去,除了拯救邱煜杰的生命以外,还有自己的人生要顾。最接近也最要命的,就是不到一年後的学测。 「黎安!你怎麽在这里?」一道惊喜的声音在我身边传来,我闻声抬头——是班长。 也许是因为他平易近人的气质,在简单地打过招呼後,我向h凯承表示了苦恼:「高中数学真的好难,我都忘光光了。」 闻言,我眼睛一亮,立刻答应下来。h凯承能成为班长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为人和善,玉树临风的气质和优秀成绩都是他受到同学们ai戴的原因。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h凯承长得真的很好看。和外型yan光拥有小麦se肌肤的邱煜杰不同,h凯承的皮肤白皙、气质斯文,偏偏一副黑框眼镜下的桃花眼却十分g人,镜框边缘恰恰遮住若隐若现的泪痣。 他後来去哪儿了呢?我认真回想h凯承在高中毕业後的去向,却只模糊记得他上了台北的名校,再後来的事情我是什麽也不知了。我的青春兵荒马乱,一晃眼便错过许多。只愿这次不再重蹈覆辙。 「邱煜杰。」 我点点头,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他收拾书包。一旁的简琦芳抿着唇盯着我瞧,我礼貌地和她打了招呼,她倒是没有无视我。 哦?这充满敌意的问话是什麽意思? 简琦芳的脸已经黑了,我却觉得很想笑,果然是高中男生。但邱煜杰这个臭直男怎麽会如此轻易收起他的散弹枪呢?於是他在拎起书包的时候又说:「上次社课的时候,她弹的〈hotelcalifornia〉真的很厉害,下次你也该听听看。明天见啦!」语毕,他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背,示意我们一起出去。 ------- 太痛苦啦~~~ 晚上九点十一分,我们并肩坐在公车上,一起听着歌。就像是高一时那样,但这次是他主动将一边的耳机递给我。 「嗯哼,应该说他的歌我都喜欢。既轻快又自在,跟我一样。」少年嘴角微微一翘自负道,然後轻声哼起歌曲旋律。我忍不住笑出声。好在公车上不只有我们两人,嘈杂的引擎声和聊天音量正好盖过邱煜杰的声音,使得我们可以凑在一起,毫无顾忌地畅聊歌曲。 啊,我都快忘了这回事。毕竟对於现在的我来说,人生首重除了邱煜杰和学测以外,其他事情都不足挂齿。就在邱煜杰和我一起在教室後头演奏的那天,我们同时检验了一次成发表演的曲目。我除了演奏歌曲还记得以外,就连组员是谁都忘得一乾二净了。要不是他们主动招手要我过去,恐怕就得出大糗。事实上,在原本的安排中,我负责担任泰勒丝〈lovestory〉的主唱。当听到自己略显稚neng的歌声时我难掩讶异,但很快就利用大学时期习得的技巧修饰过去。 於是我回答:「嗯,决定好了,我们要表演泰勒丝的〈everythghasd〉,我会负责主唱和主吉。」 「加油,我很期待你的表演。」 「那个」 我咽了咽口水。「这首歌不是合唱吗?但我们这组已经没人会唱歌了,所以——」 我们之间倏地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明明周围还是一样吵杂,我却感到只有我和邱煜杰存在的空间被隔绝在外,空气像蜂蜜般黏稠而令人窒息。就在我後悔的想收回这句话时,他却忽然答应了。 随着他的几句话,膝上紧握的拳头瞬间就松了开来。我都没意识到自己手心流了这麽多汗。 「嗯?有什麽为难的?又没有规定不行,只是没人敢问而已。」他调皮地扮了个鬼脸,是十七岁男孩的顽皮模样。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一怔,抬眸望着他反问:「不然你以为我是什麽样子?」 他讲的这些都是事实,我国中还有个绰号叫做黎贞子呢,早就见怪不怪了,於是我只是苦笑。却见邱煜杰顿了顿,又说:「可是你其实很细心,也很善良。」 我被他这段话猝不及防地击中,鼻子一酸,忽然有些感动。原来他不只是可怜我,不仅只是那样而已。我看着他的时候,他也看着我。我们只是错开了。不过经他提醒,我才想起原来我和h凯承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往事,真是不禁感叹缘分的神奇。 「这句成语不是这样用的吧。」闻言他大笑出声,我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可就是那样的我,在学测後考上中部某大学後很是跌破不少人眼镜。其实我还想再逃得远点的,但北部消费水平实在负担不起,便只好折衷来到台中的大学。 「哇!黎安,你是中邪喔?怎麽突然这麽认真。」打扫时间的空档,王乐君又跑来找我。她望着充斥密密麻麻笔记的课本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翻了又翻。 王乐君却兴致盎然的坐到我的椅子上,一人一半。我一愣,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靠得如此亲密了。大学的友谊和高中是不同的,不会再如此轻易又亲昵的牵手拥抱。大人的友情需要靠界线感维持。 「对了,你和他发展的怎麽样?我看你们最近很常走在一起耶。」她状似不经意地问,目光却显得游移不定。 王乐君惊讶地张大了嘴,嗔怪地推了推我,「那你怎麽现在才跟我讲!」 「什麽?!」王乐君忍不住大叫:「天哪黎安安!我家有nv初长成啊!你好大胆!」 我默默点头。 明明是鼓励的话,我却忽然觉得鼻酸。 我轻轻的把双手放上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像是在安慰王乐君,也像是在宽慰我自己。 五点的下课钟响,我迅速地收拾书包,背起吉他匆匆地朝穿堂奔去。由於另外两人今天有事,所以这次是和邱煜杰约好的单独训练。远远的,我就看到邱煜杰懒懒地靠在墙上滑手机,不知道看到什麽笑得很开心。 他被我的声音唤回注意力,嘴边仍挂着笑,却熄灭了手机萤幕。「没什麽,我朋友传一些白痴讯息给我。你练得怎麽样啦?」 他点头,「也是。」 「ijannaknowyoubetter,knowyoubetter,knowyoubetternow ''''''''caealliknowiswesaid,"hello" alliknolena 他的合声轻轻叠上来的瞬间,我有片刻的颤栗。 「ebadtellwhy aheretonight 「你唱的很bang欸。」最後一个和弦落下,他马上称赞我。随後又问:「不过你为什麽突然换成这首歌?」 他倒是很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立刻b问:「很符合你的心境?为什麽?」 然而邱煜杰却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你有喜欢的人吗?」 「你猜。」 我瞥着他靠得有些过近的脸庞,双颊发烫,x腔里的跃动大力地就怕会被他听到。我羞恼的把他的身t轻轻推开,软绵绵的力道其实动不了他,但邱煜杰却低笑着後退了。明摆着就是在闹我。 然後,我以极轻的声音低语:「以後我再告诉你。」 「好,我们约定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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